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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抬起頭來,看到就站在他不遠(yuǎn)處的原幸年,一雙飽含風(fēng)霜的眼慢慢涌起一片酸澀。“跑哪去了,讓你父母這么擔(dān)憂。”原父哪里舍得責(zé)罵,走過去摸了摸原幸年的小腦袋。“我……我也不知道。一醒過來就在村莊的入口?!痹夷昴且凰查g在原父慈愛的目光之下只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只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說了謊。原父臉上閃過一絲異樣,不過還是笑了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不知道你母親可嚇壞了?!?/br>剛說著,那本來被原父勸阻去休息的原氏就小跑著過來,一張臉上驚慌又擔(dān)憂,直到來來回回好幾次確認(rèn)了原幸年真的沒受傷才安下心來??赡穷w心很快又提了起來,期期艾艾的看著原幸年。“阿年……阿年,是不是一個紅衣的女子把你捉走了?”“茵瑤,你這是什么意思?”原父一聽這話頓時皺緊了眉頭,壓低了嗓音問道。“我什么意思你不懂?白日阿年差點(diǎn)被她害死,我為什么沒理由懷疑她?況且她要帶著……”原氏也忍不住挑起眉,一把攬過原幸年厲聲譴責(zé)。原幸年窘迫的看著原氏嘴開開合合,可后面所有的話他卻聽不見,他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耳聾呢。可聽著時不時冒出來的字句,他終于可以確定原氏話語里有他不能知道的劇情,或者會影響后面整個劇情的走向的東西。但原幸年是誰,哪里會輕易放棄,竟是用那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詞匯大概概述了一個故事。想來他今日是被母親所說的紅衣女子打傷,那人正是和自己父母同一宗門的,甚至之前三人關(guān)系很好,只是因?yàn)榘l(fā)生了什么導(dǎo)致自己父母離開了宗門來到了這里過上了樸素的生活。結(jié)果那女子帶著她的小師弟來這里尋找功法又恰巧遇到了。所有整合起來,那個小師弟……只怕就是攻六了。原本以為是攻六無意路過這里機(jī)緣所得那功法,現(xiàn)在想來還是自己太天真。既然是元嬰修士的后輩,想來根本就是等著這時機(jī)來拿的吧。只是他們千算萬算也預(yù)料不到竟然還有人比他們更快一步吧。原幸年一思及此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之前壓抑的種種竟是不值得一提。能給攻六下絆子,他樂意的很呢。原氏還在說,只是奈何重要劇情都被和諧了,原幸年也就沒了聽的*。此時又覺得渾身無力,甚至身體就好像燃燒了一樣熱,他一雙眼在父母身上來來回回轉(zhuǎn)悠,終于雙眼一閉倒了下去。好在原父眼疾手快一把將原幸年拉到自己懷里才不至于真的跌地上。“阿年……我就說了趙雪兒不安好心,就算她把阿年送回來……”原氏說著又落了淚,舉足無措的看著。“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原父淡淡嘆息,將原幸年抱著走進(jìn)了房間,“阿年發(fā)燒了,你去拿藥過來。”原氏一梗,不過自己孩兒的健康更讓她擔(dān)憂,所以也沒反駁去了另一個房間拿藥。給原幸年喂了藥,原父目光在原幸年胸口停了幾秒又轉(zhuǎn)過了臉,“我在這里守著,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br>“你去吧,我擔(dān)心阿年?!?/br>“我陪著你?!敝涝闲睦镌谙胧裁?,暗暗嘆了口氣,原父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撐著臉不知在想什么。一夜靜的可怕,紙人不敢冒出來喘口氣,憋得實(shí)在是難受,它巴巴的等著原幸年醒來,可一想到三日三夜他都陷在高燒中,又是生出了小小的擔(dān)憂。雖然它和原幸年信誓旦旦說第一命無憂,但也擔(dān)心系統(tǒng)會不會坑它。畢竟之前出了那么大的失誤,如果這次還讓他熬不過第一命就是它也覺得過不去。心里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紙人又沒辦法查看周圍的一切。它一來這世界就被限制了靈力,堪堪能感覺到別人的修為多少,除了這它知道劇情也沒辦法給原幸年提示,難道正要如原幸年所說反要靠他保護(hù)自己不成?我們這算是難兄難弟嗎?紙人心里苦笑,趴在原幸年懷里傷感春秋。整整三天三夜,除了中途醒來過一次,原幸年幾乎都是在沉睡。他的身體就跟個火爐一樣,紙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燒著了。他幾乎是一天比一天擔(dān)憂會不會原幸年挺不過來,直到最后一天,猛然想起劇情的它終于也受不住倦意沉沉睡過去了。他相信雖然原幸年是個炮灰攻,但他還是自己能夠安然度過這第一命的。畢竟他也算是整篇文的一個小小□□。唯一讓紙人擔(dān)憂的是,聽說天門宗收弟子的時間也推遲到了三天后,不知是何原因。會不會原幸年真的改變了劇情?原幸年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好像把他上一世短暫的一生都夢完了,然而讓他疑惑的是他來這村子之前的記憶全部都不記得?;蛟S是太小了吧,畢竟他跟著父母來到這里也才四歲。夢里他沉默的看著還是短短小小身體的自己慢慢拔高身體,變成俊美溫和的少年,父母的死亡讓他哀慟可是他卻沒有任何實(shí)力,直到遇到自己的師父才開始接觸修真的世界。甚至運(yùn)氣不好的遇到主角。那個全身都被籠罩在一層白霧的男人,無論他怎么看都瞧不出面貌來,只能看到堅毅的輪廓和他高大的身材。長長的折磨終于解除了,生辰那日,原幸年終于醒了過來。“咳……”腦袋還有些不清醒的時候,原幸年感覺到有人將一個東西抵在自己唇邊,下意識的張開嘴,清涼的水就慢慢灌進(jìn)他的嘴里。他終于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面容,母親疲憊的容顏在注意到他的視線時流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母親……”“醒來就好?!狈路鹩稚n老了一般,原氏將碗隔開,輕柔的撫摸著原幸年的頭發(fā),嘴角是安心的弧度。“嗯。我沒事,母親別擔(dān)憂?!?/br>他真的很慶幸再重來一世。第9章第一命(四)等屋里只剩下原幸年的時候,紙人終于得以舒了口氣,艱難的從厚重的被子里爬出來。“天門宗的試煉結(jié)束了?”原幸年摸到那顆珠子,想著是不是打碎了它就會拿到功法呢大明小婢。不過也有可能得不償失,萬一那前輩目的不是為了讓他打碎珠子豈不是少了一本功法。紙人小心的將一直被它抓在懷里的還魂草捧在手心里,“先把它養(yǎng)起來,缺水三日它還活著都是奇跡了?!?/br>原幸年看著那病怏怏的花朵,那花瓣的顏色都黯淡了幾分。“埋在土里?”“……”紙人差點(diǎn)失手將還魂草的一朵花瓣給撕了下來,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它也是不由郁悶,“你說好歹你是重生的,連平常見的金手指一個都沒有,我怎么覺得我跟著你也倒霉?!?/br>原幸年無奈笑起來,“我能夠重生已是足夠好的運(yùn)氣,還哪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