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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爺過獎了?!?/br>胤禛的指尖輕輕敲了敲扶手,把這件事情記下了,不管真假,查查總不會是壞事。只是這怎么查,從何處下手,又要怎么下手。這也是件值得商榷的事情,只是這樣的事情,溫涼便不打算插手了。他不想出仕,雖權(quán)力或許越大,卻不能及時注意到胤禛的情況,如此反倒是壞事一件。既對出仕并沒有任何興趣,溫涼一概不參與這些事情。見溫涼已有去意,胤禛本打算放人走,只是這話剛到嘴邊,胤禛忽而看到溫涼脖頸處的擦傷,頓時凝眉,“先生,你這傷勢是如何得來的?”溫涼伸手摸了摸胤禛所指的位置,思索片刻后搖頭,“某并不知道緣何而來?!痹S是在外頭走動的時候不曾注意,因而落到了痕跡也未可知。胤禛搖頭,站起身來走到溫涼身邊,“蘇培盛,把這里弄亮點?!碧K培盛連忙伴著幾個小內(nèi)侍把屋內(nèi)的蠟燭燈火都挪到書桌上,胤禛的臉色瞬間便陰沉下來。那不是擦傷,而是五個紅點。若是細細究來,更像是五根手指留下留下的痕跡。胤禛彎曲手指在五點上比劃,手指溫涼的觸感讓細細的脖頸一顫,胤禛一頓,沉著臉站起身來。那完全符合!“府內(nèi)的侍衛(wèi)都在作甚!任由著人入府都絲毫不知?!”胤禛氣息冰冷,看著溫涼脖頸上的紅痕,眼眸更加深邃發(fā)沉,駭?shù)锰K培盛等人接連跪下。溫涼又伸手摸了摸脖頸,他是真的不曾感覺到有何人近身,也并不知道他脖頸處有這樣的紅痕。只是……他仔細回想了今晨梳妝的模樣,篤定地說道,“早晨并不曾有這樣的痕跡?!彼聊樝词謴膩矶际亲詡€來的,只有梳妝這一件事偶爾會有綠意幫手,今晨綠意幫他插著發(fā)簪時他曾側(cè)過頭看了眼梳妝鏡,這個痕跡還未出現(xiàn)。“先生今日出府了?”胤禛問道。溫涼應(yīng)是,“快到年末了,某便把附近的商鋪都走了一遭,免得有欺上瞞下的舉動?!?/br>胤禛眉心扭成疙瘩,俊臉黑沉,迅速在心中排查著可能性。胤禩看重溫涼,不會如此行事;若是胤褆,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太子該是被皇阿瑪警告過,不會如此魯莽出手……可盤算來盤算去,還真的想不出一個可能的人選。溫涼也是如此,若是真的讓他想出一個可能對他有危害的人,或許貝勒府內(nèi)還有可能。畢竟不遭人妒是庸才。只是這樣的手法……溫涼淡聲說道,“是警告?!?/br>能觸及他的脖頸又不惹來溫涼的注意,這手功夫自然是能輕而易舉要了溫涼性命的。在鬧市中動手,篤定的便是溫涼不知道,也找不到此人是誰。莫說動手的人膽大心細,便是幕后的人也是帶著一種莫名的威脅感。他要的不是溫涼的命,而是在警告溫涼。溫涼難得蹙眉,警告他什么?殺身之禍?不想相助胤禛?還是……還是從京城離開?他心中一閃而過某個靈感,電光火石間又不記得到底是什么內(nèi)容了。胤禛沉聲說道,“若是在府外,那幾個跟著先生的人都全部再換,以后出門,還請先生不要再單獨行動了。”不單獨行動,便意味著以后出門都聲勢浩大,馬車伴隨。話說得是請求,實際上仍是命令。胤禛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和溫涼說話了。只是溫涼知道胤禛只是警惕,因而也只是點點頭。明知有危險還強出頭,那不是英雄,是傻瓜。“蘇培盛,派人送先生回去。溫先生的院子里,再加幾個人?!必范G想想仍是不放心,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肯放溫涼回去。相比較胤禛的毫無頭緒,溫涼有點耿耿于懷他剛才一閃而過的某個念頭,可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這到底被瞬間就忘記的內(nèi)容是什么,只能面無表情地想到。啊,腦子不好使了。“腦子不好使”的溫涼被護送回來后,朱寶與綠意先是被那一小隊護送的人馬嚇了一跳,然后又看著他們直接就在院子外面停下來圍住,頓時以為格格被圈禁了,頓時臉色蒼白。溫涼清冷的聲音拯救了這兩個人狂跳的心臟,“我出了點事情,這些時日這些侍衛(wèi)都會在小院周圍保護。明日爺估計會派幾個人過來,到時候你們兩個把事情分分,負責(zé)管著大件的事便罷了。”朱寶最先回過神來,小心地看著溫涼,“格格,這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這么大的架勢,一不小心真的以為格格犯事了。綠意連忙阻止,“朱寶,都說了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朱寶在剛來的事情還曾警告過綠意不要亂打聽銅雀的事情,沒想到這家伙在日后會變得這么好奇心滿滿,真不怕給自己惹禍。溫涼解下披風(fēng),被綠意接過去,漫步往屋內(nèi)走去,“不是什么大事。有人想殺我,留下警告的痕跡后就消失了。這幾日你們兩個也小心點,不過府內(nèi)應(yīng)該無礙?!?/br>綠意抱著披風(fēng)的動作停住,看著溫涼的背影滿是愕然,“格格,這么大的事情,您居然覺得它是小事?”溫涼在門前停住動作看著綠意,似是不能理解,“我又沒死。”綠意連忙小跑到門框邊,然后推著溫涼走到里面,自個沖著屋外啐了幾口,“呸呸呸,晦氣快走。格格,這樣的話別亂說?!睖貨鲳堄腥の兜乜粗G意的舉動,像是想起來些什么,好像以前記憶中的額娘也偶爾會在清醒的時候做過這樣的舉動。知道了溫涼的情況不安全,不管這不安全的因素到底是在府內(nèi)還是府外,綠意和朱寶兩個人的狀態(tài)都不一樣了。次日,兩人都被為胤禛叫去,看著回來的時候一臉沮喪的模樣便知道被責(zé)罵不淺。若不是現(xiàn)在溫涼習(xí)慣了這兩個,也沒有提及要主動替換,他倆肯定不會如此生龍活虎。畢竟這兩人原本的任務(wù)便是要護著溫涼,這護到溫涼都出現(xiàn)生命安全了,這保護可不怎么到位。其實這與他們的關(guān)系也不大,溫涼喜歡一個人在外頭走,也不喜歡伺候的人跟著。最近一年出門,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一人孤身,后頭跟著護衛(wèi)的人。綠意和朱寶不曾跟過他。只是這樣的辯解只是辯解,朱寶和綠意也不會說,他們兩人認罰后,回來只更想好好保護溫涼。溫涼對兩人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他目前相當于被胤禛限制了出府的可能,便一直泡在府內(nèi)看書。索性書樓現(xiàn)在完全能夠滿足溫涼的需求,在府內(nèi)的日子也不無聊。他對這樣的環(huán)境適應(yīng)良好,但是其他人的反應(yīng)卻不是這樣了。戴鐸聽聞這個消息時,已是第二天早上,他差點真的以為溫涼是鬧出了什么事情被貝勒爺關(guān)押起來,等到他去溫涼小院的時候,那外圍的侍衛(wèi)的確個個兇猛,看起來更像是困人而不是守人。等到他要求見溫涼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