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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死就趕快出來,讓別人瞎擔心?!?/br>“嘖,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別扭的孩子?!辟M沢抱怨了句,給自己用了個凈身術(shù),隨后無比淡定的對那些圍觀的修士道,“行了,沒什么事。我只是不小心修煉的時候把假山給弄毀了而已?!?/br>眾修士:……煉心宗宗主都這么說了,雖然有些人還有疑問,不過他們還是很給面子的走了。費沢其實也很慶幸在自己孩子和他說讓他們離開的時候多了個心眼,要不是提前有準備說不定他真的會受傷。當然,死是不會死了,畢竟他好歹也是元嬰修士,這點程度還是能夠應(yīng)對的。只是——費沢神色復(fù)雜的看向隨君政一同落地的原幸年,若是這人真不知道里面有危險,那他的直覺可是十分的敏銳。“宗主沒事就好了。”君政不著痕跡的擋在原幸年面前,疏離的笑道。費洝酢趿說閫罰?罷獯味嘈荒忝恰4蠖魑摶暈?ǎ?窈籩灰?忝怯齙嚼?眩?頤橇緞淖詒囟n呔u?Π錈??!?lt;br>“多謝?!本蜌獾膽?yīng)道。此事暫且揭過,他們也沒找到其他的入口,費沢率領(lǐng)其他金丹長老繼續(xù)尋找。費樺多雖然不愿,還是跟原幸年道了謝,畢竟若不是他堅持,說不定他們都得栽在那個密室里。原幸年倒也沒有故意為難他,大方的接受了謝意就和師兄回屋去了。第113章賞劍大會(十八)原幸年正咬著一個包子的時候,有人敲了門。這已經(jīng)是賞劍大會的第十五天,對戰(zhàn)已經(jīng)進行到第七輪。原幸年依舊是早上的比試,對手已經(jīng)是被挑選出來的同等級別的修士,不過他倒是沒怎么費力就贏了。這些宗門的弟子雖然修為高,可奈何實戰(zhàn)并沒有原幸年厲害,畢竟他曾經(jīng)可是在筑基期就單獨對敵過凝脈妖獸。那種生死敏感的時期,可以說每一個功法的運用都決定了是否能夠笑到底。再者還時不時的和君政比試過,贏那是肯定的。君政正窩在妙靈之境里讀他的古籍,難得的他們都沒有繼續(xù)修煉。原幸年隨意的問了一句“誰啊”就打開了房門,看到來人愣了一下緊接著就干巴巴的笑起來,還有點不自在。對面的伊堪酒比他還不自然,薄嫩的臉頰紅了半邊,吶吶道:“我可以進去嗎?”“當、當然!”原幸年大聲道,讓出了地方讓伊堪酒進屋,再沒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人之后就關(guān)了房門。伊堪酒猶豫了一下,才慢慢開口道:“其實我昏迷的時候,聽到了你說的話?!?/br>“嗯??熬疲氵€好嗎?”伊堪酒愿意來找他,想來也是愿意原諒他的。原幸年招呼著他坐下來,將旁邊的盤子收拾了一下,自己則是搬了椅子坐在了他對面。他們從那次鬧僵之后好久都沒有面對面說過話,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尷尬。不過,他們相視而對的時候,又不約而同的笑起來。“你這是原諒我了吧?!痹夷晁闪丝跉?,繼續(xù)說道。伊堪酒哼哼了兩聲,故意慢慢說吊起了原幸年的胃口,“本來呢,我是不想原諒你的,你知道你說那些話我真的很傷心。我們不是朋友嗎,你為什么就不能信任我呢??珊髞砟亍彼蝗坏拖骂^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和師父比起來你真是好太多了?!?/br>原幸年心里一沉,連忙問道,“他強迫你了?”“他說給我半年時間考慮,若是半年內(nèi)我不同意他就殺了……多多?!币量熬颇樎裨谑掷?,痛苦的說道。果然那些活了幾千年的老祖都是肆意妄為的神經(jīng)??!原幸年憤怒,可卻又無可奈何。他才堪堪突破凝脈,而要到金丹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若不是因為有天門宗提供的資源再加上他的際遇,他又怎么可能這么快達到凝脈,這金丹所需要的靈力更為的寬廣,如果以前是小溪流,現(xiàn)在只怕就要湖泊那般。伊堪酒放下了手,除了眼角有些紅,他并沒有哭。他在這些天明白,哭有什么用,咒罵有什么用,他沒有絕對的實力,如何抵抗的了大乘老祖。“師父說賞劍大會結(jié)束就帶我走。”“你去找過費兄嗎?”原幸年不忍,但還是問道。伊堪酒搖搖頭,貝齒將下嘴唇咬的泛白,“我想過了,他也不喜歡我,我也沒必要拿他的命開玩笑?!?/br>原幸年一滯,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他心里哪里不明白,伊堪酒喜歡誰,只是就算兩情相悅有什么用,何況費樺多并不喜歡他。“阿年你知道蓬萊仙島嗎?”伊堪酒轉(zhuǎn)移了話題,笑瞇瞇道,“我們就住在那里哦。賞劍大會完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住幾天?”蓬萊仙島,傳聞中的仙境,它依山伴海,虛無縹緲,沒有人知道它在哪里。而現(xiàn)在,伊堪酒說他們就住在蓬萊仙島,原幸年默默地艱難的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之后,也明白為何他上一世能當主角的后宮了。這蓬萊聽聞滿地黃金法寶,各種仙芝靈植都有。他還真的挺想去的。“我、賞劍大會結(jié)束我們還得回去一趟。”原幸年將華斂的事告知了他。伊堪酒表示明白,從懷里拿出來一枚玉佩,那上面刻著張牙舞爪的龍。“你若是想來,就在月初的第一日拿出這個玉佩,它會指引前往蓬萊的方向?!币量熬频?。原幸年接過來,真誠的笑道:“我會的?!?/br>伊堪酒站起來,拍了拍原幸年的肩膀,半是殷羨道:“真羨慕你和你師兄,能找到互相喜歡的人真好。”“堪酒……”“我沒事的。我先走啦?!币量熬七B忙笑道,在離開客房時又補充了句,“我的事不要告訴多多,我不想他為難?!?/br>晚了。費樺多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他并不打算和你結(jié)成命契。原幸年微笑著揮手,將這些話爛在了肚子里。也許他應(yīng)該找個時間告訴費樺多,不過入侵者的事也夠他忙得沒空想這些吧。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他將房門關(guān)上,背后就有一個溫暖的身體靠近了他。君政已經(jīng)從妙靈之境出來了。“師兄,看完書了?”原幸年安心的靠在原幸年胸膛,雙手撫摸著他摟著他腰的手。君政在原幸年脖子啄了兩個吻,只是單純的肌膚之親,他“嗯”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等我們回去和宗主報告一下就去蓬萊如何?!?/br>原幸年轉(zhuǎn)過身來,正色道:“等我們突破心魔再說吧。”“我一個人就足夠了?!?/br>原幸年一愣,“師兄,你什么意思?”“有些東西,我怕給你看。那些是我自己也不愿想起來的。我不想你痛苦?!本p柔的吻一個個落在原幸年的臉頰。每個人都有秘密,那些無法啟齒的,寧愿伴隨著死亡爛在心里的,也不像被別人知道的。原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