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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管薇之都沒見識過。 “老大,你要去哪里?”齊一追在后面喊道。 管祁東此時已經(jīng)快速的離開病房,臉上的神情焦急萬分,他的心就如同被人狠狠的揪住一般,喘不過氣來。 一想到電話里的人所說的話,他不由的心慌意亂,腦子嗡嗡嗡的,幾乎沒辦法思考。 商場上狠戾到讓人聞之色變的管二少,此時再沒有往日的鎮(zhèn)定自若。 “你現(xiàn)在馬上替我準備車?!?/br> “不行...”齊一第一反應(yīng)便是拒絕。 剛才他就站在老大的身旁,電話里對方說的話,他也聽了一耳朵。 所以他才會感到如此的詫異,管大少用如此低劣的計謀,不用動腦子想,就猜得出對方所想。 更何況是管祁東了。 但這計謀卻成功的讓管祁東方寸大亂,這才是齊一感到奇怪的地方。 他敢保證,就是老大的母親,管薇之女士被人綁走威脅老大,只怕老大也不會慌成這樣,這會冷靜的以狠決的手段解決掉對方。 難道這次是因為那位被綁的女人的原因? 齊一阻攔的話一出,迎來的卻是管祁東凌厲兇狠的目光,那眼神就跟尖銳的鋼刀猛的扎進rou里。 “你說什么?” 齊一縮了縮腦袋,又怕又驚,但還是鼓足勇氣向腦子昏了頭的管祁東解釋。 現(xiàn)在這種時刻,老大腦袋糊涂了,但作為一個衷心的好下屬,齊一告訴自己,一定的規(guī)勸老大作出最理智的選擇才行。 所以齊一忍著管祁東要吃人的目光說道:“老大,這一看就知道管大少是故意引你過去的,你要是單槍匹馬的過去,會遭遇什么,誰也說不定。” “電話里也說了,管大少的目的就是讓你放棄現(xiàn)在我們到手的一切,這條件有些可笑了....” “管大少還是這么天真,想想都不可能答應(yīng)他?!?/br> “答應(yīng)他...” 齊一以為自己聽錯了。 “只要他不傷害人質(zhì),我會答應(yīng)?!?/br> 管祁東說完,快速的離開。 他現(xiàn)在心里特別的明白,謝元瑯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她不在是自己打發(fā)無聊時間的游戲,現(xiàn)在一起來元瑯被擄走,可能會經(jīng)受到一點點害怕跟恐懼,他就覺得心一抽一抽的疼。 齊一從怔仲間回過神,趕緊追了上去。 他還是試圖阻止管祁東的沖動舉動。 “老大,其實你不用擔(dān)心的,我們都了解管大少的為人性格,如果讓他去風(fēng)花雪月,附庸風(fēng)雅,那絕對是個人才,但要說讓他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借此機會來威脅我們的話,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br> “所以,只能說明他在賭你的心思?!?/br> “以他的智商,只要不讓他猜透你的心思,那他壓根一點辦法也沒有?!?/br> 齊一分析的很對,管文彬就是在賭,在賭元瑯在管祁東心中所占的位置。 “這個蠢貨,這次總算聰明了一回?!惫芷顤|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賭對了,就算知道最后元瑯不會被傷害,但我也不能忍受她受到一點點傷害,連驚嚇都不行?!?/br> 齊一目瞪口呆,眼前這人還是自己腦子里所認知的老大嗎? “要是管大少真的提出來想要回管氏....”齊一呆愣愣的問道。 “那就給他。”管祁東沒有一點猶豫便回答了。 只有齊一知道,管氏一直是管祁東的執(zhí)念,從十年前他們就開始計劃,部署,費了很大的心血,才能避過管老爺子的視線,做到如今的這步。 所以這才讓齊一格外的震驚。 此時在郊外的廢棄倉庫前的管文彬內(nèi)心也很忐忑。 等小劉掛了電話后,他趕緊問道:“怎么樣,他怎么說?” “管二少沒說話,便掛了電話?!?/br> 聽到這話,管文彬十分沮喪,看來道聽途說還是很不靠譜的。 他就說,以管祁東這么心狠毒辣的人,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嘛。 都怪他那幾個朋友,非說自己看到管祁東曾經(jīng)帶著女人到玫瑰餐廳用餐,眼睛中帶著的亮光絕對錯不了,對方肯定在管祁東眼里很特別。 一個個說的那般斬釘截鐵,這才讓他想出了這么個昏招來。 現(xiàn)在管文彬只要一想到管祁東的臉,就有些害怕。 自己這樣作死的行為,會不會被他認為是在挑釁?。?/br> 只希望接下來,自己這位冷酷的堂弟能看在他們有血緣的關(guān)系上,不要搞得自己太難看了。 他真的只是想為爺爺出口氣而已....真沒別的企圖。 管文彬自己一個人腦補了許多,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想哭。 一個三十歲的人了,蕭瑟的站在那里,這般看著,竟然會感覺他有一絲的可憐。 ☆、第二百四十七章 嚇嚇?biāo)?/br> ? 剛才小劉的話,元瑯也聽到了。 她松了口氣,這下總應(yīng)該能送自己回去了吧。 要自己說呢,面前這位看起來年紀也不太小的男人,似乎活得太單純天真了一點。 真想著能以這般簡單的方式就去威脅人? 不說管祁東對自己可能是有點別樣的意思,就算他們今天是特別親密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更甚者兩人是更親密的夫妻關(guān)系,也不會有能讓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權(quán)勢的重量。 不是有句話叫做,大難臨頭,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相處幾十年的夫妻都能如此,那你還能指望別的? 元瑯只覺得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壞境才能養(yǎng)育出管文彬這樣一個...奇葩來。 剛才把自己擄過來的時候那股子勁,現(xiàn)在便泄成一個漏氣的皮球,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不振的握著磚頭一樣重的手機,瑟瑟發(fā)抖。 “克勤,你個王八蛋,你出的好主意,現(xiàn)在我把疑似我堂弟的心上人的姑娘擄過來了,并打了威脅電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管文彬簡直怕極了他那位堂弟,現(xiàn)在只能跟好友求救了。 電話里的人聽到管文彬這話,差點沒噴出來,“我那是玩笑話...玩笑話你聽不懂嗎?你還真那么做了?” “你堂弟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惹到他的人,不死也得去一層皮,你還嫌死的不夠快是吧,還特意去惹他,你的腦子呢?” 電話里是管文彬好友的怒吼聲,恨鐵不成鋼般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