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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燈低低的照射,讓他有種暴露在燈光下的錯覺。高棱一邊開車,偶爾從眼角瞥到了彬彬的狀況,連音調(diào)都不帶變一下:“忍著,馬上就到了?!?/br>哦,那要我把跳蛋塞到你屁眼里去嗎?彬彬說不出話來,死死皺著眉頭,強力按捺著喉嚨間的呻吟——但是沒用,不知是不是錯覺,跳蛋的振動幅度越來越大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動。但控制不了,彬彬就會怕嗎?顯然不會。彬彬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著男人穿著西裝褲的下身——不是已經(jīng)半勃了嗎?發(fā)現(xiàn)這一現(xiàn)象的彬彬莫名心情好轉(zhuǎn),干脆低低呻吟起來:“啊啊啊…不行……嗚…太、太快了唔啊啊——停下嗚啊啊啊……”為了證明他難以抑制的欲望,白皙的手指摳弄著皮座椅,整個人都完全依靠在了椅背上,雙腿間互相磨蹭著,似乎是為了緩解欲望。高棱的手一抖,但很快就恢復(fù)鎮(zhèn)定的模樣,冷聲道:“別吵?!?/br>彬彬才不在乎這個。他度過了二十幾年的叛逆期——可以說,從生下來就一直在怎么搗亂怎么干,怎么不對怎么玩。黃色、AV什么的看的還少嗎?彬彬只是回想了幾秒,像小狐貍似的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加重了喘息的聲音,“唔唔……不行了…里面好癢……啊啊啊…求你幫我止止癢…小、xiaoxue濕了…在流水嗚啊啊……”剛說完,彬彬自己都快吐了,卻發(fā)現(xiàn)車子明顯地一斜,頓時喜上眉梢,費了好大勁才回歸原本那欲情難耐的模樣:“嗚高棱…對不起嘛……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唔——后面好癢、好難受嗚…啊、啊你進來……我要大roubang幫我止癢……”噠。汽車熄火了。高棱惡狠狠地重新啟動,一邊扭頭咬牙切齒道:“別!吵!”彬彬心底切了一聲,瞄了瞄對方的褲襠:嘖嘖嘖,挺得這么高了。高棱一路上簡直是狂闖紅燈,在市中心還有些顧忌,一到了攝像頭少的地方,干脆就繞近路飆到了一個公寓小區(qū)。彬彬待停好車,顫顫巍巍地開了車門走下來,一邊對著眼前的公寓高樓咂舌——靠近市中心的高檔公寓啊……把他賣了都買不起。還在感嘆的時候,高樓揪著他的領(lǐng)子就給拽上去了。電梯很快。高棱快步走著,讓目光聚焦在他小帳篷處的彬彬都捏了把汗。幾乎是最快速度地開門,把彬彬拉進去,脫鞋,下一秒就直接附身上去咬著彬彬的唇角與耳垂,兩人都挺立的前身更是極其色情地互相磨蹭著。彬彬還沒來得及看高棱家長啥樣,見這狀況忙趁著親吻的空隙喘著粗氣道:“別…別……去浴室……”開什么玩笑,那兩個不停振動的跳蛋還留在后xue里呢!高棱沒有反駁,兩人親親啃啃撞到了不少東西才到了浴室。高棱幾乎一手將彬彬的褲子扒下,拍著柔軟的臀rou讓彬彬轉(zhuǎn)身,才繼續(xù)觀察——彬彬的屁股極其有rou,軟軟的,白白的,極其誘人的挺翹。然而那象征著欲望的股縫間,還殘留著許多透明的液體,不知是潤滑液還是后xue分泌的前列腺液,顫顫巍巍的大腿根上也有著干涸的液體痕跡。xiaoxue被隱蔽在深處,但只要輕輕扒開臀瓣,就可以看見那紅色的、沾有反光的yin靡液體的xue口,正在微微蠕動著。