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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面前排不上號,還有長公主在前頭排著呢!” “母親你!”周大公子震驚回頭。 他完全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是去給自己提親去了。 “您去叨擾阿蘿做什么。喜歡她是我的事,我也沒想娶她?!?/br> “什么?!” “她那么好,我怎么配得上她呢?”周大公子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就想到曾經(jīng)那笑容明媚瀲滟的少女帶著愉悅的笑容將自己踩在腳底下往死里打的肆意與飛揚(yáng)的美麗。他的眼睛就暗淡了一下,這才輕聲嘆氣說道,“只看母親你對她們姐妹這樣有成見,我又何必去攪亂她的心呢?” 難道他不知死纏爛打么?若是當(dāng)真死皮賴臉,他早就去敲阿蘿的伯爵府的門,而不是總是躲在外頭糾結(jié)。 如今看了魏陽侯夫人這樣,他就覺得自己什么心事都不必想了。 阿蘿如同天上雪,那么美好,叫她攤上母親這樣的婆婆,他不忍心。 當(dāng)然周大公子是想多了。 人家欣榮伯鐵石心腸的,也沒說會嫁給他來的。 “那你還……”魏陽侯夫人就被兒子這犯賤的力量給驚呆了。 “我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她安好就是?;蚴侨蘸蠼o她做個(gè)好朋友也就滿足了?!痔埔话悖鼙Wo(hù)她就足夠了?!?/br> 周家大公子最羨慕的就是有兄長的名分,可以名正言順地在阿蘿的身邊陪伴她的林唐了。雖然他覺得林唐當(dāng)年在南邊兒的時(shí)候?qū)Π⑻}的態(tài)度有些太過在意……反正周大公子再愛護(hù)meimei也沒有說如同林唐那般命都不要,不過他還是羨慕,林唐那可以無所顧忌地為阿蘿做事的樣子。 不過林唐當(dāng)年很警惕也很小心眼兒,所有對阿蘿有點(diǎn)兒想法的軍中同僚,都叫林唐很排擠地?cái)D兌走了。 想到舊事,周大公子就哼了一聲。 他覺得林唐神煩。 當(dāng)然,林三公子也同樣很神煩周大公子就是了。 不過林唐如今雖然已經(jīng)在開始慢慢地學(xué)著放下護(hù)著阿蘿的心情,然而聽到今日長公主與魏陽侯夫人一塊兒上門,就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這兩個(gè)都不行!容玉輕信蠢鈍,魏陽侯母女更不省心,六meimei怎么能嫁給這樣的人家去?!?/br> 他摸著下巴沉默地想了想,眼底露出幾分傷感,卻還是公允地說道,“阿蘿值得更好的。她還年少,往后慢慢兒選,總是比這兩個(gè)東西強(qiáng)些?!?/br> 南陽侯夫人閉了閉眼。 一個(gè)庶女罷了,兒子怎么總是護(hù)著她? ☆、第 245 章 心里不痛快, 南陽侯夫人就忍不住與女兒排解。 阿馨今天正回了娘家,聽著母親的抱怨, 就嗯嗯啊啊地點(diǎn)頭。 “你說你三哥, 怎么總是記掛阿蘿那丫頭?” “都是三哥哥的meimei,三哥哥一樣兒上心?!卑④笆莻€(gè)心胸十分簡單的姑娘, 此刻就恨不能打哈欠, 捂著嘴懶洋洋地說道, “母親難道不記得了?四meimei五meimei的婚事, 若不是三哥提醒, 如今她們只怕也沒人能為她們想著嫁人的事兒。三哥哥對姐妹們好, 難道還不是好事兒不成?