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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被麻痺大腦的柳唯沉浸在口腔與下身都被侵入的快感中,甚至抓住武辰的手,開始舔著他的手心與手腕。「二哥,你真是……」忍到極限的武辰以唇代替他被舔吮不放的手,把沾滿唾液的手指戳入柳唯正一張一合的后xue,確認(rèn)他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后,掰開他的臀瓣一舉挺入。「啊……武辰、快點……用力……」柳唯兩手環(huán)抱他的脖子催促著,一腳懸空的他只能緊緊攀著武辰,尖叫出狂喜的呼喊。「叫成這樣……這么爽?」今天二哥似乎放得比平常更開?武辰猛然興起用背包中的攝影機錄下二哥放浪的模樣,但他舍不得放開二哥--只好回去再說。「哈、嗯啊……武辰……好、好……嗯……」炙熱的氣息吐在耳畔與臉龐,為爬上巔峰的快欲添增更多熱度,屬于男性的粗喘代替了小孩的嬉鬧聲徘徊在公園內(nèi)。「武……武辰……」比以往更加興奮的柳唯扭著身體,讓武辰的抽送更能頂入體內(nèi),連身后靠著的金屬欄桿也無法冷卻他的yuhuo,「我、我快……嗯……」把汗溼的黑發(fā)從柳唯臉上挑開,武辰啄著他的臉,「二哥……快點高潮……讓我好好欣賞……」「啊啊!」柳唯抓著他的手倏地收緊,而含著武辰分身的rouxue也顫動不已,彷彿想搾出武辰的所有。在自己射出的前一刻,武辰抽出欲望,讓白濁的濃液噴濺在柳唯的大腿。武辰把柳唯的腳放下,靠在他肩頭喘息,兩人透過親密的碰觸感受到對方劇烈的心跳。「武辰……」氣息尚未平復(fù)的柳唯撫著他的肩,感受衣物下精實的肌rou,「謝謝你?!?/br>「為什么要道謝?」「我很高興……做了那個廣告牌……跟你一起?!?/br>武辰猛然抬頭,看著柳唯。他的臉映著月光,還有些紅潤,彷彿帶著慈愛的視線投向武辰,「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很……高興?!共惶瞄L說這種話,柳唯的表情不太自在,「雖然最后是那樣……但是還是很開心……因為有人喜歡我的作品……不管它最后是如何被人看到……」他要的不多,只要能夠得到一些肯定……不需要輝煌的成果、不用特別的獎杯或是耀眼的贊揚,柳唯只要有人能看到他的東西,然后為此感到高興--他就很滿足了。「而且……我沒有跟你……一起完成過什么……」柳唯笑得十分燦爛,內(nèi)心的陰郁早不見蹤影,「這是第一次這樣……」武辰看著柳唯,竟看得呆了。他的二哥……他一直想見到的--那個笑容,雖然欠缺了一些東西,但武辰只要這樣就好了,曾那樣對待二哥的自己沒資格再多要求些什么。啊,不行了,他果然還是沒辦法舍棄掉這個感情,只能讓它變得更加濃烈。武辰才這樣想,他的身體早就比內(nèi)心更快行動。他把柳唯的身體大力地按進(jìn)自己懷里,飢渴地吻著他。「嗯……武辰……」柳唯含糊地喊著他的名字,感覺到武辰的欲望又開始充滿活力,在他臀間蹭著。「二哥……我想再來一次……」柳唯仰起頭,輕輕地在武辰的唇上留下一吻。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對武辰這么做,武辰受寵若驚地看著他。「快點……進(jìn)來……」柳唯晃著腰,只有月光也可以看出他連耳根都紅了,羞赧中帶著一絲yin亂。武辰腦袋一熱,托高柳唯的臀部,剛才才容納過他的通道可以輕易直搗深處。「啊、哈啊……嗯……」不知是不是對武辰敞開心胸的關(guān)系,武辰感覺到從方才柳唯的反應(yīng)就比平常明顯,也不壓抑他沈醉歡愉的神情。即便武辰內(nèi)心有千言萬語,卻只能用身體來表達(dá)。二哥,能聽到你這么說……我高興得快要瘋了。不,或許我老早已經(jīng)瘋了吧?但是……我絕對不會丟下你……我會陪著你唸書、陪著你玩樂、陪著你度過一切快樂悲傷的時光,用一切美好的記憶取代過去的痛苦。所以,請別難過,別再想起那些時候--那些我們棄你不顧的時候。※※國三的玖朔一手牽著國小四年級的武辰,另一手牽著三年級的巳閻,看著站在門口侷促不安的二弟,你就留在家里好好用功,不準(zhǔn)出去!嗯,我會認(rèn)真的……柳唯的手不停地絞著不合身的上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可、可是……我也想……身為一個小學(xué)五年級的學(xué)生,想要去玩也是正常的,而且是跟自己的兄弟出去。你成績這么爛,不好好努力,玩什么?武辰毫不留情地指責(zé)。一下子的話……我才不要跟你這個笨蛋玩,給鄰居看到很丟臉。巳閻說著更加傷人的話,就算你沒打算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我們、為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三哥想啊。別丟我們的臉。玖朔仿著父母的口氣說道,模樣宛若個小大人。柳唯還想說什么的嘴倏地閉上,他理解地看向兄弟們,緩緩掃過三張臉孔的眼神似乎在強忍某種情緒,是這樣啊……造成你們的困擾……真的很對不起,你們……好好玩。他擠出一個笑容,回頭走入書房。回憶起當(dāng)時柳唯落寞的背影,武辰興起一陣揪心之痛。當(dāng)時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多想回到過去狠狠地揍自己一頓。對……柳唯的童年只有冰冷的書桌、無趣的課本與來自父母、兄弟們的嘲弄。他連大家認(rèn)為沒什么好玩的鞦韆、溜滑梯……他也完全陌生。柳唯從未跟他們出去玩樂過,真要有,也只是不得不全家?guī)С鋈サ募易迓眯?,但他也只能在旅館看書,抱著渺茫的希望與徒勞無功的努力,只想趕上完全無法望其項背的兄弟們一些。他跌跌撞撞地追在他們身后,就算膝蓋受傷、手指磨破、喉嚨哭啞了……他還是不放棄,就為了得到他們的一絲認(rèn)同。就算被兄弟視若無睹、棄若敝屣,柳唯依然真心喜愛著他的三位兄弟。他的二哥啊……如此的堅強,比他們?nèi)硕歼€要來得堅強。然而,武辰卻無視他,跟其他兩位兄弟一起落井下石,讓那疲憊不堪的身軀增添更多無法抹滅的傷痕,甚至還因此洋洋自得。這些逝去的回憶已經(jīng)無法補救,但他還是希望能讓這位總是顯得卑怯的二哥能感受到一些來自武辰的愛意。屬于僅存血親的愛、屬于手足的愛、屬于--情人的愛。他愛著擁有與武辰--不,應(yīng)該說武辰與他神似的臉孔的二哥,幾近瘋狂的愛。沒有什么東西能和他的二哥相提并論,世俗目光、輿論、道德、學(xué)業(yè)、同學(xué)……甚至他自己。他并非不自愛,但他知道溫柔善良的二哥會連同武辰的份一起愛著武辰,所以他把愛自己的份全數(shù)用在愛柳唯身上。聽到柳唯在班上與同學(xué)處得不好,所以毅然決然放棄自己喜歡的首選科系,轉(zhuǎn)到文學(xué)系來;知道柳唯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