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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在半空僵滯一秒之后,尷尬地縮了回去。 顧哲氣喘吁吁地沖到門口,看見這場面, 三男一女,每個男人的目光都鋒利如刀,似乎很想把對方給砍了。這種場景他還是不摻合比較好, 顧哲慢慢轉(zhuǎn)身想走。 “來都來了, 不打個招呼再走?”盛銘看向新增添的成員顧哲。 顧哲尷尬地把身體又轉(zhuǎn)回來, 笑著對大家擺了擺手, “我是來找盛傳的——有急事找他!” “什么事?”盛傳問。 “出去說。”顧哲趕緊拉著盛傳往外走。 盛傳不肯,讓顧哲不管有什么事都先等一等,這里的事解決完了他才能走。 “她不愿意, 你不能硬留她說話?!笔鲌猿忠⑿劬让?。 “她會愿意的?!笔懣聪蚧ㄔ? “因為我這里有她想要的答案。” 盛傳聽不太明白晟銘話里的意思, 他疑惑地扭頭看向花月。而花月這時候正看著沈戮, 似乎在詢問沈戮的意見。直到沈戮對她微微點了下頭, 她才答應(yīng)盛銘要求,愿意和他單獨聊一聊。 盛傳在心里嘆了口氣,默默跟著顧哲走出了院子。 “肯走了?”顧哲故意問。 盛傳仰頭嘆了口氣:“呆不下去了,我慘啊。” “怎么?”顧哲不解。 盛傳:“我,你兄弟,一名紅遍大江南北的富二代歌手,走到哪都能引來一片尖叫的人,在那間屋子里,處在食物鏈的最底層,毫無掙扎反抗的余地?!?/br> 顧哲點點頭,拍了拍盛傳的肩膀:“好在你不傻,看明白了。哥們,天涯何處無芳草,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清楚,你如果想找女人很容易。” “但我就想找這個不容易的?!?/br> 盛傳想到花月就忍不住笑起來,問顧哲有沒有感覺花月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息。 “我說的不是漂亮性感,是那種誘人的感覺很好吃的那種讓人很難以忘記的味道?!?/br> “你說的這種我在花老板身上沒有感覺,但是我對富記脆皮燒鵝確實有過,吃完還想吃。”顧哲提議他們倆現(xiàn)在就去富記吃燒鵝。 盛傳不想去,他想等著花月出來,問弄清楚怎么回事。 顧哲建議盛傳還是不要在今天問,今天太亂,搞不好人家沒有心情,不如改日再問,或許還能給人留一個好印象。 盛傳覺得很有道理,他現(xiàn)在好像要引起活躍的反感了,不應(yīng)該太黏著人家。于是,他就聽話地和顧哲一起開車走了。 花月跟著盛明到了書房談話。她發(fā)現(xiàn)盛名的書房跟兩年前的布置還是一樣,無論是書架、桌子,還是書籍的擺放順序,一點兒都沒有變。 東側(cè)的書架前,仍舊鋪著一塊白羊毛毯子。以前花月在這讀書的時候,喜歡坐在地上,盛銘怕她著涼,特意準(zhǔn)備了一塊皮毛一體的長羊毛毯鋪在那里。 “你想和我聊什么?想給我什么答案?”花月開門見山問。 “我沒有去過四國,但我夢里好像夢見過,當(dāng)時夢里的情景和你描述的經(jīng)過差不多?!?/br> 盛銘告訴花月,他做這個夢的時間大概就在半個月前,是白日夢。剛好前一天晚上熬夜做研究,所以在第二天補覺。 “夢里?”花月改變了生冷的態(tài)度,她疑惑的詢問盛傳為什么剛剛在沈戮面前不說。 “因為我不認(rèn)識他,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并不像善類。我只相信你,所以才會把這些話告訴你?!笔懜嬖V花月,他還在夢里夢見了‘自己’把玉鐲從那些黑人那里取走之后,存放在什么地方。 “今天你們沒來之前,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個荒謬至極的夢,但聽你們講了不死國和不死民之后,我心里開始懷疑,又覺得把這些話說出來很不嚴(yán)謹(jǐn),所以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決定把這些話說出來,一旦對你們有用呢。” 花月點點頭,多謝盛銘肯講這些消息給她,這對他們來說很可能有用。 “告訴我你夢里的地方,我們可以去看一下,是不是真有玉鐲被存放在那里。” 盛銘把名字寫下來交給了花月,囑咐花月小心。 “如果找到了,請一定要告知我。我一直不太相信世上會有這種玄妙的事情存在?!?/br> 花月點點頭,拿著地址就同沈戮一起出去了。 盛銘把他們送到門口,謝安明立刻從車上下來,激動地直奔盛銘,朝他的臉上打了他一拳。盛銘被打得身體□□,用手捂住了臉。金絲眼鏡斜在鼻梁上,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扶正。 “你沒事吧?”花月去查看盛銘的情況,對謝安明喊道,“謝安明,你冷靜一下,不要再動手了。” 打人算什么,謝安明恨不得把盛銘大卸八塊,扒皮抽筋。但他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沒辦法繼續(xù)動手去打他。 花月跟謝安明解釋這其中可能有別的緣故,他們先緊重要的事情來,先去找鐲子。 談話之后,花月對盛銘的態(tài)度似乎沒那么強硬和抵觸。沈戮料到盛銘一定是給花月解釋了原因。他暫且沒多問,聽從花月的安排。 三人按照盛銘提供的線索,找到了一家已經(jīng)關(guān)門一月的“洗洗更健康”洗浴中心。洗浴中心在靠近城郊的位置,這片區(qū)域正在動遷,周圍有很多住戶都已經(jīng)搬走,開車過來的時候,只是在路邊零星看見有幾家店開著。 洗浴中心有三層樓,前面的門窗都鎖著?;ㄔ潞蜕蚵纠@到后面去,后面的門窗也一樣上了鎖。 花月戴上手套,彎腰撿了一塊比拳頭大的石頭,直接砸碎了玻璃。花月把手伸進窗戶里,把窗鎖打開,推窗跳了進去。沈戮和謝安明緊跟其后。 “盛銘說裝玉鐲的袋子就放在洗浴中心的儲物柜里,但具體是哪一個他說不太清楚,夢里的情況有些模糊?!?/br> 花月走到女性洗浴桑拿的區(qū)域,發(fā)現(xiàn)了有上百個儲物柜,她就挨個打開查看。 沈戮謝安明就分散到其它洗浴房間尋找。 三人最終在三樓的按摩房內(nèi)儲物柜中,找到了一整個行李袋的玉鐲。 謝安明看到這些熟悉的玉鐲,高興地要去拿回。因為他喪失了壽元,帶上玉鐲就相當(dāng)于拿回了壽元。然后當(dāng)他把玉鐲重新戴在手腕上的時候,右臂的疼痛突然加劇, 沈戮立刻摘掉謝安明的鐲子,“這東西被施了咒法,如果不解除,硬戴上也沒用?!?/br> 沈戮告訴花月,因為時間緊迫,他必須立刻帶著謝安明回不死國,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解決問題趕回來。 花月其實也想去,但因為民宿這邊還有放不下的事情,她只能讓沈戮自己去辦這件事。 到現(xiàn)在為止,花月和沈戮心里其實積攢了很多疑惑,但彼此都沒有說出來。先緊著不死國的事情辦,之后有什么疑問再一起說。 花月和沈戮順利地把桌子帶出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