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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一點一點地移至舒墨然的頸項,溫柔地啃咬著。 舒墨然感受到來自脖頸的一陣清涼,濕濡的觸感將她神游天外的靈魂喚了回來,趁著還未親到鎖骨的位置,將身前之人的頭顱推離開來,重新合攏領(lǐng)口。 被打斷的沈熙遙滿臉都寫著“意猶未盡”四個大字,不過他也知道方才的確是他魯莽了,為她理了理微皺的衣襟。 經(jīng)過剛剛的一番情動,舒墨然的發(fā)髻有點散亂,鬢邊垂下一縷青絲,末梢微微卷翹,看起來竟別有一種凌亂而不失別致的美。 幸好這條路平時人煙稀少,不然要是被人撞見剛才荒誕而放肆的一幕,就該落人話柄了。 沒辦法,看到這么誘人的她,他就怎么吻都吻不夠,再加上又誤打誤撞地進了這條小道,可不就是天賜良機。 不過,面對舒墨然此時控訴的眼神,他也不能讓她誤會他早有預謀。 “來,我?guī)湍懵哉碚韮x容?!鄙蛭踹b小心地拂去停留在她發(fā)頂?shù)募毸榛ò辏槠痤a邊那小小一撮的碎發(fā),勾在她的耳后,又將歪了一點的簪子給扶正。 視線落在那朵永不凋零的白玉蘭上,沈熙遙饜足地點了點頭,她果然喜歡它,它果然很配她,將她襯得愈加典雅了,搭配著眉間精巧的翠鈿,整個人看起來端莊而不失活力,明艷又不顯庸俗。 舒墨然就乖乖地立在那兒,像個布娃娃似的任他擺弄。 遠遠聽見有人朝這邊行來,舒墨然耷拉在身側(cè)的手主動牽上他的,往東邊的雅清樓走去。 雅清樓里,客人倒是比上次和洛楓、南飛旭一起來的時候要多了許多,但還是比不上頤壽坊的熱鬧,曾經(jīng)在茶樓酒家中地位超然、獨占鰲頭的雅清樓終究還是明顯敗給了后來居上的頤壽坊。 之前在這說書的先生早已投奔頤壽坊,只留下一對爺孫在臺上表演。 拉二胡的老爺子眼睛似乎不大好使,雙眼無神,眼珠一動也不動,唱小曲兒的孫女倒是長得一副還算清麗的容貌,只是眉宇間化不開的惆悵愣是將那份美給沖淡幾分。 今次來了那么多江湖人士,舒墨然也不大愿意在一樓大廳跟一眾臭汗熏天的人擠在一處,樓上雅間又早已滿客,臺上的小曲兒她也不耐煩聽,本不欲多留。 不過自己倒很是愛吃這家的點心,遂臨窗找了張桌子坐下,叫了一碟雞豆糕、一碟三層玉帶糕和一壺洛神羅漢果清茶,好歹能透透氣。 沒多大一會兒,這幾樣就上齊了,看到沈熙遙先是給舒墨然的小碟子里夾了一塊玉帶糕,才倒了兩杯果茶置于一旁。 小二朗聲笑道:“這位公子對尊夫人可真好,夫人您可太有福氣了。二位慢用,祝你們百年好合?!?/br> 上次見這位公子還無精打采的,今天就笑得如同天空的日光一樣明媚,身邊還跟了個美嬌娘,梳著已嫁婦人的發(fā)式,這倆人必定是新婚蜜月的小夫妻,小二心想,多說幾句吉祥話總是不會出錯的。 “就沖他這機靈的小腦袋瓜和那張能說會道的嘴,雅清樓的東家也給給他漲月錢?!?/br> 起碼沈熙遙就挺欣賞他,除了小二本身的長相就令人覺得憨厚老實,不可否認,還是那聲“夫人”和那句“百年好合”最合自己心意。 “現(xiàn)在還不是你夫人吧,你且有的等呢?!?/br> “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再名正言順不過,他說的,那是遲早的事兒。不然,你還想做誰的夫人?”沈熙遙飛快地說,“別提那個人?!?/br> 得,直接連陸淵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了。 “我可是記得,二皇子殿下您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定,那么我們之間的婚約也大可不作數(shù)了?!?/br> 舒墨然將口中塞得滿是美食,兩頰鼓起來真像一只認真進食的小倉鼠般可愛,但說出來的話卻聽得沈熙遙想敲她的頭。 沉浸在久違的歡聲笑語里的沈熙遙與舒墨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一個人從他們剛進門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二人,并將他們方才所言,一字不漏地記在了心底。 在他們走后,又靜坐了約摸一柱香的時間,那人才在桌上放下一小錠碎銀,抓起隨身攜帶的劍悄然離去,轉(zhuǎn)瞬淹沒在人海。 作者有話要說: 初七了,是不是要上班的上班,找工作的找工作了? 時間過得真快,后天晚上十二點就到春節(jié)雙周榜的截止日期了,還好更完這章之后,四萬的榜單我就只剩五千了。 希望接下來我還能有榜給我上,最好是個好榜! 第25章 望遠行(捉蟲) 只見那人來到一間客棧,不理會小二的笑臉相迎,直接上了二樓,停在最里邊那間天字一號房門前,小心翼翼地環(huán)顧四周,未發(fā)現(xiàn)有何異樣之后才敲開了房門,而后迅速關(guān)緊。 里面早就坐了一個身穿湛藍色常服的中年男子,看到來人,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不是跟你說了,無事不要來尋我?有這閑工夫,不如想想如何應對七日之后的比試?!?/br> 話間似有指責以及被人打擾的不喜,不過面容倒是一片慈和。 這男子還與方才上樓之人的面貌有幾分相似,只是更多了份溫潤與沉穩(wěn),就像一顆被鮫綃包裹著的也明珠那樣,燦爛又收斂著鋒芒,不至于太過耀眼。 乍得一看,舉手投足之間都像極了一個儒雅的書生,但不知是不是因著把玩在手中的飛鏢,使得他又比尋常文人多了幾分俠氣與豪氣。 來人恭敬地垂眸,握住手中劍一拱手:“爹,孩兒剛剛在一處茶館無意間遇到一個人——朝廷久尋未果、下落不明的二皇子。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他們看上去關(guān)系頗為親近?!?/br> 父親與京中那位貴人不說交情,也算是盟友,與那位有關(guān)之事,他不自覺也會多注意到一些。 “當真?你又不認識,如何知曉那人身份?!比艄嫒绱?,怕是有點麻煩了。 “我親耳聽到他們在聊,他們說起了年初的那場戰(zhàn)事,好似還提及了什么婚約。”年輕人斬釘截鐵,以他的耳力,聽清他們談及的內(nèi)容完全不在話下。 “與他們同行的可還有其他人?尤其是男子?!敝心昴腥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