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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的大眼睛閃爍五歲孩童應(yīng)該有的天真無邪,凌敬軒屈起手指敲敲他的頭,蹲下身一本正經(jīng)的對大包子說道:“村里人說的話哪能算數(shù)?他們都說我是妖怪,你們覺得我是嗎?再說了,咱又不去深山里,就是在山腳下逛逛,你忘了?我還得給二叔采藥治病呢?!?/br>大包子聰明早熟,他也喜歡拿他當(dāng)大人看待,見他果斷遲疑了,凌敬軒再接再厲:“治療二叔的病需要一種很貴的果子,這不是咱沒錢嘛,我就想著山里會不會有現(xiàn)成的野果子,小文啊,你可要想清楚哦,咱們?nèi)舨蝗ヅ雠鲞\氣,就只能拿賣魚的錢去買了哦?!?/br>只要提到錢,他相信大包子肯定會妥協(xié)。“你別想打那些錢的主意,那是留著急用的,咱們快走吧。”果不其然,大包子防備的瞪他一眼,腳跟兒一拐就朝月華山的方向走去了。“額……有你這樣防著自己老子的嘛?”凌敬軒牽著小包子滿腦門兒黑線的跟在他身后,奶奶的,他啥時候說過要動那筆錢了?雖然好像他真的想過,不過讓兒子這樣當(dāng)面拆穿,特么沒臉不是?打死他也不會承認的。月華山半山腰上就終年環(huán)繞云霧,山頂估計也是積雪不化,但從沒有人去過就是了,平日里村民最多就是在山腳下設(shè)設(shè)陷阱,挖挖野菜啥的,一步也不敢踏上山峰,凌敬軒背著竹簍,一手拉著一個孩子,父子三人大汗淋漓的往山里走。“爹,你快看,好多野果哦!”沒人涉獵的地方就是好,不多時,小包子的驚呼聲興奮的響起,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紅紅綠綠的野果子,有些連凌敬軒都叫不出名字。“咱們差不多就到這里吧,這個野葡萄的味道還不錯,你們就在這里摘,能摘多少是多少,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草藥。”用鐮刀砍去周圍密密麻麻差不多半人高的野草,凌敬軒伸手摘了兩顆烏紅的野葡萄放進嘴里,極致的酸和極致的甜同時在嘴里渲染開來,味道比二十一世紀那些人工嫁接栽種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哇,好酸啊,爹爹咱們可不可以不摘這個?”小包子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摘了顆果子丟進嘴里,小臉瞬間皺成一團,眼底滿是委屈,大包子趕緊掏出早就被準備好的水袋遞給他。“叫你嘴饞,咋啥東西都往嘴里放咧?”臉上明明心疼得要死,嘴里卻一個勁兒的嘮叨,大包子不像長兄,倒有點像是父親,不知道的人估計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是雙胞胎,同年,還得年底才五歲啊。“呵呵……你挑那種烏黑的就甜了,不過不能只摘烏黑的哦!”見狀,凌敬軒寵溺的揉揉他的頭,葡萄的用處多著呢,甜的酸的都大有用處,他還琢磨著弄點枝丫回去插在院子里,來年指不定能靠它發(fā)大財呢。“為啥?不好吃摘來干嘛?”反問他的不是小包子,而是滿臉心疼的大包子,小包子還在一個勁兒的灌水呢,看他眉頭緊皺的樣子,明顯很不滿他家爹的決定。凌敬軒莞爾一笑,細長的丹鳳眼倏地滑過一抹戲謔:“如果我說,我能將那些酸死人的果子變成大把的銀錢,你要不要摘?”“真的?!”大包子果斷秒變錢奴,不耐的大眼瞬間變成銅錢的形狀。“哈哈……你啊,咋就鉆到錢眼兒里去了呢?”凌敬軒忍不住放聲大笑,手指既寵溺又無奈的戳了戳他的頭。難得的,這次大包子竟沒有嫌棄,揮開他的手迫切的追問道:“爹你快說啊,是不是真的能將那些酸果子變成錢?”只要能賺錢,他就是一顆甜果子都不吃也愿意。“當(dāng)然了,你爹可是童生呢。”好吧,多虧古代該死的科考制度,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擱現(xiàn)代,童生頂多算是小學(xué)畢業(yè),可放在這里明顯就不一樣了。這不,童生兩個字一出,大包子眼底那點兒懷疑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轉(zhuǎn)身就拉起小包子:“小武咱們?nèi)フ尤ァ!?/br>瞧他一副慢了果子就會消失的急切模樣,凌敬軒又是一陣大笑,他這個兒子,又愛錢又摳門兒,真心有些那啥了。第017章狀況,屠殺黑狼父子三人分工合作,倆包子來來回回的摘野葡萄,凌敬軒則彎腰在野草叢中尋找需要的草藥,因為人跡罕至,找起來雖辛苦,卻也收獲頗豐,先后讓他找到不少有用的藥草,還有一些能吃的蘑菇,想著晚上做一鍋蘑菇湯,他也一起采了。“爹,那些東西有毒,你挖來干嘛?”采了一堆草藥,準備暫時作罷的凌敬軒撥開草叢又看到一簇蘑菇,想都沒想又蹲下去繼續(xù)采,大包子嫌棄的聲音倏然響起,凌敬軒回過頭,只見倆包子正手牽手站在的身后,這兩天好不容易干干凈凈的小臉又染上污垢了。“呵呵……不是所有蘑菇都有毒的,這些可以吃,你們摘完了?”他們還太小,解釋多了估計也聽不懂,凌敬軒不動聲色的轉(zhuǎn)開話題,等他們吃過就知道了,蘑菇可是好東西呢。“真的?爹爹我?guī)湍悴砂??!?/br>一聽是能吃的,小包子果斷興高采烈的沖上前,凌敬軒趕緊一把抱住他,無力的道:“有些不能吃,你不認識,還是別摻和了?!?/br>一個摳門兒錢奴,一個吃貨,倆包子這性格還真是……特么鮮明有木有?“可是我想幫爹爹的忙。”歪著頭,小包子一臉的天真無邪,圓滾滾的大眼睛里蕩著對爹爹赤裸裸的心疼。“呵呵……不用,爹爹不累,你們?nèi)ヅ赃呅?,等我采完這一簇咱就回去。”心里一暖,凌敬軒拍拍他的屁股,朝著大包子努努嘴。“小武聽話,我們?nèi)ツ沁叺鹊!?/br>見他還一副不愿放棄的模樣,大包子走過來牽起他的手。凌敬軒無奈的搖搖頭,回身又埋首在蘑菇叢中了,他剛剛可不是騙小包子的,這一簇蘑菇真挺多的,有些顏色暗淡,有些五彩斑斕,能吃和不能吃的都混雜在一起,不過他全部都順手采了,從古至今,醫(yī)毒不分家,有毒的蘑菇雖然不能吃,卻能制作毒藥,他們一家三口孤零零的住在山腳下,身子骨又瘦得跟竹竿兒一樣,沒點東西護身怎么成?“這是……”一大堆蘑菇很快就分門別類的采完了,就在他準備起身的時候,眼角余光無意中掃到不遠處的草叢里閃過一抹紅光,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凌敬軒反身小心翼翼的撥開草叢,一顆拳頭大小,赤紅似血的傘狀蘑菇赫然出現(xiàn),看著那仿佛是被鮮血浸染過的顏色,凌敬軒心里一陣激動,想都沒想就用手里的鐮刀割下一塊衣服的布料,小心的裹住蘑菇后才連根挖出。雖然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