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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自己,真的有資格去擁有他么?何況程明羿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也并不了解對方。楊軒用被子把臉蒙住,自暴自棄的想,如果只是做炮友也不錯,至少不用擔(dān)心對方厭倦自己那天,下次再見到程明羿不如就這樣回答好了。正在開車的程明羿打了個噴嚏,還好他并不知道楊軒在自己走后竟然是這樣的打算,否則一定做到他哭喊著下不了床也不算完。ENDIF☆、(18鮮幣)上(慎)rou欲定制公館13自從畢業(yè)后身為工作狂的楊軒從沒有跟公司請過這么長時間的假,既然已經(jīng)出院身體好轉(zhuǎn),作為素來工作為重的他自然是第一時間回到工作崗位,不過,此刻起得大早正要出門的楊軒同志,遇到個令人頭疼的大問題。“楊先生,這一塊的監(jiān)視器正好壞了還沒有來得及修理,所以……我們真的很抱歉,您看要不我們先想辦法給你換個新輪胎?”物業(yè)和保安處的人都一臉歉意看著楊軒,作為一個號稱安保強度出眾的新興社區(qū)竟然出了這種事情,大家都很無奈,前幾日住院生病所以車都沒有動,好好停在樓下車位上,可是誰知道今早上準(zhǔn)備去開,竟然左邊的輪胎完全癟掉,監(jiān)視器也沒能確定到底是小孩子胡鬧還是有人惡意為之,總之,這樣的事實嚴(yán)重打亂了楊軒今天早上的計劃。抬腕看了眼手表,指針在七點半處,如果等保險公司來估計整個上午都要搭進(jìn)去,偏偏九點有個臨時會議還是自己主持。這件事情只有等自己回來再做處理,前提是今天不需要加班。偏偏糟糕的事情總是一件連著一件,楊軒覺得自己的頭突然又有點疼,已經(jīng)等了將近三十分鐘,如果再攔不到出租車,他這個會議的主持人就一定會遲到。而最近的地鐵站還要步行十五分鐘左右,正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叫順路的同事來接自己,一輛略微眼熟的公交車緩緩駛來,這班公交車是他剛剛畢業(yè)工作時每天早上都要擠的那趟,可有了座駕后就再沒有坐過,真是令人懷念。合上手機,楊軒沒多想趕緊拎著公文包隨人流擠上車,時隔多年,這個時間點的公交上,人多到不需要扶住任何地方即使是急剎車也不會摔倒,四周全是人,甚至偶爾胳膊還能感覺到女人胸部之類,為避免被當(dāng)公交車癡漢,楊軒動也不敢動,反正只要堅持30分鐘就能趕到公司,運氣好也許還可以喝杯咖啡。大部分的人都是要到集中的商業(yè)區(qū)才下車,所以中間停了幾次都不見下去多少人,反而身邊的人越來越多,空氣也很不好,楊軒大病初愈身體發(fā)暈,偶爾隨著人群晃動,三十分鐘變得漫長無比。車又一次停在紅綠燈前,臀瓣突然傳來的不適讓楊軒渾身一緊,開始還以為是誰的行李或者拎包擠壓到,可是越來越清晰傳來的觸感明顯是一只手,而且還是做著揉捏動作男人的手。身邊隔著一個人是個十分漂亮的女學(xué)生,也許這個公交車色狼是摸錯了人,楊軒輕咳幾聲,試圖提醒身后之人自己是個男人,可是那只手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不僅揉捏,還用指尖在臀瓣褲縫處撩撥,幾次還擠進(jìn)收緊的臀瓣里去觸碰卵蛋,最后挺到尾椎處曖昧不已的戳了戳,擺明了是沖著楊軒來的。嘴巴微張又合住,難道要自己大喊色狼嗎?公交車上放著漂亮的女學(xué)生不非禮竟然非禮自己這樣一個大男人,根本也不會有人相信,只能不安的扭動身體企圖躲避開,奈何周圍實在太擠,動了幾次想回身或者朝門口移,非但沒有緩解這種情況,還被隔壁大媽用眼神警告。這里可是公交車,無論怎么非禮也不會有太過的舉動,盤算著橫豎以后都不要再坐這趟車,楊軒心一橫放棄抵抗,還有三站地就到公司,除了忍耐,他再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一手負(fù)責(zé)抓住欄桿,一手拎著公文包,連騰出一只手去阻止都困難,楊軒也很討厭自己此刻的懦弱,只能讓大腦不去想這件事,把注意力放到一會將要開會的內(nèi)容上,熬過三站地就是解脫。但他唯獨低估了自己這副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到極致敏感的身體,越來越難以忽略的roubang逐漸覺醒,且不說早晨本來就敏感,加上男人富有技巧的非禮,讓楊軒根本無法不去在乎這件事,男人的么指恰巧摁在菊xue扣上象是摁動按鈕那樣左右旋轉(zhuǎn),隔著西裝褲竟然把內(nèi)褲都要塞進(jìn)rouxue里一般,楊軒趕緊用胳膊和公文包放在小腹處隱藏住自己的變化,被非禮到勃起絕對是個恥辱。空氣渾濁曖昧不通暢,楊軒羞紅臉,緊抿住下唇,眼神迷蒙低垂,喉頭極力忍耐上下聳動,吞咽口水的動作其實是在壓抑那呼之欲出的微妙呻吟。尤其除了被揉xue外,卵蛋和roubang都被不同程度的撫摸搔刮,如果沒有褲子做遮掩,想必他一定早就雙腿打顫到跪下。公交車??吭诠静贿h(yuǎn)處,好在大家都是急匆匆朝著寫字樓趕路,沒有人注意到楊軒尷尬僵硬的移動下車后,用公文包擋在小腹前,原地站了有足足一分鐘才朝公司大門行進(jìn)。等他回過神想要尋找那個公交車色狼時,對方早就淹沒在人流里。來不及多懊惱自責(zé),楊軒整個上午都奉獻(xiàn)給了自己主持的匯報會議上,連午飯都是秘書買了好多份盒飯在會議室解決,因為他不在的這幾天,公司上層管理出了好多新的策劃方案以及臨近年終需要整理多份報表和賬目,雖不算特別復(fù)雜,可是量大又瑣碎,好幾處漏洞也都要一一去調(diào)查解決。等他回到辦公室癱軟在計算機前時,竟然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困倦之意鋪卷而來,落地窗外陽光明媚,照耀的讓人溫暖又舒服,終于有精力注意到手機上的幾條未讀短信,除了表弟提前祝自己生日快樂和一些賬單廣告之類的東西外,還有一個陌生的號碼只發(fā)來一句話。你在公交車上硬了。五指收緊幾乎捏爛手機,恰好此時手機再次震動,同個號碼竟然直接打電話進(jìn)來,楊軒皺著眉摁下接聽鍵,沒好氣道:“程明羿,你到底想干什么?”“原來你知道是我。”楊軒深吸一口氣,不知該哭該笑,他才不會承認(rèn)本來緊繃的神經(jīng)竟然稍稍有了放松之意?!斑@是第二次了?!?/br>“電梯里你的反應(yīng)我更喜歡?!?/br>“那可是公交車!你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本來懶洋洋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僵立坐直,聲音一愣反問道:“等等,你跟蹤我?”“其實這是個誤會,我本來只想英雄救美。”程明羿聽到對面只有急促緊張的呼吸聲,趕緊解釋道:“昨天離開你家,就看到你的車出了問題,本想早上開車載你上班,算是驚喜,誰知道路上堵車,等我到時,你正在追公交?!?/br>楊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