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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敢,你的逃避只會讓悲劇重演罷了,我敢斷言,就算沒有楚家謀逆,她身后的家族也會捏造出不少對你不利的證據(jù),徹底整死你和嚴兒,因為,你們占據(jù)著她最想要的東西,只要你們活著一天,她和她的孩子就會永遠矮你們一截,既然皇帝遲遲不愿意立后,她就只能先徹底鏟除你們,你們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遲早會淪為他人俎上rou?!?/br>同樣都是死后重生,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凌敬軒面臨著各種不利的因素,依然選擇了強悍的逆襲,以絕對霸氣強硬的手段打壓收拾那些試圖欺辱他們父子的極品,而楚云寒,重生后的他,選擇的卻是逃避,或許他以為,只要他們不在宮中,楚家就不會有接下來的計劃,孩子也不會以那樣的方式慘死,可他卻小看了女人的狠毒,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女人狠起來的時候可比男人狠多了,那個蕭貴妃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在外逃亡太久的。楚云寒瞪大的雙眼猛然緊縮,他做夢也想不到,敬軒一個局外人居然看得比他還清楚明白,不,正確的說,不是他看不明白,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看明白罷了,重生之初,他不是沒想過復仇,沒想挽救家族或給庶妹孩子報仇,可在看到孩子稚嫩恐懼的小臉時,他退縮了,楚家會遭到滅族是他們罪有應得,庶妹不死都死了,現(xiàn)在唯一讓他掛念的孩子卻還活著,若他再次選擇爭奪,孩子很可能面臨更殘忍的后果,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誰也不能說悲劇一定不會重演,所以,抱持著至少讓孩子平安長大的念頭,他逃了,拋下一切遠遠的逃離了皇宮。“我知道逃不了,也沒想過逃一輩子,我就是想著,至少讓孩子平安長大,讓他好好的看看這個屬于嚴氏皇族的江山,如果是換在兩個月前,不管你怎么說,我恐怕都不會回去,可現(xiàn)在不同了,嚴兒在這兩個月已經(jīng)得到了我希望他得到的一切,所以,我不能再逃了,我要帶他回去奪回屬于我們的一切?!?/br>說到最后,美麗的鳳眸綻放出堅定的精光,壓在心里好幾年的事情說出來后,他整個人好像都輕松了,也有了重新出發(fā)戰(zhàn)斗的動力,這一次,他不會輸,也絕對不能輸。第198章約定見他似乎已經(jīng)恢復了,凌敬軒慢慢走回書桌后面,從他剛才的敘述中,不難總結出幾個重點,第一,楚家是不可信任的,他們在乎的恐怕只有自己的利益,一旦云寒和孩子回去,他們可能會再次計劃奪權,若是控制得好,他們也許會成為云寒的動力,相反,最后怕是會扯后腿吧,換作是他,這種存在巨大變數(shù)的娘家,他肯定是要遠離的,就像他讓爹娘脫離老凌家一樣,但云寒跟他不同,他應該不會那么無情,所以,他唯一的選擇就是想辦法在利用他們的同時又牢牢的將他們拿捏在手中,其中的尺度,恐怕只有云寒自己才能掌控,他一個外人是幫不了他的。第二,蕭貴妃以及她背后的家族,從他們能夠將皇后一族拉下馬就能看出,那些人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特別是蕭貴妃,一個女人,到底有多深的恨意,才會將皇上的親生兒子割rou剔骨?在云寒失去后位之后,身為貴妃的她已經(jīng)算是后宮之首了吧,她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名分而如此狠毒?不,這其中恐怕還有別的事情,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這種女人恐怕就是瘋子,要對付她,除了時刻提防她的各種陰謀算計,還得巧妙的加以反擊,在娘家不給力的情況下,云寒怕是很難徹底壓制她。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皇帝的態(tài)度,他廢了結發(fā)妻子,應該就是像云寒說的那樣,是借此打壓楚家,至于他為什么又在之后抬舉他們,恐怕是為了平衡后宮吧,云寒話里話外都只提到一個蕭貴妃,皇帝估計也是怕蕭貴妃及他的娘家壯大,故意抬舉后族壓制警告她,或許,其中也夾雜著對云寒的一些夫妻情分,但跟江山比起來,那點情分明顯是不夠看的,他最想不明白的是云寒最后說的那些話,嚴兒就算再不得他喜愛,那也是他的親生兒子吧?就算楚氏一族大逆不道,看到兒子被自己的女人割rou剔骨,他竟沒有任何反應,不管怎么看他都覺得其中好像另有蹊蹺,若說他對蕭貴妃才是真愛,他個人認為是不可能的,他如果真愛蕭貴妃,就不會委屈她,遲遲不愿意立她為后,更不可能借著后族打壓她了。“你對皇帝了解多少?他對你和蕭貴妃到底抱持著什么態(tài)度?”總結以上,他覺得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皇帝的心思,若是他一點夫妻,父子情分都不講,那他們或許就該重新計劃了,因為,不管云寒做什么,他都不會再放在心上,更不會給予相應的肯定,回去了也是白搭。“嗯?”楚云寒奇怪的抬首,斂下眼盡可能平靜的說道:“他不能算是什么明君,也不是昏庸之輩,只能說是勤奮的中庸之主吧,他很想治理好國家,卻又能力不足,晟睿始終壓了他一頭。有件事可能晟睿沒跟你說過,其實當年先皇臨終之前是屬意讓晟睿繼承帝位的,聽說還留了詔書,不過至今也沒人見過那份詔書就是了,先皇駕崩后,沒有詔書的情況下,太子理所當然的繼承了皇位,這事兒對皇上來說就是個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出來的警告,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縱,因為他比誰都清楚,那份詔書之所以沒出現(xiàn),全是因為晟睿無心為帝,若他不能成為一個好皇帝,不能帶給百姓安靜,甚至搞得天下民不聊生,那份被某人藏起來的詔書恐怕會重見天日,所以他一直都很努力,只要是對江山社稷好的建議,他都會接受。至于他對我和蕭貴妃抱持什么態(tài)度,這個由我來說可能不太準確,在那沒有經(jīng)歷那件事之前,我一直覺得,從我十二歲嫁給他開始,他就一直像大哥哥一樣疼惜我,多年太子府相依相伴,兩年帝后同心,我們始終不曾讓對方厭煩討厭過,都是像想兄弟朋友一樣相處,偶爾也一起商談國家大事,一起批閱奏折,直到??我毫無預警的被陷害,突然被摘去后位,那時候他看我的眼神帶著千言萬語,我知道,他心里什么都知道,也相信我不可能會謀害他的子嗣,我會被廢全是因為楚家在外的囂張行徑,所以我也不怨,作為楚家的一份子,他們會那樣全是因為我皇后的身份,既如此,我也該承擔一部分責任,僅就前世被軟禁在福慶宮的幾年,我始終是相信,他對我還有情分存在,可??臨死前我卻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了,直到現(xiàn)在我都弄不清楚,他到底為什么會變得那么冰冷無情,而蕭貴妃,早在我嫁給太子之前,她就已經(jīng)是太子側妃了,為皇上孕有兩個皇子一個公主,皇上對她極其愛護,到她年長之后,蕭家又陸續(xù)挑選了幾個女兒進宮,一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