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書迷正在閱讀:不小心撞見的秘密(H)、他不好撩[校園]、因為是兄弟啊(H)、你好,爸爸、行香子(H)、總想爬上室友的床(H)、隔壁的偏執(zhí)狂、歡喜緣(H)、黑豹公爵與管家(H)、大佬,你pick錯人了
“很遺憾地告訴你,我還沒死?!?/br>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就沒有再躲藏的必要,舒清柳順著話聲大踏步走過去,就看到裴雋坐在房里正中一把椅子上,身上被繩索牢牢綁住,看似離他很近,但他剛往前走幾步,椅子就猛地向后飛出,埃文在很短的時間里做了個小小的彈簧機關(guān),利用機器和窗戶的位置,把裴雋卡在正中,如果不是他及時拉住旁邊的繩索,以剛才搖蕩的重力,椅子一定會撞到后面的玻璃窗上,翻落出去。發(fā)現(xiàn)這個狀況,舒清柳臉色變了,埃文欣賞著他的表情變化,笑道:“你應(yīng)該慶幸,我是你情人的粉絲,所以這次我沒玩炸彈游戲,只要你交出星光,我就不會傷害他。”在場兩個人都沒信這番鬼話,多半是這段時間埃文疲于奔命,根本沒精力搞炸彈才是真的,舒清柳的出現(xiàn)出乎裴雋的意料,雖然弄不清緣由,但在某種程度上讓他安心不少,故意說:“如果你想起來了,就快告訴他東西在哪里,難道你想看著我死嗎?”話戳中了舒清柳的忌諱,哪怕是演戲,他依然不喜歡聽,喝道:“閉嘴!”“呵呵,對情人這種態(tài)度可不太好啊?!?/br>埃文還以為舒清柳是因為被威逼不高興,故意松了下手,看到椅子往后蕩去,舒清柳急忙沖上,誰知埃文趁機抬起槍,還好他避得快,子彈射在旁邊的機器上,發(fā)出沉悶的金屬撞擊聲。舒清柳心臟飛速跳動著,不是因為突然射來的子彈,而是憂心裴雋的現(xiàn)狀,昏暗的空間加重了這份壓抑,他感覺頭很沉,許多畫面在慌張下急速閃過,紛紛亂亂的無法理清,這種狀態(tài)可不是個好現(xiàn)象,他急忙用力晃晃頭,不讓自己亂想。“想起來了嗎?我耐心不太好,可能只有五、六分鐘?!?/br>對面?zhèn)鱽戆N牡脑捖暎媲辶⒖檀穑骸皠e傷害他,我馬上告訴你。”“你在軍隊醫(yī)院里治療了很久,都想不起來,現(xiàn)在居然記起了,看來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不過別給我假消息,否則你的情人會死得很慘,我說到做到。”漫聲細語里透著犀利的血腥氣,舒清柳當然知道埃文沒說謊,可是大腦依然很亂,子彈撞擊金屬留下的回音仍在耳邊回蕩著,似乎想起了什么,卻又依然模糊,只隱約看到有字在自己眼前閃動,像是鬼莊,又像是槐莊。對面?zhèn)鱽沓翋灥秃撸桥犭h的聲音,埃文故意沒塞住裴雋的嘴,讓他間斷發(fā)出聲音,以刺激舒清柳的心緒,裴雋當然知道他的目的,所以一直在忍耐,只是喉嚨被繩索勒住,迫使他喘息出來。舒清柳的心神果然被擾亂了,急忙站出,說:“星光還在槐莊,快放了他!”“槐莊我們住了一個多月,該找的我都找遍了,”埃文眉頭一挑,再次舉起槍,冷笑:“糊弄人可不是件有趣的事……”生怕他再做出傷害裴雋的事,舒清柳急促地說:“在那塊橫匾里!”眼前一亮,仿佛閃電劃過,說完后連舒清柳自己都愣住了,像是遵循本能似的,他喃喃說:“對,在槐莊那塊橫匾里,我親手放進去的!”