就做個(gè)沒心沒肺的, 對姐妹的死活終身不管不顧的, 母親你就開心了不成?”阿馨的嘴一向十分伶俐。 因夫君喜歡,縱容著,如今更是叭叭兒的。 南陽侯夫人被次女堵得啞口無言。 她揉了揉眼角。 “我怎么沒見他對你和你大姐這么好?” “您可別這么說, 三哥哥聽了心都寒了。就說這么多年在南邊, 我與大jiejie的生辰,還有幾個(gè)孩子,連我家夫君的生辰大哥哥都記得, 逢年過節(jié)還都有走禮, 難道這不是三哥哥一心記掛我們,給我們在夫家做臉的緣故?” 阿馨見南陽侯夫人總是憂愁的樣子,想到即將回京的南陽侯,哪怕心里有些埋怨母親總是想得多, 可是如今也舍不得叫母親難過了,就壓低了聲音將頭枕在母親的肩膀上。 “母親,三哥哥難得對姐妹們好,你應(yīng)該開心才是。至于三哥哥的婚事……兒孫自有兒孫福,三哥哥若是自己想要成親,難道還會扭捏不成?您啊,就安享尊貴。如今三哥哥回京,您就享福就是了?!?/br> 她微冷的手壓在南陽侯夫人的手上,南陽侯夫人感覺到了,不由詫異地問道,“你的手怎么這么冰?”她顧不得林唐記掛阿蘿之事,就聽見阿馨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十meimei要大婚了么,父親在伯府里一通翻找,收拾出了不少的添妝來給十meimei今天送過去,我忙了些有些累……” “你公公他……” “母親。十meimei是個(gè)好的,父親喜歡她,難道這有什么不對?” 阿馨就垂了垂眼睛笑著說道,“還有些秋千什么的,父親說阿蘿的府里頭空蕩,就將那許多的東西給送過去了?!?/br> “這怎么對她們姐妹這樣特別呢?”南陽侯夫人不由緊張地問道。 “哪里有那么多的為什么。也沒出格兒,且那些秋千什么的空下來了,夫君說給我們大哥兒往后當(dāng)習(xí)武的地方,也很好啊?!?/br> 慶陽伯對阿妧的態(tài)度有古怪,阿馨又不是死人,難道不知道不成?只是她并不在意這些異樣的古怪,因?yàn)閼c陽伯父子對她都很不錯(cuò)。慶陽伯很喜歡她生的那兩個(gè)孫子,孫詞也是一心一意地愛惜她疼愛她。這樣的感情,這樣的情分,為什么一定都要鬧得明白? 難得糊涂。 她這點(diǎn)心胸還是有的。 想到這里,阿馨就對南陽侯夫人勸了兩句。 “阿蘿與阿妧,母親,她們一向?qū)δ止Ь矗耶?dāng)年舊事,說起來與阿蘿與阿妧有什么相干?就算是阮姨娘做了父親的妾室,可是難道不是父親三妻四妾過錯(cuò)更大?阮姨娘一向老實(shí),兩個(gè)meimei在侯府里也沒過什么好日子。若母親有心結(jié),素日里那些冷待都已經(jīng)有些過了。” 阿馨就對南陽侯夫人低聲說道,“這兩年,大jiejie家里,我的家里,十meimei還不夠用心不成?她與六meimei到底虧欠了我們什么?要她們這樣恭敬地償還?我們卻要心安理得,都不給人一個(gè)好臉兒?” “你!” “若是換了外頭的人,難道得了人家的好處,母親也總是疾言厲色不成?” “她們不一樣?!蹦详柡罘蛉司托臒┮鈦y地說道。 “沒什么不一樣的。這些年,父親不在京中,因此母親再任性,我也昧著良心沒有說什么。冷眼瞧著十meimei在母親面前謹(jǐn)小慎微,母親,我都看不下去,只怕大伯娘心里也不舒坦?!?/br> 阿馨其實(shí)什么都明白,因此阿妧在南陽侯夫人面前受了這許多的委屈,她才那樣傾力地去愛護(hù)阿妧,哪怕慶陽伯對阿妧的格外關(guān)注也都不放在心上。只是如今卻不一樣兒了,她感到十分緊迫。 “母親清閑了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