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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熙遙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拼著出丑都不怕的念頭,一咬牙打算豁出去了,打開房門的時候,舒墨然早已回了墨梅軒,只有洛楓立在那兒,不知道是在看好戲還是真的擔(dān)憂。 “現(xiàn)在知道出來了,黃花菜都涼了?!甭鍡鞅浟怂谎?,從袖中取出一個約莫三寸高度的白玉瓶子拋給他,“這是我隨手帶上的,沒想到還便宜了你,這藥別的不說,活血化瘀消腫的效用奇佳,早中晚各在傷患處涂抹一次,不出三日,必恢復(fù)如初。” 說完也走了,比起在這看著他來氣,還不如去研究那個失憶的南飛旭來得有意思。 墨梅軒中,陸淵注意到舒墨然紅腫的眼眶,心知自己玩大了。 她本就將沈熙遙看得極其重要,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他的“死訊”之后,如今本該是失而復(fù)得,卻遭受了那人的冷遇,至少在舒墨然眼里是這樣,怎么能不難受? 當(dāng)然,就算是心有愧疚,那也是對小師妹的,對于沈熙遙,他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問題,誰讓他那天陰陽怪氣的,就早上那頓揍,他覺得,自己其實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 所以反而繼續(xù)火上澆油道:“他不知道我們成親的個中原委,一時生氣不想見你也是人之常情,我找個時間去跟他解釋一番,一切都會好的?;蛘咛热羲睦锂?dāng)真有你,他自己都會上門來找我,你略等等,也晾他一晾?!?/br> 這話若是叫沈熙遙聽見,一定會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可惜,他還窩在房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聽見這話的卻是正在氣頭上的舒墨然。 第三日,若是不仔細(xì)瞧,沈熙遙臉上的傷痕已經(jīng)不大明顯了,他這才挑了件水藍(lán)色對襟大袖的大氅穿上,再用一支白玉簪將頭發(fā)固定,面上平靜、腳下步子卻加快著往墨梅軒的方向而來。 她最喜愛藍(lán)色,說那是天空的顏色,澄澈而又自在瀟灑,令人神往,在他耳邊時常念叨,再加上偶爾她自己動手裁衣,買的也是一水兒的藍(lán)色料子,久而久之他也愛上了這種色調(diào)的一切。 這么多年下來,這種審美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習(xí)慣,就像他不能停止愛她一樣,這些都早已深深烙刻進(jìn)了骨子里。 他想著,舒墨然或許會生氣,所以特特帶上了一只他親手雕琢的白玉蘭花樣式的簪子,想討她歡心,他記得,她最喜歡這些好看又清新的玩意兒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別說是小師妹的房門,他連墨梅軒的院門都沒能進(jìn)去,只有幾個人在那守著。 “前兩日,少夫人身上略有點不爽快,大公子便帶著她去了別院修養(yǎng),臨走時命我等看好院子,不許閑雜人等進(jìn)去,尤其是您?!蹦侨嗽秸f聲音越小,他覺得,這話似乎不太禮貌,不過主子下了死命令,他只好照實話說。 沈熙遙也沒生氣,只問他:“何時會歸,我找他們有要事相商?!?/br> “早則今日傍晚,遲則明日中午。待一回來,我便替您傳達(dá),再去通知您,如何?” “不必,我且在這等等?!鄙蛭踹b覺得,以他師兄如今的作為,天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招。 聽他這么說,那人也不好再攆他走,不過還是略往旁邊讓了讓,心下納罕,明明秋老虎都還沒走,艷陽高照的,怎么站在他身邊就有種涼颼颼的感覺呢? 晚間,果見陸淵與舒墨然并肩行來,舒墨然卻目不斜視地從沈熙遙眼前經(jīng)過,仿若根本沒有見著他似的。 倒是陸淵,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也看見了,當(dāng)知我沒有誆騙于你,實在是她自己不愿見你,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比缓笠哺肓嗽簝?nèi)。 沈熙遙看著在自己眼前合上的木門,檐下的兩盞紅燈籠也好似是在取笑自己,火苗歡快地躍動著,都快跳起舞來了。 眾目睽睽之下,沈熙遙也不好做出什么大動作,不便作過多的糾纏,略思索一番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用過晚膳之后,舒墨然回想著半個時辰前瞥見的沈熙遙,滿臉焦急倒是令她看著好笑。 這幾天,她也想通了,既然自己在意,最好就與他說開了去,何必兩邊吊著,折磨彼此,給大家心里添堵。不過今日夜色正濃,還是明日再去找他吧。 她滿腦子都在想著明日見面的場景,在考慮自己應(yīng)當(dāng)說什么,如何說,又該配哪套衣裳哪套頭面首飾,越想越睡不安穩(wěn)。 迷迷糊糊地睡過去,直至亥時三刻,半夢半醒間,她敏銳地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地進(jìn)了她的房間,還站在床頭盯著她瞧個不停,那目光盯得她十分不自在,本就稀薄的睡意霎時間便消散到了九霄云外。 她裝作不經(jīng)意地翻身,左手壓在枕頭上,右手不動聲色地摸到了枕頭底下的一柄金簪,舉起簪子坐起身來便用力地刺向來人。 蔥白皓腕卻被那人一把握住,一句調(diào)笑聲響起:“小師妹就這么招待我這個貴客的嗎?” 這個夜闖她房間的人,竟然是沈熙遙。 ** 原來,沈熙遙在又一次被陸淵給刺激到了之后,回到留楓園就直接進(jìn)了洛楓的房間,給自己倒了一盞大紅袍之后,也不等洛楓多問,難得諂媚地說:“師父,許久未見大師兄,你是不是應(yīng)該適當(dāng)?shù)乇磉_(dá)一下你的思徒之情,比如說請他搓一頓,把酒言歡,燈下共話之類的。” 最好就將他給灌趴下,灌到踢都踢不醒的那種。 “你看我像是那種三句話不離吃,還動不動就找人拼酒的人嗎?”洛楓吹著胡子反駁。 “不用多像,您自己就是。”沈熙遙點了點頭。 “怎么今天倒是想起來關(guān)心我老人家了,你該不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圖吧?!辈皇撬辉敢猓瑢嵲谑沁@小崽子笑得有點陰險啊,總覺著他哪里有點不懷好意,叫人不得不起疑。 于是沈熙遙便將心中成算說與他聽,洛楓聽過之后也沒有反對。 他能看得出來,陸小子對小然然并沒有男女之情,只是不知為何他們二人卻成了婚。 洛楓看著,陸淵這幾日的動作不像是要阻礙沈熙遙的計劃,反倒更像是在捉弄他。他自己玩大了,惹惱了二徒弟,那就莫怪這小子出這個損招了。 “這個交給我,沒問題?!彪m然按照酒量來說,洛楓根本就不是陸長風(fēng)的對手,但要想干翻一個陸淵,還是綽綽有余的。也不知道他怎么長的,那酒量,連他爹的一半都沒達(dá)到。 “不過,你夜闖人家閨房,可別被他們知道了,影響不好。”畢竟這可是扶風(fēng)山莊,舒墨然,起碼明面上還是他們少夫人,“也別做什么出格的事啊,不然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