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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鎮(zhèn)上的美食街。付栗然有點失望。這確實是美食街,可并不是他先前以為的那種特別長特別寬闊的街道,而是一條長度絕不超過一百米的小道,兩邊都是高樓,白墻黑瓦,路邊有現(xiàn)代氣息濃厚的的高大路燈。有一些小吃攤子在里面,時不時有人站在攤子前搓著手等老板熟練的裝好吃的,然后付錢離開。沈度對這些路邊攤沒什么興趣,卻不料付栗然路過一個做餅的攤子時突然停了下來。“這個叫什么餅?”老板手腳麻利地搟面團,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笑呵呵地用不怎么標準的普通話回答他:“這個算得上是我們鎮(zhèn)上的特產(chǎn),里面加了些青菜和自己做的鹵rou,來一個嘗嘗?”老板用勺子撈起一塊鹵rou,色澤好看,rou香撲鼻。付栗然吸了吸鼻子,問:“多少錢一個?”……他們兩人最終還是去了美食街旁邊的一家飯館填飽了肚子。吃完準備去消消食,付栗然剛才被圍住好幾回了,這會兒出來時終于學乖了,頭上扣了個不大起眼的黑色鴨舌帽,沈度把他的黑框眼鏡要來自己戴上了。再加上夜色漸濃,來往的路人都只能看到一個黑糊糊的輪廓,除非是對他們熟悉到一定程度的人,否則還真不容易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份。夜里的溫度普遍都驟降了好幾度。沈度這幾天有點感冒,一到晚上鼻子就有些堵,說話帶著鼻音,付栗然讓李品拿了一堆藥給他送去了。兩人都穿著薄外套,倒是不覺得冷,兩個人看見河岸上有個賣手織品的攤子,老板是個面容普通的中年婦女,各色的線繩纏在指間,靈巧的翻飛著,像蝴蝶震翅。付栗然提起個香包來,小巧精致,底下還墜著縷細細的藍色流蘇。沈度看著老板編了一會兒,蹲下來在攤子上挑了挑:“老板,能不能編個紀念品護身符什么的?”他拿起一個編好的成品來,指著說,“就和這個差不多,花樣少點就好,不會少錢?!?/br>得到老板的同意后,沈度就蹲在攤子面前隨意的看了起來。付栗然拍了他胳膊一下:“哎,你買這個干什么?”“送人?!?/br>“送誰?”付栗然一臉納悶,這玩意明顯只有女人才喜歡,難不成沈度啥時候交了個女朋友?他心中有些發(fā)悶,卻不好直接問沈度,只能甩了甩手上的香包,道:“老板,這個我要了?!?/br>沈度沒回答他,反而一直盯著老板的手在看,付栗然漫不經(jīng)心玩著手上的東西,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將視線移到了沈度的側臉。走的時候,沈度的動作忽然微不可察地頓了頓,偏頭向后看了眼。付栗然問:“怎么了?”沈度猶豫了幾秒,隨即收回視線,搖搖頭:“沒什么,可能是我看錯了?!?/br>……某房間里。郭家憤怒地撂下了手機,過了幾秒又忍不住重新拿了起來:“沒拍到!你是廢物嗎?我都說了沈度和付栗然絕對有一腿!……什么?你要多少?!”他臉色陰暗不明地聽著那頭的人說了什么,下一秒直接沖著手機大吼起來:“你怎么不干脆去搶!……沒有證據(jù)?”他冷笑了幾聲,“看來我找錯了人,你滾吧,我會打五萬到你的賬戶上,多的是人想拿到這個料。”他很快掛斷了電話。靠著沙發(fā)坐了好一會兒,直到聽見手機特意設置的鈴聲響起,他才慢吞吞地重新拿起手機,上面有個陌生號碼發(fā)來了幾張圖片。雖然畫質看上去是多年前的了,不過上面的人還是分辨的出五官。郭家寄起先還不以為然,直到他看清了圖片上的內容,不由地睜大了眼睛,過了幾秒臉上的肌rou才慢慢發(fā)生變化,拉伸變幻出一個喜出望外又惡意滿滿的笑。剛才還不是多么愉悅的心情瞬間變好了些——“呵……還真是讓人想不到啊?!?/br>他用食指的指甲點了點屏幕上那人的臉,唇角的弧度忍不住慢慢彎起,一種發(fā)現(xiàn)了敵人秘密的興奮感瞬間充斥著他的大腦。他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始終亮著的屏幕上,而后,一把捏住了它。第32章“卡!這條過了,大家休息十分鐘,下一組準備!”聽見導演的聲音,沈度才終于眨了下眼,厚重的軍帽下,一滴汗順著鼻梁上方滑下來,他飛快地閉上了眼,少量的汗珠留在了他的眼窩,大有向里面入侵的趨勢。剩下的部分,繼續(xù)向下,擦過鼻翼,沾濕了他的嘴角。助理劉留小跑過來,遞給他紙巾后急忙撐起了傘遮在他頭上:“沈哥,給?!?/br>進組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沈度的臉就又被曬黑了不少,拍之前讓化妝師在臉上抹了不少灰杠子,整個人跟個難民似的,陸白聲來了都不一定能一下子認出他來。他接過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沒忍住舔了下嘴。呸,咸的。劉留接過他手里用過的紙巾,一只手拿著傘,另一只手從身側的包里掏了瓶水出來,沈度邊走邊喝,等走到椅子那兒,一瓶水已經(jīng)喝了大半。下一場是常宇和郭家寄的對手戲。常宇扮演的主角洪水岸誤會了郭家寄飾演的高級軍官,以為對方是賣國賊,實際上郭家寄飾演的那個角色是本劇里藏的最深的人,是很早以前就被派去敵軍做內應的臥底。兩人狹路相逢,恰好是軍官正被敵軍高層懷疑的驚險時期,為了打消敵軍的疑心,迫不得已只好與洪水岸一行人開始對戰(zhàn)。常宇他們幾人坐在一起,郭家寄坐在另一旁,恨不得離他們越遠越好。馬綿瞅了他一眼,轉臉朝常宇憂心忡忡地說:“常哥,我記得下一場你們倆有近身打戲吧,你注意點,別被那孫子給陰了。”常宇沒放在心上,擺手笑笑:“不會,這么多人看著呢,他還能對我干什么不成?”旁邊沈度聞言皺了皺眉:“常哥,你還是小心點好。”他轉頭瞟了眼正躺在躺椅上讓助理為自己按腿的郭家寄,抿了抿唇,“以他的心眼和度量,上次的事他八成還記得死死的,說不定還要出什么幺蛾子?!?/br>最里面正躺著閉眼休息的付栗然聽見,移開搭在額頭上的胳膊,撩開眼皮看了他一眼。常宇本來還不以為然,結果聽見沈度也這么說,臉上的笑也慢慢收了,點點頭半信半疑回道:“……我會防著他的,別擔心。”導演開始叫人。郭家寄的助理推了他好幾下,他下懶洋洋地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后慢吞吞地站起身。常宇下意識地看向他。郭家寄感覺到旁邊一道目光定在了自己臉上,不由得轉頭,看見常宇后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