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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性。人心莫測,誰都不清楚康熙帝到底是何想法。胤禛道,“先生與皇阿瑪?shù)南嗵帟r日漸多,以你的意見,皇阿瑪對你的何看法?”“起初是愧疚補償,如今已經漸漸化作……”溫涼話到此處有點遲疑,他對情感的確是薄弱處,“喜愛?”胤禛頷首,靠著椅背道,“皇阿瑪如今看重你,不帶著任何的利益相關,在我們這群阿哥里已是找不著了?!?/br>康熙帝或許知道胤禛的心思,或許不知道。但溫涼和胤禛這兩個人,在康熙帝的眼里是割裂開來的,溫涼是溫涼,胤禛是胤禛。至少目前是這樣。溫涼點頭。胤禛也沒再說關于他的想法,兩人的對話自然而然地轉換到了今日康熙帝去上書房的行徑,“據(jù)弘暉的說法,今日皇阿瑪過去僅僅只是為了敲打敲打,先生如何看?”溫涼道,“萬歲爺該是知道了上書房的某些……爭端?!彼欀继鎿Q了個不怎么好的詞語,“某端詳過,被敲打的都是些比較出頭的。且如今萬歲爺對上書房的氣氛很是不滿意,或許會有變化?!?/br>上書房如今大部分都是皇孫在學習,胤禛會看重也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椤?/br>“萬歲爺打算讓某充當上書房的師傅,不過某拒絕了。”溫涼這最后一句話著實讓胤禛詫異,康熙帝此前挑選上書房滿漢師傅的標準他也知道一二。溫涼與他們并不搭邊……等等。胤禛仔細地思索片刻后,謹慎道,“許是我此前的進言,讓皇阿瑪重新評判了你的情況?!?/br>溫涼微挑眉峰,“某并不適合與皇孫牽扯過多。”胤禛也心知此事,卷到里面可算不得是好事一件。只是此事還需等待日后康熙的想法,此刻思索也無法變更康熙帝的意見。溫涼在書房內待到將近子時才離開,蘇培盛送著人回去后,這才回來候著。胤禛的姿勢從剛才蘇培盛出去到現(xiàn)在回來一直沒有變化,靠著椅背,指尖在扶手上似有似無地敲打著。片刻后,在蘇培盛原以為一切照舊的時候,胤禛忽然起身往門外走去,蘇培盛有點猝不及防地跟了上去,“爺這是去哪兒?”眼下夜深,難不成貝勒爺還想著去院落里走走?豈料胤禛丟了一句話把蘇培盛砸得頭暈眼花,“內院?!?/br>蘇培盛砸吧砸吧了這句話的潛在意思,頓時驚悚了幾息。他在胤禛身邊伺候了這么多年,從康熙三十九年的時候就隱隱覺察到了胤禛對男女之色越發(fā)不上心。當時的蘇培盛以為是貝勒爺在佛道上的心思越發(fā)深了,對男女之色不假顏色也實屬正常。如今胤禛膝下也有數(shù)子,閑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誰都沒想到,這一閑散到了今日,胤禛幾乎都沒再沾染過女色,如今府內那兩位新入府的格格,胤禛更是碰都沒碰過。蘇培盛不敢妄加揣度究竟如何,偶爾新起一兩個念頭都被他狠狠地壓了下去。今夜,難道貝勒爺又重新開竅了?!胤禛穿過庭院,從前院徑直走到了內院的銜接處,繼而入了內院。福晉安排人的習慣,他心里很清楚,雖不記得那兩個新入府的格格在何處,可胤禛步調不停,也走到了正確的地方去。武氏聽到外面動靜時還難以置信,她今夜本來便是有些失眠,早晨拜見福晉時,側福晉李氏對她的冷嘲熱諷,武氏到今日還記得。早知如此,便和耿氏一般裝病更好,免得和側福晉撞上,便是福晉,對側福晉還很是放縱,她們這些不受寵的,又能如何。胤禛入內時,武氏連手腳都不知道怎么安放,小心翼翼地看著只見過兩面的貝勒爺,整顆人都瑟縮起來。“妾身見過貝勒爺?!蔽涫闲辛藗€福禮,示意丫鬟去沏茶后,又躡手躡腳在旁邊坐下,連手腳都不知如何安放。胤禛不說話,武氏更不敢說話,眼見著夜色越來越深,武氏張了張口,頭一次經歷的她也不知道如何勸爺去休息,這樣會不會顯得她很是主動,會不會讓爺心生不喜?就在武氏左右遲疑的時候,坐了小半個時辰的胤禛忽然起身,駭?shù)梦涫夏樕钒?。胤禛看著小心看他的侍妾,淡漠地說道,“你好生安歇吧?!?/br>此話說完后,胤禛徑直出門去,讓武氏茫然無措,她做錯了什么嗎?蘇培盛在外面打了小半個時辰的蚊子,原本還想著今夜就得在外頭候著了,畢竟這屋連門都還沒關上,想必等到真的開始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正這么想著的蘇培盛一抬頭,眼見著胤禛出來了,心頭一驚,連忙湊上前去,卻見著貝勒爺徑直往院落外走去。夜色深沉,月牙掛在天上,星辰璀璨,掩蓋了淡涼如水的月色。今夜無云,便是沒有燈光,星輝落地,庭院清晰如晝。蘇培盛聽見胤禛淡聲囑咐,“明日給新來的那兩個賞賜些東西。”片刻后,又復言,“今夜這個,賞賜厚些?!?/br>蘇培盛應是。微風拂面,夜晚總是比白日涼些,胤禛漫步走回去,只覺得臉頰微微發(fā)疼。他不在意地用手背擦了擦,面無表情地看著身前畫廊的幽黑。身體內隱隱的躁動并不曾消失,哪怕外頭的風勢再大,反倒是助長一般,更令人蠢蠢欲動。情之一字,唯有獨鐘。不是那個人,總是不行的。☆、第五十一章溫涼起身時,天色尚未亮透。他的動靜驚醒了在外面候著的綠意,不多時,綠意便摸黑進來,隨即點亮了桌面上的蠟燭,“先生怎么了?”溫涼也是頭一次在這么早的時候醒來,他揉著額角道,“沒什么事,做了個夢?!彼苌僮鰤?哪怕偶爾做夢,也在醒來的時候立刻就忘卻了。今日的夢也是如此,溫涼記不住夢中的內容,卻在夢結束那瞬間從夢中驚醒,的確是難得的體驗了。溫涼起身披了件衣裳,把綠意趕回去重新睡覺,而他自個倒是沒了睡意,踱步走到書架面前給自己挑選了本書,然后慢悠悠地回到了床榻邊,靠著床頭開始看書。看了許久,許是剛才被壓制的睡意又重新地侵入,等到溫涼被掉落在地的書籍驚醒時,已是到了他往日起身的時辰。溫涼彎腰把書拿起來,仔細地拍了拍灰塵,注意到自個有些頭重腳輕。他抬手摸了摸額頭,并未覺察出異樣,又對自己說了兩句話,語調鼻音也一切正常,便如常地換了衣服。綠意恰好在此時把銅盆端進來,等著溫涼擦洗了手臉后,才讓人把膳食給端進來。溫涼吃著清粥,不咸不淡地吃不出什么滋味,很快便喝完了最后兩三下,用帕子擦拭了嘴角起身。綠意注意著溫涼的食欲似乎不怎么樣,不過比往日也就是少了兩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