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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撐在同伴的胳肢窩下,想將人弄起來,忽的,心中閃過一絲念頭。 面前的女人是對人體有研究的大夫.... 可沒等他思考更多,他也遭受了與同伴相同的待遇。 身上一麻,一痛..... 做完這些,元瑯將手指間的繡花針拿下來,隨手丟在垃圾桶中。 站起身,又往旁邊的壯漢身上搜索了一番,翻出一把車鑰匙,理了理頭發(fā),然后慢條斯理的朝外走去。 此時,她的腳那里有一點受傷的模樣啊。 小樓外面停了一輛黑色桑塔納,有需要出門的時候,剛才那兩人,一人守在這里,一人開車出門。 這輩子第一次開桑塔納,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摸索了幾分鐘后,元瑯這才把車子開啟。 突然耳邊聽到車輪子的咕嚕聲,元瑯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樣鳥不拉屎的地方會出現(xiàn)車子的聲音.... 果然,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元瑯的視野范圍內出現(xiàn)了一輛跟面前一個型號的黑色桑塔納,朝著自己迎面開來。 兩車相擦而過之時,對面車的車窗被搖下來,帶墨鏡的壯漢從車窗內伸出個頭。 元瑯心里砰砰直跳,不敢看對面車內的情形,一腳油門踩到底,小轎車猛的加速,疾馳而去,車輪子底下,濺起許多的黃色泥巴。 “那女人在車里...快掉頭,掉頭...” 后面?zhèn)鱽硪宦暵曀缓鹇?,跟車子急速打轉的摩擦聲。 “停車,快停車...” 后面氣急敗壞的聲音,不僅沒讓元瑯停車,反而激起了她一絲狠性,一個打滑,調轉車,迎面朝對方撞了過去。 “啊,瘋了嗎?” 對方的車,司機猛的打轉方向盤,避開了元瑯的沖擊,但倒霉的是,他們的車的前輪陷入到一個泥坑中。 “轟隆轟隆...”濺起一米多的泥巴沫,將黑色的車渡上一層黃泥色。 趁此機會,元瑯快速轉頭,開著車快速離開。 后面的罵娘聲離她越來越遠,可不過一會,剛才的車又緊追其后,真是一刻都不得停歇。 此時從橫向的岔口處又沖出來一輛吉普車,元瑯心中一緊,只覺得失望。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元瑯...” 堵在前面的車,車窗被打開,管祁東那張俊美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 “上車...” 元瑯反頭看了眼后面追過來的車,將方向盤打轉,車子被元瑯橫在恰巧只能通過一輛車距離的小道口,拔下車鑰匙,然后坐上了管祁東的吉普車。 后面追過來的人,被丟棄的車堵在后面,前進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元瑯跟管祁東開車離開。 “你怎么在這里?”緩過勁來的元瑯狐疑的問道。 管祁東心虛的左顧而言他,“嚇壞了吧?!?/br> 這句話說出口,管祁東頓時想扇自己一個巴掌,這不明顯的不打自招嘛。 元瑯抿嘴質問道:“所以這次我的無妄之災又是因為你引起的?” 有了上一次被綁架的經驗,元瑯還真覺得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第三百二十八章 真不甘心啊.... “其實也不能這樣說。”管祁東不愿意讓自己被元瑯誤會,趕緊開口說道。 見推脫不開,管祁東想了下,還是說道:“你之前撿到的鑰匙,是一個保險箱的鑰匙。這個保險箱里的資料對一個大人物有些影響,所以...” 剩下的不用管祁東再說,元瑯也能明白。 “之前,我把東西拿走就是不希望你被牽連,可沒想到我?guī)湍銚趿巳?,對方還是注意到了你?!?/br> 元瑯扯了下嘴角,“那還是我牽連到你咯?!?/br> 管祁東討好的笑了下,“沒,別這樣說?!?/br> 元瑯對管祁東的話也就只信了一半,他這人.... “你原本是想用那個東西做什么?”突兀的話在車內響起,讓管祁東猝不及防,嘴角的笑容也僵了片刻。 “做什么?”管祁東疑惑的問道。 元瑯定定的看了對方一眼,哼笑一聲,隨后轉過身,閉上眼睛。 “砰” 元瑯的身體隨著車子往前沖,額角直接撞在車身壁上,瞬間額角就青了好大一塊。 “下車...” 叫囂聲從后面?zhèn)鱽?,吉普車再次被屁股后的車撞了一次?/br> “元瑯坐好了...”管祁東反應過來之后,便把車速開到最大的速度沖了出去。 后面的車緊追不舍,行至第二個岔道口時,分別從各個方向開來好幾輛車,試圖將元瑯跟管祁東他們的吉普車圍堵在期間。 元瑯突然睜大了眼看著前面,一顆子彈飛速朝自己席卷而來。 正當她以為自己躲不過的時候,她被管祁東抱在了懷里。 一聲悶哼聲響起,元瑯觸手而及之處都是濕濡之感。 沒人控制的方向盤急速的自己打著轉,車屁股又被人從后面用力沖撞了一次,在最快的速度加持下,車子一個側身,翻著跟斗從側面的小坡上掉了下去。 元瑯只感覺到天翻地轉,但她緊緊的被人護在身下。 等她恢復意識的時候,她是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護士小姐正幫她換著身上傷口的繃帶。 “你醒了?” 元瑯左右看了下,用虛弱的聲音問道:“他人呢?” 她腦子中最后的畫面是管祁東失去血色,蒼白無力的微笑。 外面的人聽到里面的動靜,一窩蜂的推門而入。 徐老爺子他們幾個老頭老太,還有葉茜,扎莫西,池有生,跟石子墨,還有...容啟.... 他們全都出現(xiàn)在病房里。 “別進來這么多人,病人現(xiàn)在特別的虛弱?!弊o士小姐接到首長的眼神后,直接伸手趕人。 “總算是醒了...”葉茜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想往床邊靠,但又怕打擾到元瑯,只得一步一回頭的朝外面走去。 蔣北是長舒一口氣,“總算是醒了,要是...我真得怪自己一輩子?!?/br> 徐老爺子是個明白人,一眼就看出容首長的意圖,識相的拉著其他的老頭老太們先出到門口等。 一瞬間,房間又嘩啦啦的只剩下容啟跟元瑯兩個人的存在。 “他在重癥監(jiān)護室,胸口中一槍,差點傷到心臟,另外因為護著你,當時被救出來的時候,他全身上下沒一塊好rou,頭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