暴雨夜晚,因被藥物輻射而神智漸趨模糊的他開車到了麒麟鎮(zhèn),當時他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很差,他不知道自己將會怎樣,不敢把東西隨身攜帶,于是下車,想找個穩(wěn)妥的地方藏好,正好經(jīng)過槐莊,他就把東西放在了橫匾后面,橫匾很高,不會有人去注意,他放置時,閃電劃過,照亮了匾上被樹枝遮擋了一半的字樣。應(yīng)該是這樣吧,也只能是這樣了,這是他在混亂思緒中找到的唯一答案。為了讓自己說得可信,舒清柳再次重申:“以我當時的狀態(tài),沒氣力翻進墻里,所以就就近放在了匾后,那個最顯眼的地方,也最容易被忽略,你沒想到吧?”埃文果然信了大半,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后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微笑道:“就暫時信你吧?!?/br>“那放了裴雋?!?/br>“這個很抱歉,在沒拿到貨之前,放獵物是愚蠢的行為?!卑N膶⒗K子甩到一邊機臺上隨便打了個結(jié),證明他雖然不放裴雋,但暫時還不會傷害他,說:“拿東西來換,我就放人?!?/br>“現(xiàn)在外面什么狀況你知不知道?這種時候你還想帶他離開?”舒清柳冷笑。“這個不需要你關(guān)心,反正我如果無法離開,他也活不了?!卑N牟灰詾橐獾貟吡伺犭h一眼,笑道:“這個也需要考慮一下嗎?”舒清柳沒說話,雖然埃文松開了繩子,但槍口一直游離在裴雋頭部,有恃無恐的舉動,威脅著他無法不答應(yīng),正猶豫著,忽見對面窗戶亮光一閃,他本能感覺不好,急忙叫道:“趴下!”說話同時,躍過去將椅子撞翻,身體覆在了裴雋身上,埃文反應(yīng)機敏,比舒清柳早一步滾在一邊,與此同時,子彈從對面射入,將窗戶擊得粉碎,玻璃碎片飛濺,還好多數(shù)被舒清柳后背擋住,沒有傷到裴雋,不過裴雋無法活動,被這樣一摔,還是被震得頭暈,看到埃文沖他們舉起槍,大叫:“小心!”舒清柳早有防備,撲倒后借助沖力順地板往旁邊滑去,同時軍用刀拔出斬斷了連接彈簧的繩索,然后順手將刀向后甩去。埃文為了躲刀,子彈射偏了,不過他連開數(shù)槍,裴雋只覺得舒清柳身體微震,他的心立刻提了起來,急忙問:“你怎么樣?”舒清柳沒回答,也沒給埃文再次開槍的機會,身體躍起,沖上去搶先射擊,耳朵里微型耳機傳來叫聲,是齊天的大吼,顯然狙擊手計算失誤,居然在交涉途中開槍,不過他現(xiàn)在沒時間去理會隊員的失誤,只想著如何把埃文打倒,不給他反擊的機會。由于舒清柳的維護,裴雋沒受傷,但看到身上的血跡,他大腦一片混亂,急忙奮力掙扎,不過埃文綁得太緊了,他努力了很久都無法掙脫繩子的束縛,眼看對面舒清柳和埃文已經(jīng)轉(zhuǎn)為近身互搏,匕首在燈下閃著寒光,比開槍更危險,他有心幫忙卻動不了,正著急間,忽然看到一團小黑影慢慢挪過來,不由瞪大眼睛。“爸爸!”小小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身上干凈的小西裝沾滿了灰塵,看到他,眼睛立刻亮了,小聲叫著飛快爬近,從口袋里掏出軍用刀,快速把裴雋身上的繩索割斷了,裴雋一掙脫繩子,就把小小塞進機器間的空隙里,拿過他的軍用刀,說:“藏好,不許出來!”小小用力點頭,裴雋擔心舒清柳,把兒子安頓好后,就急忙沖了過去,誰知還沒靠近,就聽翻滾聲傳來,原來舒清柳受了傷,在搏斗中略遜一籌,被埃文摔倒在一邊,埃文看到角落里的滅火器,于是把滅火器踢向他,同時舉起了槍。裴雋急忙沖上撞開了埃文,同時將軍刀刺去,埃文被刺中左肋,痛得怪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