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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自己的主人的時候,靈獸的那顆珠子上的小狼一個輕躍跳到了原幸年的手上,一甩尾巴將內(nèi)丹擠了下去之后,它尖銳的牙齒就咬向了他的食指。原本委委屈屈的內(nèi)丹看到這頓時又降低了溫度,只不過它目前還是個珠子沒有任何攻擊力,得到的是小狼又一個尾巴甩開。被小狼咬到的地方細細小小的麻但并不疼,原幸年剛還有些奇怪的時候,就感覺到腦海中有個聲音響了起來。“主人?!?/br>“額?是你……?”原幸年不確定的看向閉目養(yǎng)神的小狼。“我名叫深灼,原待在北息森林結(jié)果遭一修士攻擊,身滅就只保存了自己的內(nèi)丹?!?/br>腦海中繼續(xù)有聲音傳來。原幸年想到它的內(nèi)丹是被自己吃了就不由默默……“也慶幸內(nèi)丹被主人保存好我才得以活下來,只是我現(xiàn)在能力太弱,還不宜出來。”“沒事……你想呆多久都可以,只是別叫我主人,感覺好奇怪?!?/br>“這……”靈獸遲疑,就連那小狼也精神抖擻的抬起頭看著他。“叫我阿年就好了?!?/br>深灼顯然不習慣,沉默了片刻也開不了口。原幸年無奈只好輕輕拍了下它的腦袋,轉(zhuǎn)而就看到自己真正的內(nèi)丹委屈的繞著他轉(zhuǎn)了好多圈,對于那莫名出現(xiàn)的東西當初它可被欺負慘了,好不容易主人筑基可以查看識海,它報仇的時機眼看就要來了。結(jié)果它竟然變成了契獸,簡直是欲哭無淚。原幸年忍不住失笑,繼而轉(zhuǎn)移了話題,“好奇怪,為什么我的識海里有這么多藤蔓?”深灼搖了搖它的狼腦袋,“我不知道,從我第一次進來這里就發(fā)現(xiàn)這里有很多了?!?/br>原幸年撫摸著那橫亙在每個地方的藤蔓,心里也是古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而且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可以控制這些藤蔓!而這些藤蔓才是他隱木靈根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吃掉的那顆靈獸內(nèi)丹的緣故。紙人這么熟知劇情的人都不知道是這個原因……他不由擔心往后還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更不可預知的劇情變化。“阿年……奇怪,突破也太久了吧?”“喂喂喂,醒醒!”紙人眼看著夜色深沉又是一夜過去了,而原幸年依舊在突破的階段,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它連忙喊了起來。“你干嘛那表情……”原幸年睜開眼睛,看著紙人一臉恐怖的表情開口道。紙人冷哼了一聲,雙手環(huán)抱起來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筑基那么久……我還以為你筑基失敗了呢?!?/br>“沒,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痹夷陮⒅鶗r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紙人眉頭緊皺起來,因為它之前看的那本不完整的書上也沒有講這方面的事情,所以它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想來那藤蔓一直都在,應該不會有什么危害才是。“算了,先不管了,我們出去在說。”原幸年拍了拍道袍,撩起擋在山洞外面的草時愣了下,緊接著連忙將紙人塞進了懷里。那遠處的人背對著他,此刻慢悠悠轉(zhuǎn)過身來,而他不遠處則躺著一只妖獸的尸體,看起來就是之前追趕原幸年那只有幸筑基的妖獸。沒想到在他筑基時,那妖獸竟然還妄圖過來sao擾他。而他更沒想到的是,君政竟然進來了。如果不是他出手,估計原幸年不僅面臨著筑基失敗的結(jié)果,還有性命之憂。“師兄……”原幸年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那種復雜的情緒,滿是涌出來的是感激還是其他的,只是這一刻他深切感受到那種關(guān)心的感覺。君政依舊是微笑著,他慢條斯理的走過去,眼神微微一喜,笑道:“師弟成功筑基,恭喜?!?/br>“多謝師兄,”原幸年臉微微紅了,不知為何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師兄怎么會來小秘境?”“我擔心你,這么久了,而且木師叔說小秘境出了問題,有好幾只妖獸筑基了都沒被送走。”君政解釋道。原來不是他特別倒霉而已,不……這么看還是因為自己特別倒霉吧。偏偏選在他要進去的時候出問題,原幸年臉色難看了些,他不由擔心是不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既然你也筑基了,那我們就走吧?!?/br>君政輕而易舉的抬起那比他大了一倍的妖獸,又是笑起來,“戊戌一直吵著要見你,等下先跟我去我房好了,嗯……順便把這妖獸烤了。野牛獸的rou還是挺好吃的?!?/br>原幸年連忙點頭,他走在君政身邊聽他又說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蕭師叔去劍冢了,他說等過幾天再給你制一把飛劍?!?/br>“誒?劍冢?”“嗯,一般劍修都會在凝脈時選擇去那里修煉。劍冢每三年都會開放一次,聽說那里藏有很多絕品飛劍。”君政散漫的回道,看來他對劍是真沒有什么興趣。原幸年在意的反而是另一件事,再過不久那把秦光劍也就要出世了吧。想來蕭師叔應該是這次去劍冢找到了玄冥鐵,如此他是沒辦法接觸到那把極品寶劍了。他倒不是失望沒有拿到寶貝,而是一想到上一世就是被秦光殺死,心里又懼又怨。這一世他不會和其他五人爭君政,可誰又知道會有怎么樣的事情發(fā)生。“怎么了?”君政看原幸年沉默,詢問道。說實話,原幸年對君政不是沒有好感,可是一想到自己上一世腦充血稀里糊涂喜歡上他就覺得別扭,而剛才看到他情不自禁的激動和欣喜也讓他暗暗心驚。要是這一世他腦子清醒的時候還依舊喜歡上君政,他只覺得他大概真的沒救了吧……“啊,我只是想有把飛劍也好逃生。”原幸年一說完就想要掩面了。他竟然說出這么沒出息的話。君政微微瞇起眼睛,嘴角不自覺溢出笑意,他揉了揉原幸年的腦袋,說道,“你要是想要我讓蕭師叔把那把殘光給你如何?”“……那把劍好重……而且趙盼他也拔/出來了,這樣不好吧?”原幸年聽到君政這樣說簡直驚悚了,連忙搖頭。君政對他愈發(fā)好,他就覺得心理壓力大。而且那殘光就算不是極品,那也是上等好劍,他這個才剛筑基的小修士還不是專攻劍修的,就為了他這句話送給他,總覺得恩情難還啊……“呵,第一個可是我,你忘啦?”“沒……”“不過也是,我當初拔起來也覺得有些重,你要是真想要,我就讓蕭師叔給你做一把好點的?!本紤]了下不甚在意的回道。好點的……君師兄是有多瞧不起殘光?好歹上一世擁有殘光可是很多人殷羨的。“師兄不必在意我剛才說的……”原幸年弱弱的回道。“那怎么可以,好歹你也是戊戌的粑粑不是?”君政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絲毫沒為他說出來的話感到難以羞恥似得。……君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