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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曹光狂性打發(fā),他突然之間就用雙手朝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捶了兩拳。 面對元瑯時候的那種小心翼翼全部從他身上消退,他鼓起眼睛,額角青勁畢露,雙手握緊拳頭,像是在極力壓制著心中的猛獸一般,語帶憤怒開口道:“是是是...是你救了我,但我讓你救了嗎?” “你就不該救我,不然我就不用承受如今悲慘的命運(yùn)...誰讓你救了我呢,現(xiàn)在就該你代替我去承受,這就是你該的事情....” 曹光如此理直氣壯的言論把王教授氣得夠嗆,連帶著這棟樓里出來瞧熱鬧的鄰居都看得嘆為觀止。 世上竟然有將無恥發(fā)揮到極致的人存在。 “原來還有這樣的人...真是太惡心了。” “救人還救出毛病來了,以后做好事可得看準(zhǔn)人了再做,免得救到一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平白的還招惹到麻煩...” 王教授一輩子沒跟人吵過架,聽到曹光無恥的言論真是起到全身顫抖,但他嘴笨...哆嗦著嘴皮子說道:“那...那你怎么再去死啊....” 這句話應(yīng)該是王教授這輩子說過最惡毒的語言了。 對,他怎么不再去死呢...曹光憤怒的表情下是一顆軟弱不堪的心,因?yàn)樗麤]勇氣再一次從橋下往下跳。 謝元瑯是他見過最堅韌有毅力的女孩,既然她救了自己,為什么就不好事做到底呢.....沒錯,就是她的錯,既然開始了,就得負(fù)責(zé)收尾,那里有中途退出的道理。 曹光只有這樣不斷的給自己下達(dá)這樣的心理暗示才不會感覺到愧疚,才能麻痹自己,讓他覺得自己的行為是沒錯的。 旁邊聽到自己的兒子被人罵怎么不去死這種話,曹家的兩個女人憤怒到了極致。 “打...敢罵我兒子/孫子...我撕了你....還有謝元瑯也給我綁回去了。” “老王,別怕,我們來了....” 同個居民樓里的鄰居竟然都拿著鍋鏟子,木瓢子,從自家沖下來,擋在王教授跟元瑯的前面。 “你們這群小混混,敢到我們這里來搗亂,我讓你們有來無回?!?/br> 領(lǐng)頭的就是開始來王教授家敲門的大嗓門鄰居,一個高高瘦瘦的小老頭。 這棟樓住的都是像王教授,老胡家這樣的高級知識分子,全部都是年紀(jì)大了,早已退休的老年人。平日里大家鄰里的關(guān)系相處的十分融洽,這不老王家有事,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的拿著廚房用具就沖了出來。 實(shí)在是感人..... “你們這群老不死的,擋在前面,我連你們都揍。” 曹家來的這幾個小年輕本就是讀不進(jìn)書,天天在街上,游戲廳里浪的小混混,嘴巴也是不干不凈的,嚇唬人的事做得多了。他們往旁邊的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就作勢往這群老人身上砸。嚇得最前面的大嗓門小老頭往后踉蹌了一步。 “哈哈...就你這樣,還想充英雄嗎?”幾個小年輕大笑道。 “你們...你們這樣是要有報應(yīng)的...” “什么報應(yīng)...我們只是把屬于我們曹家的兒媳婦接回去,是你們擋著不讓放人的?!辈躮ama趾高氣揚(yáng)的高聲說道:“再不讓開,別怪我們不客氣了?!?/br> “你們誰敢動她...我的媳婦也是你們能欺負(fù)的?”一道暗啞帶著磁性的男聲又遠(yuǎn)而近,在寒冷的冬日帶來一絲暖意。 逆著光,元瑯瞇著眼睛朝聲音處看,一個穿著高級灰,長呢子大衣的高挺的身影從不遠(yuǎn)處緩緩走來。 妖嬈的五官在冬日正午的陽光下耀耀生輝。 “怎么著,我就晚了幾天過來,我媳婦就被人欺上門了?”管浩初懶散的伸展了下胳膊,眼神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后將目光定在元瑯柔美的臉上,咧嘴一笑。 “老婆...” 元瑯還沒從見到管祁東的驚訝中回過神來,又被他的這聲老婆叫得雞皮疙瘩起來。 “你又是誰?”曹光瞪著兇狠的目光朝管祁東看去,活像個抓到自己老婆偷人的男人。 就曹光而言,這種剛二十歲的小男生,管祁東是一點(diǎn)都看不上眼,他更多的目光聚集在手里拿石頭的幾個小混混身上。 突然管祁東眼里暴起一陣兇光,狠戾如沖進(jìn)羊群的餓狼,一個照面,那幾個剛才還囂張不已的小年輕便捂著胳膊,腿,躺在地上哀嚎。 他們的手腳成不規(guī)則的垂擺,讓人心顫的是管祁東的心狠手辣。地上躺著的人,無一不是被折斷了手腳。 “你們嚇到我老婆了....”管祁東微笑如惡魔,抖了抖褲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朝元瑯大步走去。 圍觀的人都膽戰(zhàn)心驚,這人長這么好看,心怎么就這么狠呢。 元瑯也覺得管祁東出手太重了,以她的眼光來看,這幾個小年輕手腳都骨折了,要是接得不好,以后估計都得落下殘疾在身,不過元瑯可不會同情他們。 曹奶奶看這地上自家的子輩成了這番模樣,心里也是膽怯,回去還不知道怎么跟這些孩子的家人交待呢。 “你...謝元瑯,你好啊,果然不安分,出去一趟就搞了個jian夫回來...”曹mama只覺得自己兒子頭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罩了下來,嘴上更是各種不堪入目的話脫口而出。 管祁東臉一沉,轉(zhuǎn)頭看向曹mama,曹mama的喉嚨就像被人扼住一般,聲音戛然而止。 她猛的退后兩步,只因?yàn)楣芷顤|嗜血的眼神太過嚇人。 曹光兇狠的目光跟管祁東一比,就跟貓咪與老虎的區(qū)別。所以在曹光想要揮著拳頭上前的時候,被曹家的婆媳合力拉住。 曹奶奶皺著橘皮,壓著怒火燃燒的心,厲聲向元瑯問道:“謝元瑯,他是誰?你搞破鞋?” 管祁東一身貴氣,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身份,與曹光壓根沒有可比性。所以在曹光奶奶這樣侮辱性的問話的時候,王教授不干了。 “什么搞破鞋...你這么大年紀(jì)了,請你留點(diǎn)口德好嗎?” “我家女兒放著我家女婿這么優(yōu)秀的人不選,選你家這個兒子?她眼睛又沒瞎。你家那點(diǎn)破事,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你家兒子連給我女兒提鞋都不配...”王教授被氣狠了,如此不留情面的話,連連出口。 王教授的這聲“女婿”叫得管祁東是心花怒放。 兇狠的表情一收,如同變了個人似的,溫文爾雅的朝王教授喚了一聲,“爸...” ☆、第二百八十五章 結(jié)婚證 管祁東這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