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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幾下,又幽幽開口,“你……要小心你的母親?!?/br>驚濤駭浪。原幸年幾乎要按捺不住跳起來質(zhì)問趙盼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的娘親怎么了?從來都是溫柔善良又體貼的女人,他一直都喜歡著疼惜著她。趙盼這又是何意?!原幸年越發(fā)搞不懂。趙盼停頓了下,接著站了起來,“那些妖丹就算送給你了。接下來我就不會再讓你了?!?/br>他這是要走?!估計是想了許久吧,原幸年想。趙盼在這個團隊里過得并不舒心,費樺多一直針對他,還有君政也是處處壓制著他,他難以有展現(xiàn)實力的時候。也是,有君政這個妖孽在誰能比得過。“還有君政,不要太信任他。你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趙盼說完就離開了。原幸年用靈識追蹤著他,發(fā)現(xiàn)他選擇的是和那個女修士相同的方向?,F(xiàn)在離比試結(jié)束的時間還剩六天,一旦到十五天他們就必須趕到約定的傳送陣那里,否則就只能等下一次小劍冢開啟才能離開。趙盼本來天賦就不錯,又有那把殘光相助,可以說凝脈妖獸也能一戰(zhàn)。原幸年一直到他的靈識再也延伸不到的距離,才嘆息著將它收回來。后半夜由他來守,越發(fā)沉寂的夜里,原幸年看向明明困得不行還要陪他守夜的紙人。“實在不行就去睡吧?!痹夷贻p聲說。紙人揉揉眼,努力振作起來,“不行。你看起來不好,做噩夢了?”原幸年一愣,他明明覺得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有這么明顯嗎?”“我可是和你朝夕相處六年多,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奔埲寺曇麴ず黠@還是沒睡夠。“……嗯?!痹夷昶策^頭,隱忍住那種冒出來的酸澀,“等你睡醒了我在和你說?!?/br>“好。”紙人一說完就趴在原幸年肩膀上睡著了,看來它真的是勉強自己醒過來。原幸年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身體,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趙盼的話確實多少影響了他,不可避免的他戳中了他內(nèi)心最柔軟也最不愿意碰到的情況,這讓他沮喪和害怕。不過,他并不想將這種不好的情緒帶給紙人。原幸年枯坐到天亮,精神不是很好。“睡得真舒服?!甭氏刃堰^來的是伊堪酒,他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笑著對原幸年打了個招呼。緊接著君政也醒過來,他站起來,重新收攏了夜里睡覺散掉的頭發(fā)。費樺多明顯喜歡賴床,被精神十足的伊堪酒sao擾了好久才不耐煩的醒過來,還惱怒的拍了下他的腦袋。沒有人注意到趙盼不在。原幸年拍了拍麻木的臉頰,剛想說起這事,伊堪酒就“咦”了一聲,一把抱住了剛醒過來的小雷。“頭上長出角了!”“它本來就有角?!辟M樺多忍無可忍的拍了下伊堪酒。伊堪酒“哈哈”笑了兩聲,在接收到小雷毫不掩飾的鄙視目光時又委屈的在角落里畫圈圈。原幸年好笑的看著他們,內(nèi)心的郁結(jié)也多少舒緩了些。不管趙盼說的是真是假,起碼現(xiàn)在他還信任著他的同伴們。“哦哦,阿年你心情變好了嗎!”伊堪酒在看到原幸年舒展笑容后連忙問道。原幸年一愣,他忍不住懷疑難道他真的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我沒事?!?/br>“嗯!”伊堪酒點頭,想要安慰他,“你那個同門走了就走了,反正他那么厲害不會有事的。”原來他們早就看出來,只是礙著他擔(dān)憂他而沒有馬上說出來。原幸年彎起嘴角。一直注意著他的君政同時也笑起來,開口道:“既然這樣,那么我們也得抓緊。今天開始,晚上我們也開始狩獵?!?/br>伊堪酒哇哇大叫:“不是吧??!白天已經(jīng)很累了誒?!?/br>原幸年笑,調(diào)侃道:“就你最懂得偷懶了,我決定以后給你規(guī)定每天殺多少妖獸才行?!?/br>“啊啊啊~”伊堪酒就差抱住原幸年大腿了。奈何對方早就看透了,板起了一張俊美的小臉蛋,任憑他怎么撒嬌鬧騰都不理會。甚至淡淡的來了一句“你難道不想在你喜歡的人面前表現(xiàn)一番嗎?”,簡直是太無恥了!不過誰讓他吃這一招……說到做到,原幸年讓他今天拿到十只妖獸的內(nèi)丹。苦哇哇的伊堪酒只好賣力的擊殺妖獸,幸而他們遇到的都是筑基期或者煉氣大圓滿的妖獸,能夠應(yīng)付的過來。當(dāng)然原幸年其實也有注意他那邊,并不是說真的就讓他單打獨斗。他們越往北走,原幸年心驚的發(fā)現(xiàn)修士的尸體就越來越多,起初他只當(dāng)是被妖獸所殺死的,可后來發(fā)現(xiàn)他們的死狀都相同,他忍不住覺得古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第90章秘境·小劍冢(八)伊堪酒小心翼翼的搬弄他面前趴著的尸體,原本背對著他們的面孔顯露出來,是張年輕而稚嫩的少年,甚至看起來才不過十一二歲。他深吸了口氣,不忍繼續(xù)看下去。他們這一路他粗略遇到了大概二三十具的尸體,男女都有,全都是喉嚨被咬碎而死。血管與rou被暴露出來,死去的人臉上都是猙獰而痛苦的神色。伊堪酒覺得他要是這樣被活活咬死,還不如咬舌自盡好了。原幸年正打算蹲下身來查看一番這具尸體是不是也同樣脖子與肩膀連接處是否有個黑色的印記,他在其他尸體上同樣的位置發(fā)現(xiàn),是一柄黑色小劍插在弓上的標(biāo)志。結(jié)果還沒靠近就被君政一把拉了回去,與此同時費樺多也一把攬住伊堪酒的腰連連后退了幾步。就在他們后退的時候,那具尸體突然顫抖起來,先是手指“咔哧咔哧”的關(guān)節(jié)響動起來,接著他那雙本來就大的雙眼幾乎要爆裂了,一把就要撲倒原幸年面前。“啊啊??!”伊堪酒被這突然的現(xiàn)狀嚇得大叫了起來。君政罕見的皺起眉頭,手中的短劍緊緊握著,他并沒有直接攻擊。畢竟本來已經(jīng)死去的人竟然又復(fù)活起來,太過可疑,他不得不全身警備。原幸年下意識的筑造起雨簾,他那把紙傘因為宮案仇的攻擊已經(jīng)毀壞大半,從傘骨一直延續(xù)到傘面大部分都破爛了。至于伊堪酒給的法寶,他暫時用的是瞬移畫卷和披風(fēng),只是現(xiàn)在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那具尸體撞在雨簾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只不過他根本無知無覺沒有痛感,很快又是撞了上去。雖然不懼疼痛,但似乎思想并不復(fù)雜,連繞路都不會。原幸年心里稍微松了口氣,不過也不敢放松。“這下該怎么辦?”被費樺多拍了一下腦袋的伊堪酒不知所措的問道。紙人疑惑的開口道:“傀儡師?奇怪了……按理來說攻六不可能出現(xiàn)的這么早才對?!?/br>原幸年不好問,只好看向君政,想來對方應(yīng)該比他知道的多吧。“你們說砍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