連接著跳蛋的細電線還掛在外面,輕輕一拉,就帶出了一串yin水。高棱無意地咽了咽唾沫。但還是聚精會神地輕輕將那電線往外拉扯。他的動作帶動了xiaoxue里的跳蛋,那還在不停振動的圓球被拉動著改變了位置,照顧了其他同樣的敏感的xue壁,刺激得彬彬一個低呼:“你你你……快點!”高棱聞言,干脆地用力拉扯——可沒想到,那溫暖濕潤的yin蕩xiaoxue緊緊包裹著那兩個還在振動的跳蛋,那兩個圓球沾染了太多液體,導(dǎo)致拉出的時候紅色的媚rou還緊緊黏在上面不愿放開,徹底扯出時還發(fā)出了“噗噗”的輕響。高棱關(guān)了開關(guān),拎著那兩個沾滿了yin穢液體的濕淋淋的小球,送到彬彬嘴邊:“舔?!?/br>這、這怎么可能啊……厚臉皮的彬彬也忍不住臉燒得通紅。特別是那球上還帶著sao氣的透明液體,很明顯是自己的xiaoxue分泌出來的……高棱舔了舔他的耳垂,再次重復(fù)道:“舔?!?/br>彬彬半垂著眼睛,顫顫巍巍地伸出舌尖,輕輕碰了碰小球,馬上觸電般地收回——但哪怕是這樣,也可以明顯感到身后男人的呼吸都亂了一拍,像是懲罰般地輕輕咬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嘖,yin蕩的家伙。”依舊是冷淡的帶點不滿的語氣,但是卻可以聽到里面和自己一樣的欲望所在。高棱干脆就在身后合上蓋子的馬桶上坐了下來,扯開褲子,拍了拍彬彬的臀rou:“坐下來?!?/br>彬彬一回頭差點腿都軟了。這么粗大的、紫紅色的性器……高棱卻不再有耐心,仰著頭在臀瓣上落下了碎碎的親吻:“快點。”這回彬彬是徹底腿軟了,下意識地坐下,男人粗大的性器卻直接捅入了xiaoxue。有點痛,彬彬不敢再多有動作,可維持著這個腿酸的動作還沒有幾秒,忍不住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差點還壓到了男人yinnang。等到姿勢徹底調(diào)整好的時候,男人的roubang已經(jīng)完全進去,直直的頂?shù)搅四c壁。被柔軟濕潤的xiaoxue包裹著,高棱都忍不住低嘆一聲:“你還記得你剛才說要和我交往嗎?”彬彬的背脊僵了僵:“記、記得……怎么了……”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扶住青年的腰,“交往可以,只是你……就乖乖當(dāng)下面那一個吧?!?/br>“???!不對我說啊——”話還沒說完,彬彬被男人猛烈的撞擊只剩下了細碎的喘息。哪怕是騎乘位,男人似乎也要占有絕對主導(dǎo)權(quán)。roubang狠狠地撞擊著,從側(cè)壁擦過,或者碾壓過G點。這回可不是醉酒后的直覺,而是帶有了技巧性的攻略。男人通常不緊不慢地抽插,間而換成了狠狠的撞擊,單純的簡單技巧就足夠讓青年yin言浪語說個不停了。彬彬的呻吟都帶上了些許嗚咽,男人九淺一深的手法讓他除了欲望不能痛快紓解外沒有其他想法,只有不斷地求饒:“嗚……嗚啊啊啊快點…不……快點啊啊……”高棱依舊不快不慢地抽送著:“哦?怎么個快法?”“嗚…我不知道……你快點……”彬彬全身力氣都靠著男人扶著他的兩只手,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高棱似乎詫異的挑了挑眉毛:“是嗎?可是在車上不是很會叫嗎?”……你怎么那么記仇??!彬彬快絕望了。那種時候的惡作劇和現(xiàn)在情動時的話可不一樣……可見男人的抽送越來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