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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只是他心知再詢問了溫涼也是不會回答的。兩人對話間,大貓似乎是不滿意胤禛的動作了,靈巧躍上桌面伸了個懶腰,邁著妖嬈的貓步走到溫涼面前躺下,喵喵叫了兩聲,嬌柔得發(fā)膩。胤禛望著面無表情伸出手指戳著貓咪的溫涼,忍不住微笑起來,溫涼與大貓的反差的確是大,可看起來卻是那么的舒心。“先生,你給她取名了嗎?”胤禛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狗全部都取過名字,如今見著溫涼既然都抱著貓出來了,想必也是有的。溫涼的動作頓住,而后抬頭看著胤禛。如此便是沒有了。胤禛失笑,“先生可曾想過給她取個名字?”溫涼抿唇,在他看來,若是給大貓取名,那便意味著溫涼承認了她,或者說,屬于那種溫涼哪怕離開也會帶走的那種關系,不單單只是個名字而已。“……溫良。”溫涼道。胤禛疑惑,“先生給她起自個的名字?”胤禛眉宇間的冰霜逐漸融化,如今已是與常時無異。溫涼搖頭,“并非清涼的涼,而是良善的良?!?/br>胤禛回味著溫涼剛才舉例說明時下意識選擇的詞語,道,“是個好名字?!?/br>溫涼賦予的意義上佳,的確是個好名字。溫涼不以為意,手指戳了戳大貓涼涼的鼻子,而后又坐直看著胤禛,“爺,這段時間或許朝堂上會不大安穩(wěn),請爺定要注意其他人的動作。”說是其他人,其實被防范的也就那些人。如今太子位置空虛,此刻虎視眈眈的人不在少數(shù)。隨著胤礽下位,此刻太子.黨的人正在爭先恐后地撇清自個的身份,多少人現(xiàn)在正朝著康熙上折子求饒,更別說這段時日前仆后繼譴責控訴前太子胤礽的奏折如雪花一般飛向康熙帝案頭。胤礽倒臺的直接原因與胤禛有關,胤禛也從不否認??扇缃裉咸斓呐K水往胤礽身上潑,胤禛看得不是那么順眼。有便是有,沒有便是沒有。胤禛容不得沙子。溫涼福靈心至,望著胤禛蹙眉的模樣說道,“難道爺在著惱的是如今的事情?”他雖然沒有說得很清楚,胤禛卻聽明白了溫涼的意思。既然溫涼猜到了,胤禛也并沒有否認。溫涼與胤禛的對話似乎一貫都是這樣,兩人都不是會坦然以對所有心思的人,便是說話的時候,如是能被對方猜到的心思也能認真告知,若是猜不到,便是無人得知的隱秘。溫涼淡漠地說道,“成王敗寇。自古向來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眲e說是潑臟水,如果能把人抹黑到再也爬不起來才更好,恨不得把胤礽打成過街老鼠,讓康熙帝再想不起當初胤礽備受寵愛的模樣。人性如此。胤禛面帶薄怒,冷冽懾人,“若他真如此卑劣不堪,自該如此!連奴才都敢屈辱于他,著實該死!”他一拳砸在桌面,力道駭?shù)脺亓济偷馗Z入了溫涼懷里。胤禛意識到情緒的外露,深呼吸了兩下,恢復了平靜。溫涼的手掌安放在大貓的背脊上,溫熱的觸感讓溫良也慢慢平緩下來,“爺生氣的是他侮辱了皇子,還是因為他侮辱了你的兄弟?”如此二者,是截然不同的。胤禛猛地抬頭看著溫涼,許久后移開視線,無奈地說道,“先生,我有沒有說過,你說話的時候總是太過直接?”“你說過。”溫涼道。胤禛靠在椅背上,雙手隨著動作落在兩側扶手上,“我猜一大部分是因為胤礽……”他叫出這個名字時停頓了幾息,“他在這些阿哥中總是不同的,從小時候便意味著其他人所奢求的一切。”胤礽小時候也曾溫和友善過,胤禛仍記得他那個時候的模樣。只是一切都比不過權勢的重要性,人總是會變的。胤禛如是,胤礽亦如此。“阿哥或者是兄弟,都不重要?!必范G剖析到最后,臉色冷硬起來,“已經(jīng)分解不清了?!?/br>溫涼默然,胤禛很少會對人解剖內(nèi)心般說這么些話,這對胤禛來說屬于難以涉及到的一部分。他敏銳地覺察到他剛才的那句話是錯誤,至少對他如今而言是個錯誤。他會知道太多他本不該知道的東西。好在胤禛也沒有打算繼續(xù)說下去,他只是看著大貓蜷縮在溫涼懷里的模樣出神,片刻后說道,“先生該回去了?!?/br>溫涼點頭,他也深以為如此。臨出門前,胤禛微涼的語調(diào)在身后響起,“先生,這些時日切莫出門,萬事小心?!?/br>溫涼抿唇,邁步出門。那場越界的對話很快就消散在空氣中,隨著日光中的浮塵漸漸消失,再不出現(xiàn)。溫涼給大貓取名字的消息很快便讓綠意知道了,畢竟當溫涼語氣平板地和大貓講道理的時候,綠意總能夠聽到先生自稱名字,如此反復再三后,綠意總能猜到這件事情。只是她花了好幾日的功夫才知道,此良非彼涼。胤禛的警告不會無的放矢,溫涼相信胤禛的確是得知了某些不太好的消息,這段時日也一直在府上并沒有出門??煽滴醯鄣恼賳臼菧貨鑫ㄒ徊荒軌蚓芙^的事情,他帶著綠意出門的時候,下意識按住了一直在跳的左眼。綠意坐在馬車上的時候注意到溫涼一直在按著眼睛,不禁問道,“先生,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了?”溫涼淡涼地說道,“眼皮子一直在跳?!?/br>綠意驚訝地看著溫涼捂住的左眼,“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先生,這是好事?!?/br>溫涼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左眼跳災右眼跳財這般說話也并非不曾聽說過,按照這般話語,我等該相信哪個?”溫涼對這種說法一直都帶著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態(tài)度,倒是沒怎么在意此事。溫涼閉目養(yǎng)神,等到了宮內(nèi)時,左眼的跳動次數(shù)收斂了很多,只是偶爾跳上一跳,權當是眼皮子在運動了。梁九功察言觀色,發(fā)現(xiàn)溫涼眼皮上那些許不妥當,心下了然,卻不曾說些什么,只是引著人到了乾清宮。只在接下來更加注意了些。溫涼入內(nèi)的時候,康熙正在一個人琢磨著棋盤,側面書桌上的奏折多到幾乎堆不下了,可康熙帝卻連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認真推測著眼前的棋局該如何走動。聽著溫涼來的動靜,康熙帝壓低著鏡框看了眼溫涼,含笑道,“你可算是來了,來瞅瞅,這棋局你是打算如何破解?”這距離溫涼見康熙,又是一個多月,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康熙整個人宛若蒼老了幾歲,而這種蒼老幾乎是不能逆轉的那種,讓人心頭一跳,又不知莫名從何而起。溫涼道,“某的能力可比不上萬歲爺?!彼贿呎f著一邊坐下來,望著康熙帝正在擺弄的棋盤,相殺相殘,互成膠著之勢,這是溫涼最不喜歡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