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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當真喜歡極了南陽侯,她怎么會連他是個不能襲爵的次子都不顧? 她早就嫁給寧國公了。 這么多年跟他頂著,跟他冷言冷語,不過是因她心里還有他。 見她傷心地看著自己,南陽侯就慢慢地勾了勾嘴角。 “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的這份厚愛?”他譏諷地問道。 這如同利劍一般的無情的話,刺得南陽侯夫人鮮血淋漓。 “我已經跟侯爺認錯,日后再也不會如此,侯爺,我們往后好好兒過日子,就跟從前一樣,好不好?” 南陽侯夫人只痛改前非,想著自己日后與丈夫好好兒過日子。這么多天以來,她也都想明白了。 與夫君慪氣算什么?不過是便宜了別的女人,怨不得當初寧國公夫人勸她不要那樣傲慢。她已經知道錯了,想到曾經與南陽侯的美好時光,就忍不住心里生出憧憬,眼中明亮期待。然而南陽侯看了她許久,卻慢慢地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了出去,冷淡地說道,“覆水難收。我當年與你已經情絕,我以為你知道?!?/br> 南陽侯夫人猛地捂住了心口,只覺得疼痛得厲害。 淚眼朦朧里,那男人的表情都變得模糊起來。 可是那聲音真的很冷酷啊。 一直冷到心底。 他怎么可以在她都回頭的時候,卻依舊如此冷酷? 若說這世間誰最能傷害到她的心,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 “我已經愛上別的女子,你又有兒女傍身,往后等我死了,整個侯府也都是你們母子的。我也算對得起你。日后就這么過吧。”南陽侯冷淡地說道。 他就仿佛是巖石,面對她的百般示好,卻沒有半分觸動。 南陽侯夫人本就是一個驕傲的女子,做小伏低,尊嚴都不要來央求他,不過是因心底還念著當年的恩愛。 可是當南陽侯目光冰冷地看著自己,她的心一下子就裂開了。 巨大的憤怒,還有絕望之后的怨恨,令她的臉被怒火燒得通紅。 “心愛的女人?你在說樂陽?”見南陽侯抬眼冷淡地看著自己,南陽侯夫人只覺得此生再也沒有這樣厭惡怨恨樂陽郡主母女,恨到恨不能將這奪走了自己丈夫的女人給千刀萬剮。 她尖聲叫道,“不過是個南朝賤婢,為了榮華富貴爬上你的床的下賤女人,你卻捧在手心兒上,把她的那個庶女給當做掌中寶?她又算得了什么?比得上我什么?!宮里頭趙氏都給廢了,陛下都明白過來與皇后娘娘重修舊好,,你為什么還不明白,她對你又何曾有半分真心?!” 當然,南陽侯夫人顯然不知道,皇帝陛下想重修舊好,皇后娘娘不侍候呢。 “我不在乎這個?!蹦详柡罾涞卣f道。 他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南陽侯夫人頓時就氣炸了。 不在乎? 樂陽郡主對他是不是真心,他都不在乎?他就愛她愛到了這個地步? 那她又算什么? 她的兒女又算得了什么? 他們豈不是成了笑話一樣兒? “原來如此?!蹦详柡罘蛉缩咱劻艘幌?,扶住了身后的椅子,一雙手指甲用力地刺進掌心,慘然地說道,“我本以為,你我之間不過是當年的誤會??墒窃瓉砟阍缇蛣e愛她人?!?/br> 她抹了一把眼淚,搶走了放在南陽侯面前的湯碗,就冷笑著說道,“只是你也不必得意。你出去問問樂陽是什么名聲,阿妤又是什么名聲。她再驕橫,趙氏也倒了。不過是一個南朝賤婢,日后自然是要在我的手下討生活。你要阿妤嫁到好人家去,還想叫她有好名聲,只怕是不能。” “我一句不敬嫡母,她的名聲就全完了?!?/br> 樂陽母女奪走她的男人,那她就絕不會叫她們好過。 這京中世家,對這種令男人寵妻滅妾的得寵妾室與庶女一向都十分討厭,且正室之間彼此同仇敵愾。 只要她放出風兒去,誰會娶一個阿妤? 南陽侯既然對她不肯轉圜,那她又何必為了最后的一點渺茫的希望,還捧著他珍愛的女人們? 南陽侯坐在座位里,冷冷地看著南陽侯夫人。 “隨你。” 這樣傲慢,不將她放在眼中,南陽侯夫人就咬了咬牙。 “她們再得意又怎樣?老太太不喜歡她們,她們永遠都不能被林家承認。大哥大嫂珍重阿蘿那姐妹倆,更不會待見你的阿妤。你有能耐,就自己出手給她挑一個好丈夫叫你日后不必為她擔心。” 南陽侯夫人頓了頓,只覺得哪里怪怪的,電光火石仿佛想到了什么,然而此刻潑天的怒火,卻叫她懶得去理會別的。她指著南陽侯罵了一場,心神劇痛,闖出了書房,卻見樂陽郡主驚慌地站在一旁。 南陽侯夫人冷冷地看著這個女人。 樂陽郡主依舊身子婀娜柔軟,可是面容卻蒼老粗糙了起來,早就不復從前的美貌。 這樣的女人,卻能被南陽侯放在心上。 南陽侯夫人勾了勾嘴角,蔑視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抬手,將手中的那溫熱的雞湯潑在了樂陽郡主的臉上! “賞你了?!彼f完,帶著幾個噤若寒蟬的丫鬟揚長而去。 樂陽郡主被潑成了落湯雞,伸著手,手足無措地立在原地半晌,只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帶著一股子雞湯的味道。 她抹了一把臉,知道自己狼狽不堪,然而想到南陽侯夫妻方才在房中爭執(zhí),如今這般狼狽,她進門才是最大的好處,也會令南陽侯知道自己的委屈與南陽侯夫人在府中的跋扈,因此她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進了門。 她進門就小心翼翼地看著垂頭看著手中一本兵法的南陽侯,小心翼翼地走到這英武冷峻的男人面前低聲說道,“侯爺,您不要和夫人吵架吧。家和萬事興,夫人如今掌侯府后宅,若是夫人惱了,只怕會怠慢了侯爺?!?/br> 南陽侯抬眼看了她一眼。 樂陽郡主急忙垂下了頭去。 她對南陽侯戰(zhàn)戰(zhàn)兢兢,早就沒有了從前得寵時的肆意。 曾經得寵的時候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不清了。 她也從未想過,失寵會來得這樣快。 當她去到百越,被南陽侯那樣冰冷地無視,被袖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