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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去,兒臣也是阻擋不得的?!?/br>康熙帝隨手把奏折丟到胤禛面前,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游覽?江南是個什么情況,他溫涼不知道?屁話!”他猛然頓住看著胤禛,“溫涼動作前,你可知此事?”胤禛坦然道,“的確如此,先生在動手前一天,派人走水路傳訊過來?!彼诖饲暗拇_不知溫涼欲動彈,可早在他放手溫涼出京,并給予了印章護身后,便知道早晚會有這天。溫涼是不受拘束的駿馬,若是強行套上韁轡,終會兩敗俱傷。如同懸崖浮橋上,端看到底誰能磨得過誰了。康熙帝哼笑了聲,動手前一日……從江南走水路過來,再快也要七八日的時間,等這消息到了胤禛手里,這黃花菜都涼了!康熙帝落座,神色莫名地看著胤禛,似乎是想從胤禛身上看出些許不同來。胤禛欠身,從懷里取出了一份書信,“這是先生希望兒臣轉(zhuǎn)交給萬歲爺?shù)臅拧!?/br>他并沒有貿(mào)然地遞給康熙帝,只是平靜地站在殿下。片刻后,康熙帝揮手,梁九功默不作聲地下了臺階,從胤禛手里取走了這份書信。胤禛沒有多留,知道康熙帝眼下的心思也不在他身上了,便告退出來。他本是打算去永和宮拜見德妃,只是想起這段時間每次去見德妃都會發(fā)生的小摩擦,便頭疼地頓住了步伐,直接去了阿哥所。胤禎在前半個月意識到出宮的阿哥中并沒有他后,意識消沉了好一段時間。但凡阿哥們居住在阿哥所里面,大多都是在成年并娶妻后便需搬出阿哥所,老九老十都早就出去了。胤禎自打與胤祥關(guān)系愈發(fā)好后,自也是因為將來是一同出府的。然而康熙帝甚為寵愛,這出宮的名單中并沒有胤禎,仍留住在阿哥所。康熙帝的寵愛自然是阿哥們所希望的,可這出宮與不出宮間也有著不同。胤禎總覺得差了一截,氣得胤祥拽著他耳朵把他說了一頓,同時給他認真科普了在外生活所需銀兩,頓時把胤禎的傷心失落打消了大半。在阿哥所內(nèi)生活的確逼仄,但這人情往來隨禮便少了許多,更別說在外生活所需的一日三餐花費便是最簡單的事情。胤禎自然想過這些,可這些計算得最清楚的應(yīng)該是完顏氏,他自個本身是沒有想這么多。胤祥扯著他坐下,“我總感覺你白長了這個腦子?!?/br>胤禎一拐子捅得胤祥腰痛,這小子在演武場泡久了,下黑手越來越狠了。胤祥無奈揉著這處,正想說些什么時,聽到外面?zhèn)鲌笏呢惱者^來了。胤禎和胤祥兩人站起身來,胤禛帶著一身濕意進來了,“四哥,你怎的不打傘?”胤祥皺眉,連忙讓貼身伺候的內(nèi)侍去取衣裳來。胤禛拍打了肩頭的雨滴,伸手阻止了胤祥的動作,“無礙,這衣裳是不怎么容易沾濕?!必返澤焓置藘上拢拇_沒感覺到里面的濕氣,“這布料倒是不錯?!?/br>胤禎無心的一句話,倒是讓胤禛想起來曹家的事情?;拾攲Σ芗业奶幚砜吹贸鋈允怯懈星?,尤其是曹寅。數(shù)次下江南時,康熙都選擇了曹家接駕,這份情誼少有。同時也給曹家埋下了自視甚高的禍根,還有那龐大的虧空。胤禛揣度著此事,在合適的時候捅出此事,對曹家該是個巨大的打擊。“四哥?”胤禎不滿地叫道,看著胤禛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你過來不會就是在我們兩人面前這樣傻傻地站著吧?”