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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盤一樣快速變化著,急速起伏的胸口更是顯示出她非同一般的憤怒,常年處于高位,皇帝又至孝,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敢反駁她,更別提是指著他破口大罵了,太后氣得兩眼發(fā)昏,一副隨時都可能倒下的模樣,瞪著凌敬軒失態(tài)的吼道:“哀家是為了什么?不還是為了你晟親王府,你一個農(nóng)夫,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你自己瞧瞧,才幾天的功夫,外面都將你傳成什么樣了?哀家是怕你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想著找兩個側(cè)妃輔佐你,不要不識好歹!”腦袋一昏,太后果斷將她的計劃吼了出來,原本他是打算借故就將賜婚的事情說出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諒他也不敢逆了她的好意,他要是拒絕,說不定還能給他扣上一頂嫉婦的帽子,要知道,不管是女人還是嫁方的男人,一旦被扣上嫉婦罪名,這輩子他都別想翻身了,說不定連他的男人都可能迫于外界的壓力嫌棄他,到了那時候,還不是讓她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誰知道??他的嘴皮子倒是厲的,居然搬出先祖皇后來壓制她,以致于事態(tài)越發(fā)往不受控制的方向跑,現(xiàn)在反倒還成她不對,給她扣上了一定惡婆婆的帽子了。“這種好歹不識也罷!”凌敬軒撇撇嘴,拂袖繼續(xù)說道:“眾所周知,我跟王爺是患難見真情,雖然六年前我們的緣分就開始了,但我們正式成親是在去年十月,距今整好一年,在這一年里,我為他誕下幼子,也算是對得起他,對得起嚴(yán)氏皇族了,如今我剛到京城還不到十天呢,太后你老人家就急著給他納側(cè)妃,這不是打我的臉,讓我難堪嗎?只怕你心里還巴不得側(cè)妃們趕緊生兩個庶子下來,好鬧得王府家反宅亂,不得安生吧?大青朝有你這樣的太后,遲早亡國!”既然都撕破臉了,他也不會再委屈自己,更不會跟他們捧場做戲,他自己的性子他比誰都清楚,誰想覬覦他的男人,一個字,滅!“你,你住口,休要胡說,哀家怎么可能有那種想法?”就算有,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可能會承認(rèn),太后描繪精致的臉龐漲成了豬肝色,恨不得沖下去撕爛他的嘴,那種事都是心照不宣的,誰想他似的輕易說出口?很多事其實大家心里面都是知道的,只是沒人敢捅破那一層窗戶紙罷了,可凌敬軒卻是毫無顧忌就捅開了,還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她沒有撲上去晈死他已經(jīng)是自制力驚人,心理素質(zhì)過硬了。一眾嬪妃命婦從未見過凌敬軒這種人,更沒見過太后氣成這樣子,眾人全都忘記了站出去當(dāng)和事老,皆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的站在一旁圍觀,至此,所有人都充分認(rèn)識到,這個晟親王妃恐怕不是誰都能拿捏壓制的,一個不好,說不定還會像太后一樣,把自己給繞進(jìn)去。“有沒有你自己清楚,太后,你敢用自己的后位發(fā)誓嗎?”嘴角揚起嘲諷的冷笑,凌敬軒單手背負(fù)在身后,渾身氣勢強悍逼人。“你?!?/br>“晟親王妃,你這話未免說得有點太過了,無憑無據(jù)的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說母后故意要王府大亂才賜婚,可有憑據(jù)?