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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肖明正語速飛快的道。 “?。俊倍艥沙坑X得自己有點聽不懂人話了,“你說什么?” 朱彥霖也道,“開玩笑呢吧?” 口子打開,后面的話肖明正也順暢了,“沒有,我們聽到了龐雪瑩和楊秘書的電話,她早就知道這件事情,而且杜董之所以不對澤晨有任何要求就是從來沒有想過讓他繼承公司,楊秘書的兒子才是他屬意的繼承人。” “所以這才是她堅持要離婚的真正理由?”朱彥霖只覺得匪夷所思,“她這是不僅確定楊秘書的兒子會繼承家業(yè),還能確定澤晨之后會過的不好?肖明正,這你也信啊……” “我也不想相信??!”肖明正幾乎要崩潰,“知道這事兒的時候我都覺得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可是!她的兒子不僅姓杜,還叫念楊!生日七月二十八!” “七月二十八怎么了?”朱彥霖發(fā)愣,“澤晨生日?” “是我生日?!倍艥沙坑X得自己的思想和情緒已經(jīng)分開,情緒上一點都沒覺得這是真的,思想?yún)s自主的做出了判斷,“從小到大,我爸對我有求必應(yīng),唯獨過生日從來沒有完整的陪過我一天,哦,有的,有一次,那次是和杜念楊一起過的……我爸還說我們同一天生日,有兄弟緣分,那天我特別開心……” 肖明正已經(jīng)紅了眼眶,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傷心,他是杜夫人資助的學(xué)生,因為和杜澤晨年齡相當(dāng),當(dāng)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筆友,后來又讀了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后一直跟在對方身邊,他不僅把杜澤晨當(dāng)兄弟,還把杜夫人和杜弘毅當(dāng)做敬重的長輩,可這件事情簡直是當(dāng)頭一棒。 朱彥霖也瘋了,他只是個經(jīng)紀(jì)人而已,為什么忽然間就變成豪門爭斗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楊秘書打壓澤晨為了什么?難不成打壓了他,她那私生子兒子就能上位?” “況且,這算什么打壓?”朱彥霖?zé)o法理解這些人的腦回路,“就算真的是假結(jié)婚,還能剝奪了澤晨的繼承權(quán)?當(dāng)唐家是死的嗎?這事兒要是讓唐老先生知道了,別說她和私生子,就是杜董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我沒有聽到她們完整的計劃?!毙っ髡?,“只能確定杜念楊學(xué)成歸國,楊秘書要開始給兒子鋪路了,這也許只是個開始?!?/br> 杜澤晨突然站了起來。 肖明正下意識的拽住他,“你要干嘛?” 他臉上全是茫然還帶著些不知所措,“我去問問我爸,這事兒不可能是真的?!?/br> 肖明正看著他的樣子,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不能現(xiàn)在去,會打草驚蛇的,真要找也應(yīng)該先找唐老先生,這事兒不是你和我能處理的?!?/br> 朱彥霖道,“其實要驗證很簡單,杜念楊不是快回來了嗎?做個親子鑒定就知道了。不過明正說的對,你這么直接過去問反而會壞事,得讓唐老先生處理?!?/br> 說到這里,朱彥霖和肖明正同時意識到,也許龐雪瑩的想法是對的,杜澤晨隨心所欲的活到現(xiàn)在,除了在自己喜愛的領(lǐng)域,幾乎沒有任何能力,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年邁的外公,他母親恐怕連他還不如…… 可唐老先生年紀(jì)已經(jīng)那么大了,早就不理事,并且已經(jīng)開始有計劃的把公司交到杜弘毅手里……想到這兒,兩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深夜,沈幼瑤躺在床上,也終于想起了自己遺漏了什么:唐老先生! 她心念電轉(zhuǎn),這件事情一定是龐雪瑩做的,她在幾乎被封殺,眾人都敬而遠之的情況下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能量? 為什么會選擇這個時候放出消息?要知道杜澤晨手上還掌握著她騙婚的證據(jù),一個不好,她將陷入比現(xiàn)在更加悲慘的境地,那可是坐牢,她卻不懼怕…… 除非她篤定,杜澤晨將會無暇顧及她…… 唐老先生的大限將至! 中,杜澤晨作為炮灰配角很多描述并不清楚,筆墨也很少,沈幼瑤只知道他之所以淪為棄子是因為唐老先生去世后,隱忍多年的楊秘書終于忍不住暴露了他和杜弘毅之間有一個私生子的事情。 杜澤晨大受打擊的情況下開車去找杜弘毅質(zhì)問,然后出了車禍?zhǔn)チ艘恢煌?,自此自暴自棄,一蹶不振?/br> 她上次見到唐老先生精神還不錯,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的這么快。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寧靜的月亮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褚喵君 10瓶;木易、夕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章 016 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沈幼瑤到底放心不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辦法把杜澤晨當(dāng)做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何況她還受了唐老先生所托。 第二天一早,她去跟胡導(dǎo)請假,她本來就是配角,戲份不多,在這里主要是為了學(xué)習(xí),又聽說是家里有事,胡導(dǎo)痛快的放行。 回到燕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一下飛機她就打開手機看新聞,他們假結(jié)婚,杜澤晨仗勢欺人、欺騙粉絲等消息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發(fā)酵甚囂塵上,眼看著愈演愈烈,公司卻完全沒有公關(guān)的意思,這明顯不對勁。 不過沒看到唐老爺子有關(guān)的消息,沈幼瑤心里還是微微松了一口氣。 出了大廳,她撥了杜澤晨的手機想問他在哪里。 剛撥通就聽到角落里隱約傳出一個熟悉的鈴聲,好歹同居了一些日子,對他的鈴聲有些敏感。 一開始她沒多想,以為只是一樣的鈴聲,但那個鈴聲停后,耳機里也傳出了掛斷的聲音,她又撥了兩次,都是一樣的情形。 沈幼瑤第三次撥通,朝著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耳機里傳來關(guān)機的聲音,但她同時也看到了杜澤晨。 他偽裝的很好,帶著帽子口罩,甚至為了掩飾身形微微弓著背,當(dāng)然沒讓人認(rèn)出來的主要原因估計是因為那一身的頹喪氣息。 自信囂張的杜少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狀態(tài)。 沈幼瑤朝著他走過去,離他不到十米遠的時候,他依然沒有認(rèn)出她來。 杜澤晨的眼睛似乎沒有焦距,全部都是茫然,看起來有些無助。 沈幼瑤心里不太舒服,這樣的神情真的一點都不適合出現(xiàn)在他身上,所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