胤禛瞪了他一眼,幾人坐下說話,不知不覺胤祥便提及了江南的事情,“如果不是皇阿瑪網(wǎng)開一面,我倒是想知道那人究竟是誰?”畢竟在知府衙門外潑灑紅墨,這該有多大的膽子?胤禎點頭,神色嚴肅了些,“那些人當殺!真是可惡!”便是再如何推崇喜愛,拐賣人口是最令人厭惡的行徑。胤禛的指尖點點桌面,看著兩個弟弟漫不經(jīng)意地說道,“是先生的手筆?!彼谶M來前便讓人肅清了周圍的宮人。宮中說話容易隔墻有耳,不得不防。“先生,什么先……先生!”胤禎猛然回頭看著胤禛,那么大的力度,胤禛都聽到了咔噠的聲響,想必是有些扭到了。胤禎摸著脖子哀哀叫喚,“疼死我了——”胤禛忍住嘆息的想法,召來蘇培盛給他揉捏了半天才舒服了些,“十四,你怎么就不能安定點?”胤禎捂著脖頸,如果不是現(xiàn)在難受,都要親自去搖晃胤禛的肩膀,“所以到底和溫涼有什么關(guān)系?”胤禛彈了他的額頭,“要叫先生?!倍蟛耪f道,“江南局勢復(fù)雜,他前往打開局面,挑中了此事入手?!睆那柏范G從來不曾和他們兩人談?wù)撊绱松畹膯栴},如今胤禛開口,自然不言而喻。胤祥眼中閃過欣喜的意味,腳下把胤禎踢過來的靴子給踩住,“四哥,那皇阿瑪那邊……”“自然也是知道了。”胤禛權(quán)當不知兩個在底下的小動作,這愛玩的性格至今不改。好在什么當講什么不當講,他們心里都清楚。“四哥,溫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皇阿瑪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寵愛個平常人吧?”胤禎的脖子總算好受了些,他挪了椅子坐到胤禛身側(cè),目光炯炯的模樣勢要四哥給出答案。胤禛淡定地把他的腦袋給扭回去,“這是先生自個的隱秘,若是他不曾同你們提起,我便什么都不會說?!?/br>胤禎又給轉(zhuǎn)回來,“可八哥也知道了!”在鬧崩前夕,他隱約知道胤禩一直在忙活的事情,那都和溫涼有關(guān),連同溫涼男扮女裝的事情也是如此。胤禛神色微冷,“他自然是知道的?!辈恢皇秦范T,胤祉該也是知道溫涼男扮女裝的事情,不過得知他身份的人,應(yīng)該只有胤禩。胤禎摸了摸胳膊的雞皮疙瘩,伸手戳了戳胤禛,“四哥,你就別放冷氣了。不說就不說了,要等到溫,溫先生開口,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彼闹须[有猜測,能讓康熙帝這般看重的,許是和皇室有關(guān)。只是他無論如何也猜不出來,到底是哪個,總不可能是皇阿瑪?shù)乃缴影桑?/br>等等!他愕然瞪大了眼睛看著胤禛,還沒等他說話就被胤禛寬厚的手掌壓住了眼睛,“不是,別亂想。”“四哥怎的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咦,不是?”胤禎松了口氣,不是就好,這個猜測真的太猛烈了些,他有點承受不住,還是別亂想了。這驚嚇之下,胤禎發(fā)覺他的脖子是徹底好了,站起來左右扭轉(zhuǎn)了兩下,整個人舒坦了不少。眼見著胤禛似乎有離開的意思,他突然想起一事,“四哥,你去額娘那里了嗎?”胤禛頓住。胤禎了然,他坐下來無奈道,“四哥,我也不知道你在倔著什么。四嫂雖然……但是現(xiàn)在都過去了,若是府內(nèi)沒人,的確不好?!北闶且匦?,夫為妻服喪也只需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