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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他在方才就感覺到了隆科多的注意,胤禛給他的暗示也實屬正常。雖說隆科多是胤禛的舅舅,可這舅舅到底不是親舅舅,且皇家哪里有純正的親情可言。隆科多帶走的那幅字畫,不也正是說明了此事嗎?連見面都需要尋個借口。“先生對這兩件事情有何看法?”胤禛招手讓溫涼坐下,這才又重新提起此事。溫涼淡聲道,“佟大人的說法有幾分道理,眼下萬歲爺對太子的感情復(fù)雜,還未到割舍的程度,在這個關(guān)頭捅出這件事情,只能作為籌碼。若是如此也不是壞事,只可惜其中或許不只有太子一人?!?/br>他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兩份,“考官徇私舞弊的事情便不必說了,一推四五六,最多查到考官身后幾個人,動搖不了筋骨。而鹽商一事,我等焉能知曉這到底是太子的手筆,亦或者八貝勒的手筆?江南局勢不明,渾水摸魚的人過多,還得細(xì)細(xì)分明才是?!?/br>胤禛頷首。隆科多畢竟身處位置不同,有些事情他不能說得太透,不如溫涼的分析簡潔明了。“眼下若是不從此處著手,爺可捅到別處去。局勢不明朗,便索性弄得更加渾濁,看到底誰才是此中的受益者?!睖貨鎏嶙h道。胤禛不禁失笑,“先生這手段,可會徹底擾亂局面?!?/br>“此刻局面如何,底下到底有哪幾道暗涌,彼此實際心知肚明。且讓他們逍遙去,某便看著,到底是此時是太子重要,還是他們重要?!?/br>溫涼在說話時,總是帶著信服的意味。話從他口中得出,便仿佛是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一般。即便胤禛知曉溫涼不無的放矢,可聽著他的話語,也不禁感嘆,若不是這般有才華又自信的人,也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先生此言有理?!必范G頷首。他心中忽而閃過一絲警惕,如今他對溫涼的信任著實是過多了些,如是放在以往數(shù)年前,他定不會只招來溫涼一個幕僚商討。溫涼身份不同,才思敏捷,比起他人而言,久而久之,倒是更加愿意尋溫涼來。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胤禛與溫涼實際上是同類人,在大事面前,都能準(zhǔn)確的分清楚公事私事。正如同溫涼此刻承擔(dān)著任務(wù)在身,關(guān)系著溫和的性命,可他依舊能夠沉穩(wěn)地一步步來。只是這私情,終究還是會影響到人本身的想法。不若此時胤禛早該把溫涼處置了,哪怕他的身份不同,可步步深陷下去,對胤禛來說絕不是好事。可胤禛不忍,也不舍。溫涼垂眸思索的時候,驟然覺察出落在身上的視線有些許不妥當(dāng),他疑惑地抬頭看著胤禛,“某身上可是有不對勁之處?”胤禛好笑地?fù)u頭,“并非如此,先生多慮了。”溫涼半信半疑地點點頭,與胤禛又開始商議此事,等到胤禛有了想法后,已經(jīng)是夜晚時分。胤禛抬頭看著外面的月色,又對溫涼說道,“先生便留下來與我對付一頓再回去吧?!?/br>溫涼無不可地點點頭,蘇培盛便趕著下去吩咐了,本來就都處理好了等著主子們的發(fā)話,蘇培盛的命令下去,膳食很快便一道道地傳上來了。胤禛自個進膳并不是多么奢侈,飯菜內(nèi)容也很是家常,并無外面所猜測皇子皇孫便鮑魚燕窩那樣琳瑯滿目。端上來的菜肴倒是有不少是溫涼喜歡的,這一頓飯也吃得極大歡喜。飯后,溫涼本是打算告辭,而胤禛又在這個時候拿出了船隊送來的見聞,溫涼一見此物,便主動請求留下來了。溫涼對此時的西洋諸國的資料,大多數(shù)都是從傳教士口耳相傳記下來的。三人成虎,只要不是第一手資料,都有著夸大或者模糊的可能,溫涼急需更全面的資料來補充。這會面,就一直拖到了午夜時分,溫涼心滿意足地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而后才從外書房離開。胤禛坐在原位看著溫涼離去的身影,心口的跳動沉穩(wěn)有力,隨著呼吸輕顫。他失笑地垂眸看著桌面的折子,一整日都泡在陰謀詭計中,胤禛的思緒卻從未想如今這般清醒。他傾慕溫涼。從未如此刻這般明顯的情緒。胤禛沉吟不語,許久后投降般嘆息了一聲,闔上眼。……溫涼站在院門口是側(cè)過身去打了個小噴嚏,而后捂著臉在原地站了三息,確定沒有其他的毛病后這才繼續(xù)往里面走。身后綠意擔(dān)心的模樣被溫涼拋在身后。他倒是不曾想到會在外書房花費那么長的時間,不過溫涼得到的消息倒是不少。不管如何,江南混亂的局面開始漸漸清晰,至少胤禛此刻是掌握著主動權(quán)。而他們所商議出來的策略如何實施,也不是溫涼需要關(guān)注的。數(shù)日后,桐花被送走,此事也算是告段落。而綠意也送來了銅雀的意思。“先生,銅雀并不打算嫁人。”銅雀的意思和綠意相差無幾,無論是嫁人還是留在先生身邊,終究都是伺候人,還不如在先生身邊留著。以先生的為人,無論如何都會為她們庇護一二,總比外頭的日子強些。溫涼知道后,只是淡淡點了頭,把這件事情記下后,也不曾再言。今日他原本打算在書屋內(nèi)待著,奈何還沒等到他入神時,便被匆匆而來的傳喚所打斷。溫涼面無表情地看著綠意小跑進來表達了皇宮內(nèi)的意思,現(xiàn)在尤其想要罷工。康熙帝如此頻繁地召喚他,便是最開始沒懷疑什么的人,如今也要開始考慮溫涼的身份。若只是個普通人,當(dāng)然不可能讓萬歲爺一而再再而三地召見。這段時日,溫涼出府的時候都感覺隱約刺探,跟著溫涼的人可不算少數(shù)。乾清宮。溫涼入殿內(nèi)時,大殿不止有康熙帝一人,還有著其他幾位朝廷重臣。溫涼本以為梁九功會帶著他往偏殿去,不曾料到,這一次他竟是帶著他直接往殿中走去。梁九功的意思便是康熙帝的意思,溫涼也不曾多想,隨著梁九功走到了大殿中央。不曾等到溫涼行禮,康熙帝便先擺手免去了溫涼的動作,“溫涼過來?!?/br>溫涼依言往前走了幾步,注意到在這一群人面前,有一張地圖被高高用木架子懸掛起來。他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此時的世界地圖。大清此時并不曾對外開放,也不曾有官方對外航海出行。這份地圖只可能是從西洋諸國傳來,只可惜受限于此時的技術(shù)與知識,這份地圖存在著大量的問題。感謝九年義務(wù)教育,溫涼至今仍然記得地球板塊與海洋與排列的模樣,畢竟地理課上畫了不知道多少次。康熙帝與幾位大臣之間的對話,溫涼并不怎么費心去聽,這不是屬于他的范疇。雖然康熙把他叫來旁聽,或許代表了好幾個意思,只是溫涼并不打算接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