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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輸了。雪停了,而他們在第四盤棋開始前轉(zhuǎn)移了地盤,康熙帝抱著暖爐坐在窗邊的軟墊下,開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而梁九功正給他們兩人奉茶。“朕一直以為,孤舟蓑笠翁,雪中點火爐,皆是愚蠢的行徑。”康熙帝撐著下頷看著溫涼在重新挑揀著棋盤上的黑白棋子。“是意境?!?/br>“你這個年齡不該懂這般多。”康熙帝抱怨地說道,然后讓溫涼先下了第一子。溫涼淡聲道,“某不懂。”他看著康熙帝夾著棋子落子,那啪嗒聲后,又是一盤棋開始。康熙帝捂著嘴笑道,“不懂裝懂可不是什么好事?!?/br>溫涼挑眉,又下了一子。第四盤棋,溫涼輸了。就在乾清宮清脆啪嗒聲接連不斷的時候,梁九功正站在門外守著。他只有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會進去給殿內(nèi)的兩人換茶,其余的時間都哈著氣站在門外跺腳。殿內(nèi)那無形的廝殺讓人膽顫心驚,哪怕康熙帝和溫涼的對話并沒有什么,那流露出來的致命氣息讓梁九功決定保命為上。溫先生每一步如同走在薄冰上,伊始至今,他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萬歲爺也愈發(fā)地看重溫涼。焉能知曉會有失手的時候?梁九功嘴角哈著白氣,聽著那越發(fā)接近的聲響。他用力跺了跺腳,然后撐著笑臉往前走了幾步擋在胤褆面前,“貝勒爺,萬歲爺眼下有要事商談,還請您先回去吧。”胤褆不耐煩地看了眼梁九功,像是在壓抑著什么怒火,“梁公公,我在這里等著便可?!?/br>梁九功訕笑著,正想說些什么讓大阿哥回去,遠處又有人愈發(fā)靠近這里了。梁九功抬頭看去,胤褆也聽著聲音轉(zhuǎn)頭,卻是胤禩。胤禩身邊跟著胤禟胤俄兩人,在看到胤褆的那瞬間神色微變,然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淡定地朝著這里來,“大哥。”他率先和胤褆打了個招呼。胤褆惡意地說道,“怎么不在家中繼續(xù)尋幾個道士,來皇阿瑪面前是想著逃避責(zé)任嗎?”胤禩被胤褆戳中痛腳,神情有些難看。胤俄踏前一步悍然道,“大哥,你這話便不對了。難道我等無事便不能來看望皇阿瑪嗎?”胤禟在心里嘆道,原來老十偶爾還是有腦子的。胤褆被胤俄難得犀利的話阻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胤禩溫和地對梁九功說道,“梁公公,我等想求見皇阿瑪?!?/br>梁九功鎮(zhèn)定地?fù)u頭,阻止道,“幾位爺,萬歲爺已經(jīng)言明,今日除非他召人,否則皇上不見任何人。”這意味流露出來,讓胤褆等人微微瞇眼,胤禟笑道,“皇阿瑪在見的是誰,難道是要事,若是如此,我等也只能離開了?!?/br>這若有若無的打探在梁九功看來異常明顯,然這并非康熙帝要求禁言的事情,等他們事后再去查探,也能找到究竟康熙帝在見的人是誰。溫先生入宮了。“奴才不知,萬歲爺正在會見溫先生。”胤褆嘲弄地看了眼胤禩,摔袖離開。胤禩的臉色帶著黯沉,雖轉(zhuǎn)瞬即逝,然還是被梁九功給捕捉到了。胤禟尚且還好,胤俄是直接變了臉色,“這話是什么意思,皇阿瑪在見一個普通的幕僚,然后把我等都擋在外面?”胤禟大大地翻了個白眼,折扇抵在胤俄的肩膀上,“閉嘴,回去再說。”胤俄神色憋屈得難看,胤禟用這種語調(diào)說話的時候,就是他做錯了什么事。他難道來發(fā)發(fā)牢sao也不可以了?胤禩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先回去了?!?/br>梁九功端著笑容送走了幾位爺,揣摩著時間又親自去了茶水房準(zhǔn)備茶水,而后又慢慢地端進殿內(nèi)。彼時萬歲爺和溫先生兩人中間的棋盤猶在廝殺,而手邊的茶飲已經(jīng)有些溫涼了。康熙帝隨意地掃了眼梁九功,對著溫涼說道,“結(jié)果如何了?”他并沒有費心去記這些東西,眼前有著小輩在,自然是長輩偷懶的時候。溫涼道,“萬歲爺三,某四?!?/br>“不錯?!笨滴醯鄱似鹆诵碌牟璞K,含著那滾熱的茶水說道,“朕覺得腦袋都在突突發(fā)疼。但是很爽利?!比绱瞬幌嗖俚娜耍约皽貨瞿軌蛱崞鹦纳駚硐缕?,對康熙帝來說是件難得的事情。“皇上若是不適,我等可延后再來?!睖貨鲺久?,似乎是被康熙帝剛才的話語所阻。康熙帝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難得今日狀態(tài)好,說什么胡話。梁九功,給朕滾下去,就是你帶進來的冷意太足,把溫涼給凍傻了。”梁九功一臉懵逼地退下去,這也能賴到他身上來?站在門外擋門的梁九功有些瑟瑟發(fā)抖,感覺到莫名的寒意。他伸手擦了擦臉上的雪水,又瞇著眼睛感受著外頭的寒風(fēng),覺得今晨應(yīng)該再加多一件衣服出來。他叫來了個小內(nèi)侍去泡姜茶,然后吸吸鼻子,只希望在接下來的時間內(nèi)不要出現(xiàn)哪位難搞的主子。比如后宮那幾位……又或者是東宮哪位。哪怕是朝臣大人都還容易些。東宮。胤礽冷著臉色在宮殿內(nèi)來回走動,在他身前還站著幾個不發(fā)一言的臣子,那些都是東宮屬官。太子爺強壓著怒意說道,“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訴孤,這些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其中一名屬官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太子殿下,這些都是慣例,旁人都是如此做,我等也便……”他還沒有說話時,一整個茶杯被胤礽摔碎,濺落出來的碎片劃破了他的臉頰,刺痛傳來,顯出了一絲鮮紅血色。太子煩躁地看著他們幾個,“旁人旁人,旁人讓你辭官你怎么不辭官!”胤礽俊秀的面容扭曲起來,怒意彌漫開來,“戶部的事情,你們牽扯了多少?”太子如今問的是他能夠確定忠心的人,外面的大把仍在等著,這些事情這幾日一直堆積起來,弄得太子很是頭疼。戶部的庫銀都是國庫里面歷年積累下來的錢財,哪怕的確看著令人蠢蠢欲動,也常有借有來,此事康熙帝此前是知道,而且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如曹寅這般人物,哪怕他真的挪用了江南鹽課銀,但那都是為了康熙帝南巡才消耗的。若是這樣的官員,康熙帝自然會為他們遮掩一二,甚至根本不會有所懲罰。然其他的人就沒有這些好處了。胤礽的神情莫測,皇阿瑪自然是知道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為了己身私欲,更有甚者養(yǎng)成了習(xí)慣。然按著他這幾年寬宏大量的做派,自然不愿意親自出面來負(fù)責(zé)此事。只會推出一個劊子手。胤礽不用多想,便知道這個人選有可能是誰。胤禛。胤礽嘴里含著這兩個字咀嚼,恨不得現(xiàn)在胤禛能出現(xiàn)在面前讓他甩兩鞭子。太子摸著盤在腰間的軟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