本宮倒是覺得,母后的做法是對的,瞧瞧你連母后都敢指著鼻子罵,長此以往下去,晟親王的顏面不得被你敗壞光了?”還想狡辯的太后剛張開嘴,一道悅兒的女聲突然響起,只見蕭貴妃蓮步輕移,扭腰擺臀的步上臺階,扶著氣瘋了的太后重新坐回去。又來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凌敬軒眉峰輕挑,唇畔冷笑更甚,眸底卻是一點笑意都不帶,原本想說點什么的楚云寒見狀果斷作罷了,以敬軒的能力,十個蕭貴妃也不是他的對手,既然他們自己找虐,他又何必多管閑事?站在凌敬軒身后的葉茹云華郡王妃忍不住雙雙皺眉,還嫌不夠混亂是不?一個個還敢跳出來找死,非要鬧到男人們哪里去?到時候恐怕就不止是口舌之爭了。這一次,連始終老神在在的尚明長公主曾候夫人都忍不住皺眉了,太后跟晟親王妃,遲早是要有一仗的,既然今兒都鬧開了,不如讓他們鬧個徹底,以后差不多就會消停了,可若是有旁人插入,事情將會更加復(fù)雜,蕭貴妃是蠢的嗎?居然挑這個時候介入其中,她還想不想讓她的兒子坐上皇位了?沒有老九的支持,她以為她的兒子能坐穩(wěn)江山?第286章宮宴(8)—鬧夠了“蕭貴妃是嗎?本妃可以將你的意思理解為,太后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嫌棄本妃農(nóng)夫的身份,用言語打壓本妃,乃至王爺?shù)纫幌盗兴魉鶠槎际菍Φ??一次給王爺賜下兩個側(cè)妃也是應(yīng)該的?本妃記得沒錯的話,蕭貴妃是最早嫁給當(dāng)時還是太子的皇上做側(cè)妃的吧?那時候,皇上可是迎娶你過門不到十天就另娶他人了?啊,不好意思,本妃忘記了,不論側(cè)妃還是貴妃,說白了也就是小妾,根本不存在娶不娶的問題,不過本妃依稀聽王爺提起過,你是被抬進(jìn)門數(shù)年后,其余的正妃側(cè)妃才陸續(xù)進(jìn)門的吧?一個小妾尚且如此,何況本妃是堂堂正妻?你們這樣上趕著羞辱打壓本妃后再給王爺賜婚,你們要本妃怎么想?別跟本妃說什么憑據(jù),只要不是個腦子殘廢的,都嘛明白其中的意思。”凌敬軒一貫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蕭貴妃如果不自己跳出來,他也懶得搭理她,既然她自己找死,那就別怪他一個大男人欺負(fù)個女人了,玩兒文字游戲,他要是輸給她了,凌敬軒三個字就倒過來寫。只要不是個腦子殘廢的,都嘛明白其中的意思,這不是明擺著提醒在場的人,你們要是昧著良心亂說話,那就是腦殘了嗎?眾人不禁悄然無聲,誰不都不愿意再卷入是非之中,先前看到蕭貴妃站出去,本來想也跨出去幫忙說話討好太后的妃嬪默契的縮回腳,討好太后固然重要,他們自己的名聲更重要,特別是那些有子嗣的,他們被人傳成腦殘無所謂,萬一他們的兒子也被人懷疑智商不足咋辦?而且,晟親王也的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啊。誰不知道蕭貴妃素來最在乎名分?如今讓人小妾小妾的說,其憤怒可想而知,妝點精致的美麗臉龐出現(xiàn)一瞬間的扭曲,隨即又很快恢復(fù)正常,蕭貴妃斂下眼悄悄深呼吸幾口氣,壓下內(nèi)心的怒火之后才再次抬頭:“晟親王妃何必故意扭曲本宮的意思,太后賢名在外,誰不知道她對我們這些媳婦兒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或許她一開始是不該嫌棄你農(nóng)夫的身份,在這一點上她是說錯了,但做婆婆的誰不希望媳婦兒好?她也不過是有口無心罷了,你又何必緊咬著這一點不放?再說賜婚,你來自鄉(xiāng)下,什么都不懂,太后也是關(guān)心你,想找兩個人輔佐你,難道有也錯?你是堂堂的晟親王正妃沒有錯,沒人敢否認(rèn)這一點,可你也是太后的兒媳,哪有你這種指著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