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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也著急起來。在兩個月前,小天道跟郭一鳴雙修就已經(jīng)達到頂峰,無法再獲得修為提升,當時他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作者也許有隱藏設(shè)定,那就是跟郭一鳴雙修,每個人能獲得的修為是有上限的。于是他才會想出借助心魔鬼道,把靈魂和法力都一分為三,分別跟郭一鳴雙修,直到修煉到再也無法獲得修為,那樣就等于他獲得了原先三倍的修為。但是設(shè)想的不錯,修煉效果顯然并不好。而且以他們的觀察來看,郭一鳴目前只愿意跟少年形態(tài)的天天雙修,對另外兩個形態(tài),都比較抗拒。特別是幼童形態(tài)的天天,親一下嘴唇對郭一鳴來說就是底線了,再過估計會讓郭一鳴生氣。作為道侶,他們當然不會去觸碰郭一鳴的底線,現(xiàn)在只能另外想辦法。商量了一會,暫時還是找不到對策,兩人便決定先回本體修養(yǎng)神魂,以后再見機行事。反正已經(jīng)回到師門,郭一鳴大概暫時都不會愿意跟他們雙修,而且靈魂長期離開本體,對他們都不好。☆、第54章三星洞府郭一鳴換上衣物走出小洞天,環(huán)視一圈,見琉璃珠內(nèi)只有小天道一個人,抱起他疑惑道:“他們呢?”小天道看郭一鳴的一身裝備雖然換了,卻只是在細節(jié)上加以變換,心里有些不開心。他覺得他和大天天忙活了這么久,鳴鳴卻依然喜歡別人給他做的那套衣服,讓他有種心意被辜負的感覺。而且鳴鳴一出來就問別人不關(guān)心他,他很生氣。鼓起腮幫子撇開頭,生氣撇開臉:“哼,鳴鳴就知道想他們,都不關(guān)心我?!?/br>小家伙又吃醋了,郭一鳴失笑,無奈的親了下他的額頭:“我最寵的是你,不是嗎。”似乎好像最寵的的確是自己。這么一想,小天道心里又平衡了,但就這么放過郭一鳴,他還是不樂意。要不是為了爭寵,他也不會被大天天鼓動去煉制法寶,不但一個月沒跟郭一鳴沒見面,還讓那個不要臉的少天天獨占了鳴鳴。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小天道笑彎了眼睛:“他們兩個家伙剛剛想偷看鳴鳴換衣服,可鳴鳴弄了一團霧氣遮掩,把他們兩個氣跑了?!?/br>小家伙在說謊,郭一鳴一眼就看穿了。再說以他的了解,少年天道如果真要看他脫衣,一定會撲過來,糾纏到他愿意自己脫掉。而那個成年天道,即使郭一鳴對他還不是很熟悉,也知道那家伙大概會說‘一鳴不愿意脫,不如我脫給一鳴看’。想到三個天天的行事風(fēng)格,郭一鳴放柔了眼神。無論是哪個天天,無論他們外在性格表現(xiàn)如何不同,都是他的天天,他們所做的事,雖然有時候讓他哭笑不得,但的確給他帶來了很多以前從未感受過的樂趣,也總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溫暖。他沒再問還在鬧脾氣的小天道,憑借兩人的契約感應(yīng)尋找另外兩個魂體,發(fā)現(xiàn)那兩人都在小天道體內(nèi)休眠。原來是被小天道故意遮掩了,難怪他之前沒發(fā)現(xiàn)。確認他們都是安全的,沒有亂跑,他便放心下來,抱著小天道出了如意珠。***斜月山位于瑯岐山脈深處,有九座峰頭,靈氣濃郁,是修真界的五大福地之一,也是靈氣最為均衡的福地。作為天下第一道門羅天門給精英弟子修煉的寶地,斜月山常駐弟子不過百人,但也每年就會安排潛力極好的弟子到這進修,如此一來,山上的總?cè)藬?shù),也不會超過兩百人。像被安排到輪值的,就是不到百歲的小苗苗。這樣的小家伙,當然無法守護山門,平時他們也是呆在護派大陣內(nèi),只是隔著陣法觀看外界,如碰上強敵,只需發(fā)出警報即可。從如意珠上飄下的同時,郭一鳴從儲物指環(huán)掏出一墨色令牌,輸入真元。令牌發(fā)出悠悠藍光,脫離郭一鳴的手掌,化為一丈寬的圓盤,漂浮在郭一鳴身前。郭一鳴抱著小天道踏上圓盤,圓盤在兩人踏上后,釋放出一個球形光罩,把兩人護在內(nèi),帶著他們緩緩?fù)帮w。圓盤飛到山門前,似乎碰到了一層隱形的屏障,發(fā)出的藍光漸勝。被藍光影響,無形屏障蕩起一圈圈水紋般的波動。當那水紋擴散開來,圓盤便猶如被那漩渦吸引一樣,吞入了漩渦中心。那兩個守門的少年見郭一鳴穿過山門,立刻激動的上前迎接:“恭迎太上長老歸來?!?/br>斜月山的護山大陣,在整個修真界要說第二,就沒有敢自稱第一的。郭一鳴手上的令牌,便是屬于他的身份銘牌,也是開啟禁制的鑰匙。那兩名弟子不認識郭一鳴,卻聽說過他,也能認得令牌。郭一鳴淡然的點了點頭,指揮圓盤往自己的洞府所在的峰頭飛去。雖然郭一鳴只點了個頭就走,那兩個少年卻依然激動萬分,等郭一鳴飛遠了,兩人忍不住抱頭流淚,熱淚盈眶。“真的是太上長老,他回來了!”“太好了!我們門派也終于有散仙了!”……郭一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渡劫沒成功,你們也別這么明目張膽的高興!小天道看郭一鳴那么郁悶,摟著他的脖子嘿嘿嘿偷笑。在修真界,大概只有羅天門的弟子才會認為渡劫失敗的散仙比飛升成仙稀罕。誰叫他們門派只要修煉到渡劫期,那基本是穩(wěn)妥妥的準仙人,郭一鳴是數(shù)萬年來唯一一個渡劫失敗的散仙。這大概就是物以稀為貴!看著在懷里抽動的肩膀,郭一鳴無奈的拍了下小家伙的腦袋:“不要過分??!”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小天道不好意思的吐吐舌。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他轉(zhuǎn)頭觀看四周的景物,不敢看郭一鳴的臉。直到郭一鳴在一座山峰山腰停下,小天道疑惑的眨了眨眼:“鳴鳴,你難道住這?”四周雜草叢生,樹木枝繁葉茂,連一間木屋都沒,別說瓊樓玉宇。對比李寧坤的浮空島,這怎么也不像天下第一大門派太上長老的住所。本來是帶道侶回來看兩人的家,畢竟以后他也算是有家室的人,結(jié)果連個房子都沒,郭一鳴也覺得有些尷尬。“我其實沒在這住過?!杯h(huán)視了一圈,找不到落腳之處,郭一鳴干脆就停在圓盤上跟小天道解釋,“最開始,我和師兄弟一樣都住在師尊的峰頭。后來我有了小洞天,便借由出門歷練為由在小洞天修煉,再后來達到大乘后期闖出自己的名頭被分到這個峰頭,我也無心管他,就任由它變成了這樣?!?/br>要說荒蕪,也不盡然。在山頭被分到郭一鳴前,這坐山峰有門派派人專門的搭理,已經(jīng)被種上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