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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是無論如何也抹煞不掉,畢竟當(dāng)初和碩和順公主在清宮數(shù)年,又是被順治帝指派下嫁。哪怕度牒沒有更改,可看著康熙帝對溫涼的重視,便知他對這份關(guān)系仍然看重!康熙帝是個性情人物,四十二年,裕親王福全去世,康熙茶飯不思,并特定下令子嗣為福全守孝披麻,由此可見被他看重的親人是如何珍重。胤禛這些年越發(fā)被看重,若是再增加一個溫涼,豈不是如虎添翼。且溫涼日日入宮,康熙帝對他比親子還親厚些,這便是極大的禍害!此時康熙帝在外,京中空虛,能遏制這些阿哥勢力的人少有。實際上,也不會有。便是鬧了個天翻地覆又如何,只要不留下任何的證據(jù),溫涼若是真出事了,便也只有個暴斃的結(jié)果罷了。溫涼只是推測有人或許會動手,而這可能性也唯有兩成。前言雖聽著暢快,可畢竟是在京城,真惹出事來,可不定能收尾。豈料這兩成可能,竟是真的猜中了,所幸溫涼此前的防備也不算少,不然難以招架。不過這人到底是誰,溫涼也沒有推斷出來。面上看來,能接觸到內(nèi)務(wù)府查到這些記錄的人,左不過還是那些,也不需要特地去猜。“先生?!本G意的聲音在室內(nèi)響起,“您不該把奴婢放入屋內(nèi)?!?/br>她有些緊張,聲音都帶著緊繃的弧度。此刻便是外面那么些人,綠意也不是全然信任。打從得知此事起,綠意藏在袖口的右手便緊緊握著利器。溫涼抬眸看他,視線清寒,“你打算殺我?”綠意驚詫地說道,“奴婢自是不會!”她身體搖擺不定,似乎是在跪下謝罪與站著警惕中徘徊。“站直了?!睖貨鰭吡搜?,綠意立刻站穩(wěn)了身體。“既然不會,多說無益?!鼻謇涞脑捳Z讓綠意在心中澀然,很快恢復(fù)戒備的狀態(tài)。在這般高強度的狀態(tài)下,綠意心中一片清明。她忽而意識到,先生定然在這段時日內(nèi)做了某些事情,不然不可能把人引來。可是引來人后,先生想得到什么結(jié)果?溫涼從不胡來,胡來只會浪費時間。但他會在知道情況的前提下亂來。此時便是溫涼的亂來了。門外小徑處,sao擾聲頓起,綠意隱約聽到了不祥的動靜,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利刃。她望著溫涼安閑看書的模樣,完全不能夠感同身受,只覺得事態(tài)緊張,萬分擔(dān)憂。門外腳步聲近了,又近了些,綠意緊張地眨了眨眼,卻聽見屋內(nèi)響起咔噠聲。她側(cè)耳看去,卻是溫涼闔上了書本,抬眸望著門扉處。門打開了。綠意心頭一跳,思緒驟轉(zhuǎn),難道門外的人盡數(shù)被砍殺了?!可她并不曾聽聞廝殺的聲響!迎著淡薄日光,一道俊挺身影站在門口,光暈使得人看不清那人的臉色。溫涼抬眸,那是胤禛!胤禛背手站在門檻處,眼瞳中含著薄怒,“綠意,退下!”那其中夾雜的焦灼怒火如此明顯,令綠意背后一寒。她抿著唇退下,屋門在綠意剛出時便被猛地關(guān)上,瞧著那聲音動靜,顯然四爺?shù)幕饸獠恍 ?/br>直到此刻,綠意才發(fā)現(xiàn)她身后已然被汗水浸濕,迎著外頭蘇培盛的目光,越過他往后望去,此刻院外已經(jīng)被熟悉的侍衛(wèi)所包圍。胤禛帶來了貝勒爺半數(shù)的府兵。屋內(nèi)。