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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而溫涼的法子那么出其不意,卻很是好用。溫涼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就在梁九功以為溫涼不會回答的時候,道,“皇上在這環(huán)境中待久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都會被他所注意。任何人的舉動都會被拆解開來,直到看到最后的結(jié)果?!?/br>溫涼的舉動也是如此,然無論康熙帝如何拆解,能看到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梁九功恍然大悟,是他愚蠢了,把兩種完全不同的事情混合在一起。溫涼的確有所求,然求的卻與別人完全不同。溫涼從屋內(nèi)出來的時候,外面日頭正盛,然初秋的日光并沒有什么殺傷力。他剛接到了西北的消息,自從胤禛開放了溫涼的權(quán)限后,部分的消息經(jīng)過重整,溫涼這邊也會收到一份。眼下拿到的就是關(guān)于胤禎的情況。胤禎遠(yuǎn)赴塞外,哪怕胤禛看起來無能為力,也不可能真的不派人在身后看著。溫涼剛看過內(nèi)里的消息,里面詳略得當(dāng)?shù)孛枋隽耸脑谘杭Z的情況,想來遇到的事情也是不少。溫涼思忖,或許從一開始康熙帝答應(yīng)讓胤禎的緣由,也有部分的事情同這些有關(guān)。他回想著信中涉及到的事情,想來胤禎也的確發(fā)現(xiàn)了不少端倪,要是胤禎真能解決一二,康熙帝自然會更加放心把某些事情交給他來處置。這對胤禎來說無疑是個考驗。溫涼深呼吸了兩下,涼涼的空氣順著胸腹而下,身體都顯得舒服了些。胤禎的情況并不嚴(yán)重,他還年輕,康熙帝會允許他犯錯的。“溫兄?!?/br>溫涼抬眸看著站在院門口的人,眼下這前院會這么叫他的人也就只有戴鐸了。戴鐸自然地從門口跨進(jìn)來,笑著說道,“我是來向你辭行的?!?/br>溫涼了然,“你待會便要走?!?/br>戴鐸搖頭,“本來是這么打算,不過臨時變了注意,我明日再離開?!彼ζ饋砗苁菧睾?,往前走了兩步,“回來這么久,還從不曾在外走動走動,溫兄今日可有時間,不若陪著戴某外出走走?”溫涼應(yīng)允,他今日的確無事。戴鐸只是想出府走走,溫涼對京城常去的地方也不是很多,很快他們還是來到了溫涼習(xí)慣去的那兩條街。戴鐸看著滿街道的茶樓書鋪,笑著說道,“戴某早該知道溫兄喜歡的是這些,這條街道上想來都是溫兄喜歡之物?!?/br>溫涼抿唇,視線在街道上逡巡了片刻,忽而落在某一處上。那是間新開的書鋪。溫涼曾最喜歡去的書鋪便在那里,因他家藏書很是豐富種類又很齊全,后來因窩藏白蓮教被逮捕,而后便徹底關(guān)閉了。溫涼記得他便是在那里遇到了王家那小子。王朗現(xiàn)在應(yīng)該遠(yuǎn)離清朝了。溫涼漫無目的地想著,當(dāng)初還是他親手讓人離開了杭州。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溫涼不介意如此。當(dāng)初武仁是如此,而后王朗也是如此。“溫兄?”戴鐸溫聲道,他感覺溫涼剛才有些失神。溫涼回神,聲音依舊清冷,“看到了間新開的書鋪?!?/br>戴鐸順著溫涼的視線看去,笑道,“先生對這里還真的熟悉?!?/br>溫涼頷首,帶著戴鐸到了他喜愛的茶樓去,那里一直還留著溫涼的雅間。不過自從上次在這里遇到胤祥胤禎后,溫涼還沒來過。戴鐸落座后,環(huán)視著屋內(nèi)典雅的擺設(shè),又看著外面的模樣,“這京城真是一年又一年,年年都不同。等下次回來,不知道又會變成什么模樣?!?/br>戴鐸的話語顯然意有所指,溫涼嗅著那裊裊升起的茶香,淡聲道,“只要是我等期望的變化,那便是最好的了?!?/br>“那是自然?!贝麒I笑著點頭,眼下的氣氛是一回事,日后的模樣又是一回事。他們當(dāng)然希望能朝著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而去。戴鐸在溫涼泡過一回后,自告奮勇接替了溫涼的位置,他在茶藝上算不得精通,也不是個門外漢。“先生可曾想過日后如何?”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戴鐸比溫涼健談些,總是他開頭的時候比較多。溫涼抬眸看他,“戴兄想說什么?”他的視線很是銳利,戴鐸很熟悉這種感覺,那就像是在看著某種不對勁的東西。溫涼敏銳地察覺出他今天并非只是個普通的告別。戴鐸嘆息道,“溫兄是王爺身邊最親近的人,理應(yīng)知道,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br>幕僚幕僚,在未成事前,幕僚自然是王爺身邊最得信的人,可當(dāng)情勢逆轉(zhuǎn)后,沒有多少人愿意這些一同經(jīng)歷過狼狽時候的幕僚繼續(xù)存在。戴鐸如此清晰地意識到,哪怕是御下嚴(yán)謹(jǐn),行事端莊的胤禛,也不外乎有著這天存在。這不是多余的猜想,戴鐸的預(yù)見性已經(jīng)讓他看到了這天的可能。溫涼淡漠地看著杯中茶水,“你不該同某說這些?!?/br>戴鐸果真是歷史上備受胤禛重視的幕僚,溫涼接觸的這一批人中,唯有鄔思道的警惕能同他相比,沈竹甚至都沒覺察到這些。然鄔思道從一開始對皇權(quán)便帶著高度的謹(jǐn)慎,他的經(jīng)歷鑄就了這一切。戴鐸不同,他是憑借著自身敏銳的覺察力。戴鐸垂眉看著桌面的刻痕,又嘆道,“這本身便沒什么差別?!睖貨錾踔炼疾恍枰f出口,自也會知道他的想法,“戴某倒是沒什么所謂,反倒是先生需要警惕?!?/br>溫涼挑眉,戴鐸的話同鄔思道的話幾乎重合在了一起,讓他有些奇怪,“為何你們都這般認(rèn)為?”戴鐸笑道,“還有人這么說,難道是鄔先生?”溫涼頷首。戴鐸斂笑,正色道,“不論是戴某還是鄔先生,我們本來便是帶著目的投奔王爺?shù)摹4髂炒蛩憬柚鯛攲崿F(xiàn)抱負(fù),鄔先生也有著本身的想法目的,但溫兄沒有?!?/br>他摩挲著手中的茶杯,認(rèn)真說道,“我在你身上看不出任何的目的?!?/br>溫涼凝眉,他的確是帶著目的,只是旁人不知道而已。戴鐸擺手,他似乎是看出來溫涼想要說話,先行阻止了他,又道,“那是不一樣的?!贝麒I強調(diào),“溫兄或許認(rèn)為你的確是帶著某種目的,然你的目的同我們的相比是不同的。”戴鐸很明白那種利益的等價代換,因而他對日后可能會有的殺戮很是淡定。這是他從一開始便選擇好了的,便是最后是這樣的結(jié)果,那也沒什么關(guān)系。溫涼靠著椅背,視線落在戴鐸身上,半晌后慢吞吞地說道,“因此戴兄是希望某能做好退路的打算?”戴鐸笑道,“溫兄的能耐,不用我來說,或許早便做好了一切的退路。”溫涼偏頭看著他,“這番話沒什么意義?!?/br>戴鐸大笑,“溫兄啊溫兄,這世間大部分人的對話都是沒什么意義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