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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亂走。平心而論,這圓明園內(nèi)的景致的確還算是不錯,不論是山水布置還是隨處的擺設(shè),看起來都是花了心思。“溫涼這段時間在做什么?”康熙帝隨意地說道。溫涼道,“某在整理著過往的記錄,還沒有整理完成。”尤其是那些被溫涼用中式拼音總結(jié)出來的東西,溫涼正在一一對照著眼下的歷史進(jìn)行著比對。康熙帝似乎只是隨意地尋了個理由,倒不是真的想問溫涼這些事情,很快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尚家垮了?!?/br>康熙帝似乎漫不經(jīng)心地提起了這件事情,溫涼淡然點頭,“某知道?!?/br>胤禛做的事情,溫涼當(dāng)然知道。在朝為官者,完全清白的人不是沒有,然而極少極少。尚之隆顯然不是其中之一,當(dāng)有人把他蓋住的坑又一次挖出來時,哪怕他是一品大臣,被拉下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尚之隆所牽連的貪污受賄,買官賣官等其他的事情,林林總總加起來被一貶到底,直接驅(qū)逐出京。要不是康熙帝示意不要太過,眼下還不定能保住這條命。“溫涼不知道詳情嗎?”康熙帝似笑非笑地看著溫涼,想來篤定了此事和溫涼有關(guān)。溫涼默然說道,“是尚夫人挑頭?!?/br>尚之隆純屬倒霉。胤禛到對尚家動手后,才知道這一切起頭于尚夫人,目的便是為了挑起尚家和雍親王府的矛盾。顯然,尚夫人和尚之隆的關(guān)系,并沒有尚之隆想象的那么好。這些年尚夫人一無所出,尚之隆雖還算是敬重她,然而隨著時日漸長,底下的庶子庶女一個個往外蹦,尚夫人私底下的焦躁無人能知。雖然都是些病懨懨的,可至少他們生得出來!一次機緣巧合后,尚夫人才真正知道她不能生育的原因竟然是和尚之隆以前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尚夫人頓時便和尚之隆大吵一架,裂縫就此埋下。不論能挑撥起德妃對溫涼下手,還是讓雍親王府動了尚家,對尚夫人來說都是好事!不論哪一方都是她恨之入骨!只可惜德妃敏銳,在察覺到不對勁后迅速抽離,然尚家被清算,依舊算得上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尚夫人在尚之隆落敗后迅速和尚之隆和離,帶著自個兒的嫁妝回了娘家,自此青燈古佛了斷余生。溫涼在得知此事時,并沒有其他的感覺。尚夫人的想法與她無關(guān),和順同他們是上一代的恩怨,只要尚家消失后能消停些,自然便是達(dá)成了目的。至于尚夫人……德妃不可能放過她。溫涼心中有感,自此撒開手不管此事。康熙帝提起此事,自然對此心知肚明,只是笑著看著溫涼,“溫涼原是錙銖必報的人,那朕可得好生想想以前可否得罪過你了。”溫涼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且皇上從來只有恩寵,豈會如此?!本退銣貨雎牫隽丝滴醯壑皇窃谡{(diào)笑,然他還是這般一板一眼地回答。康熙帝哈哈大笑,拍著溫涼的肩膀說道,“就會拍馬屁。”溫涼抿唇,這不是拍馬屁。晚上宴席開始時,康熙帝著人取酒來,說是要同胤禛溫涼二人喝酒,只是康熙帝的身體所擾不能喝太多,喝到最后還是胤禛和溫涼兩人斗酒。溫涼的酒癮并不重,自從有了戒酒的心情,只要不是必須的場合,溫涼從來都不喝酒。距離他上次喝酒還是太子宴席的時候。康熙帝早便回去休息,溫涼和胤禛在轉(zhuǎn)換了宴席的場地后,又開始喝起酒來。溫涼按著手中握著的酒樽,他的確許久不曾和胤禛這樣喝酒過,這甘甜辛辣的味道很是好聞,若不是溫涼不喜歡酒后的放縱虛妄,這的確算得上是個好的消遣。胤禛一杯接著一杯,喝得愈多,眼眸便越清亮起來。溫涼抬眸看了他一眼,知道胤禛實則是個千杯不醉的料,每每在宴席上裝著酒力不勝的模樣倒是很嫻熟。“溫涼?!?/br>溫涼聽著腳步聲抬頭,跟著同胤禛接了個滿是甘醇酒意的吻,那股子辛辣的味道似乎從喉嚨口燒到了心頭,暖得讓人指尖都有些發(fā)燙。胤禛道,“再來一杯?”溫涼后靠在胤禛懷里看著他寬厚手掌心里的酒杯,無異議地接過來喝下,“爺就算是想灌醉某,也不必帶著這般明顯的意圖?!?/br>胤禛的確沒想到說開了的溫涼是如此的直率,他并不介意在私底下和胤禛的親密接觸,便是時不時的接吻會讓情感一片空白的他眼角發(fā)紅,然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羞恥難以接受的事情。他很坦然。胤禛心知溫涼是難得的珍寶,當(dāng)寶物真的熠熠生輝時,胤禛卻只想著把這寶物藏起來。無法遏制的控制欲及戀慕時常會沖撞在一起,最后化為隱秘的柔和。此刻溫涼半垂著頭靠在胤禛懷里,正認(rèn)真地數(shù)著胤禛的手指。左手?jǐn)?shù)完了數(shù)右手,右手?jǐn)?shù)完了數(shù)左手,最后用一種得知了頭等大事的沉穩(wěn)語氣說道,“爺有十根手指,同某一樣?!?/br>胤禛哭笑不得,知道溫涼是真的喝酒了,這種混合著懵懂的天真模樣總是讓人無法克制地動搖起來。胤禛嘆了口氣,他這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偛荒艹颂摱?。“先生,我?guī)闳バ菹伞!?/br>胤禛正打算帶著溫涼起身,額頭頂著胤禛下頜的溫涼卻搖搖頭,然后從腰間把玉墜給拽下來。這枚玉墜是胤禛當(dāng)初贈給溫涼的那枚,那根繩子上已經(jīng)有著磨損的痕跡,只是玉墜的模樣依舊如故,還是那般溫潤。溫涼的指尖在玉墜上摩挲了兩下,輕聲道,“某帶著它……”他瞇著眼睛似乎在腦海里思索著什么,就在胤禛以為他睡著的時候,溫涼又道,“五百三十六日?!?/br>溫涼的聲音近乎嘟噥,那微弱的聲音振動通過兩人胸背相抵間傳來,又悄悄地落入胤禛的耳中。胤禛怔然,他低頭看著被溫涼握在掌心的玉墜,心中頓時如同燃燒著焰火,打著旋兒把所有的狐疑都燒得一干二凈。胤禛從來都知道溫涼是個遲鈍的人,在情感一途上他懂得太少也得到太少,此前以為,哪怕能成為他的摯友,便是一項巨大的突破。然他從來不曾留意過溫涼這不經(jīng)意間小小的舉動。這枚玉墜,是胤禛在康熙四十二年贈予溫涼的那枚,溫涼偶爾會帶著它,然自從溫涼出京后,胤禛便沒有多加關(guān)注。胤禛收緊了抱著溫涼的胳膊,輕聲道,“原來先生這么早便喜歡我?”溫涼花了好半天的時間才記得要怎么蹙眉,然后擰著眉心的小疙瘩說道,“某不知道?!甭曇羧彳浂蛔灾犉饋頉]有半分冷意。胤禛總是很喜歡這個時候的溫涼,這個時候的他總是很乖順。只是時辰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