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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無所謂的聳聳肩:“到時候聯(lián)系?!?/br> 陳警官點頭,然后目光往旁邊一掃,落在那黃毛和他身后一批小青年身上,問了句:“這什么情況。” “沒事。”江燃笑了,用下巴對著他們昂了昂,“聊會兒天?!?/br> 陳警官看他一眼:“注意點?!?/br> 江燃笑著答了句“是”,然后轉(zhuǎn)頭目光望向一直盯著自己的黃毛,眼皮輕輕一掀起。 黃毛感覺背后有些發(fā)虛,僵硬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沈歡也沒想到這警車還這么配合。 于是她故作鎮(zhèn)定,繼續(xù)瞎扯:“看到了吧,他晚上還要回去繼續(xù)做筆錄呢,我這是為了你好,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br> 黃毛不知是因為感動還是慌張,使勁點了點頭,直起身子,臨走之前不忘嘴硬的放了句狠話:“這次就不和你計較!” 只是聲音最后還抖了抖,沒有半點說服力。 沈歡看著一群人離開的背影,十分欣慰的直起身子。 一旁聽完全部交談的顧筱筱簡直是目瞪口呆,就差伸出手給她鼓掌。 江燃覺得這小白兔肯定沒有說什么好話,于是挪了挪步子,問了句:“你說什么了?” 沈歡看著他,眼底寫滿真誠:“就隨便吹了你一下,夸你牛逼!然后他就慫了!” “就這?” “就這!” 江燃笑了聲,伸出食指朝著那幾人離開的方向點了點,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我怎么覺得,那人看我的眼神,像是我讓他斷子絕孫了一樣驚恐?!?/br> 沈歡面露微笑,十分平靜的解釋道:“可能這就是威懾力吧?!?/br> 江燃看著沈歡臉上的笑容。 每一次她耍小聰明的時候,總會這樣笑。 江燃扯了扯唇角,沒說話。 顧筱筱問了句:“徐云飛呢?” 江燃偏過頭,往后指了指:“開學考考砸了,被老何叫過去談人生了,這會兒應(yīng)該剛出來?!?/br> 顧筱筱“哦”了一聲,然后笑嘻嘻道:“和我們一起去吃飯?” “不了?!苯嫁抢燮?,笑了聲,“我等徐云飛,你們?nèi)グ伞!?/br> - 等兩人吃完午飯回來的時候,又趕巧遇見了江燃。 江燃站在學校對面的路邊,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拿著手機,似乎是在給誰發(fā)短信。 徐云飛在他的身后夠著手買路邊的燒烤,看樣子,江燃是在等他。 江燃的背筆直而又挺拔,整個人看上去懶散隨意,一雙眼輕垂著,讓人不自覺的把整個視線放在他身上。 正當兩人思索著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的時候,突然從馬路對面走來了兩個女生,穿著干凈的校服,手中拿著一杯開了口的奶茶。 其實沈歡本來是沒有注意到那兩個女生的。 但是她們走的路線實在太斜,直接斜著橫跨了一條馬路,硬是從學校對面朝著江燃這邊走了過來。 看著兩人一邊咬著耳朵竊竊私語,臉上一副興奮的表情,沈歡輕輕抬了抬眉。 顧筱筱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捅了捅沈歡的胳膊,似笑非笑的說道:“哎,你信不信,那兩個小jiejie等會肯定得往江燃身上撞?!?/br> 女孩子對這些小伎倆總是意外的敏感。 果不其然,靠邊那個女生走的路線越來越斜,快到江燃身邊的時候,整個人的中心也歪了一下。 江燃眼都沒抬,只是不動聲色的輕輕挪了一步。 女孩一歪,身體旁邊驀地一空,差點沒站穩(wěn),手中的奶茶潑了一地,頓時引來了無數(shù)人側(cè)目。 小姑娘看上去有些尷尬,抬起頭看了眼江燃,咬了下唇,似乎開口準備說話。 江燃掀了掀眼皮,沒給她這個機會,他將手機屏幕一鎖,轉(zhuǎn)過身拍了一下剛剛接過打包好的烤串的徐云飛,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走了?!?/br> 江燃離開的動作干凈利落,行云流水。 干凈利落到連沈歡有點替地上那攤奶茶感到可惜。 - 潼南二中是要求午休前提前五分鐘到教室的。 而在到教室到打鈴的這五分鐘前,是班上最熱鬧的時候。 徐云飛在前面熱切地分著烤串,左手奶茶右手燒烤,就算粘上一臉孜然,卻還是很愜意的翹著二郎腿。 這直接導(dǎo)致老何一開門,一屋子的孜然味讓他以為自己來到了內(nèi)蒙古大草原。于是他像拎小雞一樣將徐云飛提溜到門口,勒令他吃完才能進來。 然后老何站會講臺上,清了清嗓子,一副演講的模樣:“我相信這次我說的事情,同學們一定會非常感興趣?!?/br> 徐云飛站在門口,嘴里還擼著串就開始給老何捧場:“老師!您每一次說話我們都很感興趣!” 沈歡抬了抬眼,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老何見有學生捧場,在感動之余不由的開始亢奮起來,絮絮叨叨的就開始扯別的:“看到同學們更加懂事,我這個做老師的無比欣慰。我知道很多人覺得老師說話煩,但是我們每一個字都是為了你們未來更好的發(fā)展!今天徐云飛的話讓我很感動……” 沈歡撐著下巴,手中拿著筆,百無聊賴的記著單詞。 老何這班主任挺盡職盡責的,就是話太多,按照這勢頭,肯定是每天一篇小短文。 沈歡抬了抬眼,前面的江燃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分不清楚是不是睡了。 只不過看上去,他似乎已經(jīng)都練成了一定的免疫力。 感覺有點無聊。 她一只手撐起下巴,另一只手將自己水性筆的蓋子就著桌子蓋上,有些無聊的將筆頭對準江燃校服后面的校徽水印,沿著它虛描了起來。 江燃的背部線條很好看。 老何在講臺上唾沫橫飛,徐云飛趁機將手中的東西吃完喝完,然后溜進了教室里坐著。 或許是覺得自己班主任的話確實多了,于是他又不怕死的舉手打斷:“所以老師您今天要講什么事???” 老何的抒情散文被打斷,他臉上激動的神情一收,語氣也不再高昂起來,“哦,就是下周四我們學校組織秋游,具體地點到時候再定?!?/br>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就走,走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