溫涼迎著胤禛的視線,從靠椅上站起身來,他看見了胤禛面帶薄怒的模樣,也發(fā)現(xiàn)了胤禛身上勃發(fā)的怒意。“爺在生氣?”胤禛沉聲道,“先生以己身為誘餌,卻來問我生不生氣?”溫涼迷惑地眨了眨眼,他的確感覺到胤禛身上深沉的怒氣,可話語中卻沒怎么發(fā)現(xiàn),“武仁會去通知爺,爺也會前來。這件事情并沒有多大的危險?!?/br>在發(fā)生前,溫涼甚至沒有三成的把握此事會發(fā)生??赡苄约热绱诵?,不告知胤禛,也是常理。從一開始的時候溫涼便算計好了一切。意識到這點,胤禛心頭怒意更甚,他漫步走到溫涼面前,彼此間只有一步的距離,“人心難測,先生怎的知道武仁便定會投來貝勒府,爺又一定會來救你?!”語調(diào)既冷又烈,宛如炸開的煙花,到了極致反倒顯得更冷徹。連“爺”這個自稱都出現(xiàn)了,那便是盛怒了。溫涼抿唇。“武仁欠了某的恩情,從此處離開后,定然會去貝勒府報信。您接到消息后,也會帶人前來阻止此事。目前雖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動手,不過范圍尚小,我等也該知道究竟是誰,只要不鬧出大事,便是安全的?!彼暯忉尩?。他習(xí)慣多做一手準(zhǔn)備。胤禛打斷溫涼的話,“先生何以知道,此刻我必定在府內(nèi)。若是我外出,府內(nèi)無人敢動,先生是置己于何處!”“爺,當(dāng)初某也曾入白蓮教涉險,并沒有什么不同。”溫涼蹙眉,看不出究竟有怎樣的因素會讓胤禛怒意未消。胤禛在溫涼面前踱步,胸口的擔(dān)憂后怕無法傾倒,望著溫涼的茫然實在是氣得內(nèi)傷。他性情內(nèi)斂,溫涼雖知道他心意,也不曾道破。此事如同朦朧中隔著層紗霧,沒捅破便不知道到底是如何深沉。這一次,胤禛成為了單刀直入的人。“先生風(fēng)采絕倫,我心慕之?!必范G清寒的語調(diào)響起,隨著他的步伐愈發(fā)靠近,“先生既知此事,便該知我如今是何感受。反倒來問我為何心焦?”溫涼頓住,眼中淡淡的惑色散去,想起了溫和。……若是如此,倒是他真的錯了。溫涼的確不曾思及此處。“爺……”溫涼剛開了個頭,便被胤禛打斷。他在溫涼面前站定,眼眸幽深,然眉宇間卻含著倦怠,“先生若是能以自身為重,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我從不曾真正強迫先生何事,可唯有這件,還望先生放在心上。”不管是溫涼的女裝,安全,派人跟從,甚至是后面的一些問題,看似是胤禛態(tài)度強悍,可若沒有溫涼的默許,胤禛從不曾強行做事。于溫涼,胤禛極大地放權(quán)。若是溫涼背叛胤禛,他許是能死上成千上百次了。溫涼意識到這點,皺眉,“爺,你不該如此?!比诵碾y測,便是溫涼自己,也不能確保真的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問題。胤禛把偌大的信任交托給溫涼,為君者乃是大忌。“先生勿惱?!必范G輕嘆,一旦談起他的事情,溫涼便立刻忘卻了自身。哪怕胤禛知道這份關(guān)心并非出于情感,可仍舊心頭舒暢。然這不代表著溫涼的問題能躲得過去。“爺不生氣了?”偏偏這眼前的溫先生還不開竅,自己撞上來。胤禛挑眉,冷冽含存眉目間,“先生可知門外為何人?”溫涼干脆利落地?fù)u頭,“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