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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屈。他哪里說錯了,在家里他那些jiejie們也很喜歡抱著他親親摟摟的,他稍有反抗之心就會被斥責說長大了就不乖了,因而被說多了他也就麻木了。趙盼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原幸年以為他會離開的結(jié)果等到他們開始獵殺妖獸他還留在了隊伍里。有了君政和趙盼的加入,他們獵殺的速度明顯快了非常多,很多時候都不用原幸年他們出手。趙盼似乎和君政杠上了,總是事事出頭。而君政依舊是不顯山露水的,專門用來補刀。一天下來,他們竟然有五十多個低級妖丹和三個凝脈妖丹。原幸年怕長此下去兩人吃不消,有心要調(diào)慢他們殺怪的速度,也跟他們約定好由原幸年和趙盼和阿白為一小隊,另三人也一隊,每天輪換一次。趙盼和他同一隊倒是沒有那么猛,靈力也有計劃的使用著。眼看著各入佳境,在這其中調(diào)解的原幸年也不由舒了口氣。他們在第八天的時候,遇到了樂情宗的三個修士,道袍上銹有古琴,正在圍攻一只筑基期妖獸。君政說那是樂修。因為攻擊力不足,全以輔助為主,所以他們大多會和別的修士一起,只是如今這三個卻全都是樂修。原幸年原本想幫忙,但被君政阻止了,其他人也頗有自覺。不主動搶別人的妖獸,不主動幫忙,要是他們認為對方是故意的引起糾紛就不好了。三個樂修都是筑基期修士,面對著他們的那個女修士手里是一把形狀古怪的琴,半面破碎,通體為黑色,琴弦發(fā)出的聲音清脆而綿長。原幸年看的出來,她是作為攻擊妖獸的主力,另外兩個人一個是短笛一個是蕭,總共兩個女修士和一個男修士。在半個時辰后他們終于磨死了妖獸,以琴作為法寶的女修士利落挖出妖丹之后雙眼警惕的盯著原幸年他們。以往都是君政交涉,原幸年轉(zhuǎn)過頭看他,對方對他回以了一個微笑。“你要尋他們宗門的人,應該由你去和他們談才是?!本f道。原幸年連忙走上前一步,朗聲說道:“我是天門宗的原幸年。你們別誤會,我只是想和你們打聽一個修士。他也是樂情宗的。叫做華斂,前幾日和我們失去了聯(lián)系,我們擔心他?!?/br>樂修懷疑的看向滿臉真誠的原幸年,隨后那個帶頭的女修士開口:“你們是華師兄什么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痹夷昊卮鸬馈?/br>“抱歉,我并不知道師兄在哪里?!蹦莻€女修士很快回答道,“他和我們并沒有遇到過,也許……你可以問問隱息宗的人,他們擅長收集情報信息,不過他們一般都不喜歡和別的宗門接觸。”“好,非常感謝?!?/br>原幸年有些失望,可是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一邊期望找到華斂或者求助隱息宗的人。隱息宗對他們外人而言是一個非常神秘而獨特的宗門,雖然人數(shù)名氣比不過四大宗門,但他們都被告誡過凡事不要輕易惹隱息宗,哪怕是最低級的煉氣期修士也不要貿(mào)然攻擊。他們不僅擅長用毒,還懂得隱秘自己的身形,除非實力壓制否則很難輕易將他們找出來。這也是很多修士吃過虧甚至差點丟了性命得出來的。女修士突然又說道,語氣有點猶疑,“如果……我也會幫忙尋找?guī)熜值模麑ξ覀兒芎?,所以我們也不希望他出事。只是……我們宗門的其他同門并……不怎么搭理我們,如果你們見到了他們,希望你們別說見過我們。”原幸年轉(zhuǎn)過身來,仿佛明白了陸靈扶那個時候提到樂情宗的樂修時為何是那種表情,連自己同門都看不起他們,不愿與他們?yōu)槲椋螞r其他修士。想來,他們修仙一路上也是多舛坎坷。他臉上有些復雜,不過依舊是報以柔軟的笑容,鄭重的點頭:“你放心吧?!啊蹦銈円嗉有⌒?,小劍冢并不安全。““你們也是。”原幸年真誠的說道,“還有……可能是我多嘴了,但是我覺得樂修不單單只是輔佐的,我剛才看過你們擊殺妖獸,有點謬論希望說出來你們不要介意。你們應該是用靈力催發(fā)樂器吧,如果將靈力和聲音結(jié)合起來會不會更好?就像,”他琢磨著詞句,不確定的說道,“你們干擾妖獸的聽力,延緩它的行動,為何不能將樂實體化呢?唔,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比如說把樂變成武器?”對面似乎沒愣住了,三個人都沒有回應。原幸年覺得自己有點自以為是,頓時羞愧的漲紅了臉,擺了擺手逃也一樣的回到了君政那群人當中。“我們趕快走吧。”感覺實在有點丟人,原幸年恨不得趕緊消失在他們面前。君政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他倒是覺得他的想法不錯,不過要將樂從無形變成實質(zhì)需要他們不斷地探索,不是說說就能夠行的。“等、等一下!”用琴的女修士大喊了一聲,急沖沖的跑上來。“還有事?”回答的是趙盼,聲音冷了幾分。磨磨唧唧的就在這里耽誤時間,他本來就很不爽,又想到和陸茯苓的賭約,內(nèi)心更是一肚子窩火。他是沒想到原幸年竟然會救他,自從兩人都入了天門宗,他們幾乎就沒有見過面,他也不想和那個人的兒子有所牽連。女修士并沒有介意趙盼的行為,而是一雙丹鳳眼感激的看向原幸年。“你剛剛說的讓我茅塞頓開。”“沒事。我也不是很懂,要是說錯了你也別介意。”原幸年舒了口氣,他還以為對方來駁斥他,讓他心虛無比。“嗯。謝謝?!?/br>原幸年盯著女修士離開的背影,頗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走吧?!本f道。這次,他們選擇了往北走。聽聞隱息宗的修士都對北方有種詭異的執(zhí)拗,他們的宗門就在最北嚴寒之地,一片白雪茫茫連宗門都隱匿在其中,每年都有崇拜而去的人類會被困在那一片白雪之山中。君政說這些的時候還講了個笑話,十幾年前也有個人類想要進隱息宗結(jié)果同樣迷路了,然后被恰巧下山的隱息宗弟子救了,但是因為那弟子全身裹著白色,又披了白色披風,身形高壯的原因,那個餓的饑腸轆轆又在偏色黃昏中看不太清的凡人大喊了一聲”熊??!“就暈了過去。然后那個隱息宗修士一怒之下又把他給扔下了山,結(jié)果很多同門聽到了都調(diào)侃,于是他的真名漸漸被忘記,只有個外號叫大熊。原幸年剛勾起了個嘴角,伊堪酒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后俯的,原本并不覺得十分好笑的其他人頓時也被逗樂了。“有這么好笑嗎?!壁w盼努力憋住笑,挑了挑濃眉說道。伊堪酒整個人都趴在費樺多身上了,臉都笑僵了,又可憐兮兮的抱住了肚子。“只是不小心將多多代入到那個修士,然后想到多多一邊拎著那個人類下山一邊說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