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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病房時,舒清柳看到裴雋走路有些困難,忙扶住他,問:“還傷到哪里了?”“右臂輕微骨折,大腿有幾處劃傷,還好沒劃到動脈,否則你真的要去太平間看我了?!?/br>“不要亂說話!”舒清柳不喜歡這種調(diào)侃,現(xiàn)在想想現(xiàn)場燒毀的車體和滿地鮮血,還心有余悸,進(jìn)房后,伸手?jǐn)堊∨犭h,下巴在他肩頭輕輕蹭著,感覺著他的存在,還有他帶給自己的溫暖。“我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剛才聽到陸淮安說你全身燒傷時,我居然很開心,我想,只要你活著,比什么都好……”裴雋任憑舒清柳倚靠,哼了一聲,本來想諷刺他兩句,嘴唇張張,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只是輕輕將他抱住。在翻車的那瞬間,他也幾乎以為自己快死了,劇烈的震蕩讓他有短暫的失神,還是小小的哭聲把他喚醒了,車門因為撞擊極度扭曲,推不開,還好擋風(fēng)玻璃都碎掉了,給他們提供了逃離的空間,他怕埃文還在外面堵截他們,爬出來后,就躲到了那些因為車禍而被迫停下的車后面,等車爆炸時,他們早就藏到了安全的地方。裴雋說得輕松,舒清柳卻聽得心又揪了起來,光是想象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就不寒而栗,問:“那些血是怎么回事?”“淮安找了個比你更菜鳥的助理?!闭f到這個,裴雋噗哧笑了。當(dāng)時他把小小抱出來,看到他全身是血,也嚇到了,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身上的傷口,后來他跟陸淮安聯(lián)絡(luò),才知道那是道具血液,是小助理拿來配戲的,隨手放在了車上,于是整整一大罐紅色液體就在撞擊下全潑到了他們身上。于是他靈機一動,索性扮成重傷叫救護(hù)車,又讓陸淮安去跟記者周旋。安和醫(yī)院的董事是他的影迷,配合他做成重傷不治的噱頭很簡單。其實舒清柳剛來他就知道了,本來不想出面的,可是后來看到他那恍惚無措的狀態(tài),心就軟了,心想算了,秘密揭開就揭開吧,他總不能看著這個笨蛋去做什么傻事,過去的事他不想再計較,他只知道,他愛這個男人,這種感覺,在生死關(guān)頭,是那么的強烈。“沒事就好?!笔媲辶Ьo他,喃喃說。略微發(fā)顫的身體揭示了舒清柳心有余悸的情感,很緊的擁抱,仿佛怕放松后,他就會消失,這種被擔(dān)心著的感覺裴雋從來沒有過,心微微觸動,但想起那晚舒清柳說的話,又莫名其妙的發(fā)悶,推開他,輕聲說:“去看看小小吧,他被嚇到了,需要安慰?!?/br>不露痕跡的推拒,舒清柳感覺到了,微微一愣,裴雋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了里面的房間,舒清柳急忙跟上,扶住了他。小小的精神狀態(tài)比想象中要好,由于裴雋的保護(hù),他沒有受傷,只是受了點驚嚇,經(jīng)過幾小時的休息,早就緩過來了,正趴在床上用手機玩游戲,看到舒清柳陪裴雋進(jìn)來,他立刻把手機塞進(jìn)了枕頭下面。“不用藏了,我們都看到了。”裴雋點破他的小偽裝,說:“不是讓你睡覺嗎?為什么還在玩?”小小眨眨眼,眼神從裴雋那里轉(zhuǎn)到舒清柳身上,不一會兒,大大的眼睛里潤出一層水霧,嘴角癟了癟,帶著哭腔叫:“劫匪……”“對不起?!毙】蓱z的模樣讓舒清柳看著心疼,蹲在床前摸摸他的頭發(fā),“是我不好?!?/br>“不是,是我不乖,所以mama不要我跟爸爸了,然后你也討厭我們,我都說爸爸車技不好,讓你來,你都不來,害得我們差點死掉,嗚嗚……”“沒有的事,不是這樣!”舒清柳最不會哄孩子,尤其是小小這種鬼靈精怪的小孩,聽哭聲越來越大,他很著急,語無倫次地安慰:“其實我今天是工作,沒辦法立刻過去……”“嗚嗚嗚……”“這次是我不對,我保證……”“哇哇哇……”“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離開,陪著你跟爸爸好不好?”這句話最管用,小小的哭聲立刻降了好幾分貝,舒清柳正要松口氣,他張開嘴,又開始哭,裴雋冷眼旁觀,舒清柳手忙腳亂安慰孩子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笑了,說:“過猶不及,別哭了,劫匪答應(yīng)買iPad2給你當(dāng)生日禮物?!?/br>小小立刻閉了嘴,眨眨眼,淚珠從睫毛上落下,裴雋幫他擦掉淚水,說:“64GB的?!?/br>小小詢問似的看舒清柳,“我喜歡白色的……”舒清柳立刻點頭,只要孩子不哭,什么顏色他都無所謂,見他答應(yīng),小小笑了,擦干眼淚,甜甜地叫:“謝謝劫匪!”“那馬上睡覺,不許再玩游戲?!?/br>裴雋把小小的手機抽走了,他沒抗議,乖乖地躺回床上,裴雋給他蓋好被,關(guān)了燈后,來到外間自己的病房,舒清柳在后面把房門帶上,長長松了口氣。“小孩跟女人一樣,都是感性動物,別試圖跟他們講大道理,你只要達(dá)成他們的心愿就行了。”聽了裴雋的指點,舒清柳問:“那男人呢?”裴雋上下打量他,冷笑:“這么低智商的問題,問你自己就好了?!?/br>“我不知道?!笔媲辶f:“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看你的節(jié)目?!?/br>“你想表達(dá)什么?舒先生,說你想我嗎?”“是?!?/br>時時刻刻都在想,想他們認(rèn)識后一起經(jīng)歷的總總,越想就越覺得裴雋不是那樣的人,他想回來道歉,想問清真相,卻又怕因此連累裴雋,所以這幾天一直處于矛盾中。面對舒清柳的坦然,裴雋有些不自在,想反駁,舒清柳卻先問道:“你呢?你有想我嗎?”“我想你什么?是想你的白癡?還是想你的毒舌?腳踏兩條船?”這世上若論刻薄,裴雋認(rèn)第二,就沒人敢認(rèn)第一,不過后面那句話舒清柳不懂,問:“什么腳踏兩條船?”“那個跟你一起開房間的女人是誰?別告訴我她是你的jiejiemeimei或mama?!?/br>“開房間?”舒清柳更不懂,“什么時候?”“吵架那天中午,你跟女人在飯店開房間,當(dāng)時我就站在二樓,看到了一切?!迸犭h冷笑:“我怕是自己搞錯了,打電話給你,你說你在出任務(wù),跟你的上司一起。”聽著裴雋的描述,舒清柳恍然大悟。好笑之余,更多的是對烏龍誤會的無奈,說:“我沒有騙你,我是在出任務(wù)沒錯?!?/br>“那個漂亮女人是你上司?”“是?!?/br>舒清柳把那天跟郭可欣的見面簡單說了一遍,裴雋越聽越覺得不忿,剛才看到了舒清柳的失措,他已經(jīng)感覺出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不再懷疑他說的話,但還是覺得很悶,悻悻說:“軍人長得那么漂亮干什么?”如果不是郭司欣太艷光四射,他也不會想歪,面對那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