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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個人歇斯底里?,F(xiàn)在看著自己兒子被一個男妻甩臉子,還動了手,心里像是一下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惡狠狠朝著春生走過去,提腳就朝著春生踢了過去,再沒了一點大家夫人應有的端莊樣子。“你個賤人!看沈家落難了就敢對我兒動手了?他是沈家的大少爺,你竟敢對他動手,我打死你打死你!”說著三夫人像是瘋了一樣,要對春生拳打腳踢。沈皓云就在兩人旁邊,自然不會任由母親的拳腳落到春生身上,可是春生卻沒有理會沈皓云的好意,直接把人推開了。等到三夫人的拳腳落到自己身上之后,春生才突然站了起來,他此刻眼神兇狠,像是隨時都會撲上去和別人拼命!三夫人被春生面色嚇到,倒是住了手,不過春生卻笑了一下,然后毫無留情的狠狠說道”“活該!你們都是活該!仗勢欺人害我阿爹坐牢,逼我嫁到沈家!作為一方父母官,竟然害的一村子的人流離失所不得歸家,這是沈家的報應,你們活該,全是你們活該!”春生心里絕望便不準備再忍著沈家人,說出來的話不止沈家人就是沈皓云也驚訝不已,沈皓云從來沒見過這么凌厲的春生,以前總覺得春生是個再好說話不過的人了。自從被關進了大牢,春生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什么都完了,他再也見不到爹娘和夏生,爹娘也要為自己傷心了。春生大概知道貪官都有些什么樣的下場,不是被抄家滅門就是全家流放,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會有好下場。他知道自己要為沈家陪葬了,心里的怨恨被無止境的放大,他也是被沈家迫害的人,為什么要和沈家一起滅亡?可能是無所顧忌了,春生把心里對沈家的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這下惹惱的就不是三夫人而已了,而變成了沈家眾人。突來的橫禍讓沈家人正無處發(fā)泄心里的怨氣,春生此舉使他們都找到了發(fā)泄的對象,想要狠狠揍春生一頓的人不只是三夫人了。春生覺得反正連命都快沒了,還在乎被打一頓?他沒有一點害怕或者妥協(xié)的意思,一臉倔強的看著面前所有的沈家人。“春生說的沒錯,這就是沈家的報應!”先不說別的,單單只是,那由自己親自去安撫的那一村村民,就讓沈皓云無法釋懷沈家人的做法,他是沈家人可是卻希望自己和沈家沒有一點點關系!春生也就算了,沈皓云的做法讓沈家人無法理解,不過這里的人也不會去理解別人,沈家人還是動手了。大老爺二老爺一家自然是想要狠狠去教訓沈皓云一頓,三老爺三夫人自然要護著自己兒子,看著亂作一團的沈家人,牢門外的壓差不止沒有去勸,反而哈哈笑的不行,權當笑料來看了。因為白日的事,春生晚上的晚飯被他們分光了,春生也沒有去搶,他沒有一點食欲,根本不想吃東西。一天沒有吃東西,晚上自然受不了,又冷又餓的感覺春生自小就沒有經(jīng)歷過,可是到了沈家之后卻讓他接二連三的嘗到了滋味。現(xiàn)在正月都還為過去,冬意未消,到了晚上大牢里卻只有一點枯草取暖。春生早在日頭下了山就覺出了冷意,他本就畏寒,后來因為幾次意外身體不如從前,更是怕冷的不行。春生怕冷的事沈皓云是知道的,可是他根本近不了春生的身體,就算自己卷縮在一旁的角落里,他也不肯讓自己靠近一點。春生不讓沈皓云靠近,沈皓云便只能等著,等到夜班過后,春生實在困了身體撐不住了,他才把自己分到的那點干草鋪在地上,讓春生睡在上面之后再把人緊緊抱住。可能是有了一點暖意,春生慢慢真的睡了過去,可是即使睡著了他睡的也不安穩(wěn),沈皓云只好輕輕拍打安撫著懷里的人,好讓他安心可以睡的好一點。春生原以為他們關上幾天就要被砍頭或是被發(fā)配到哪里做苦力,哪曾想被關了大半個月還沒個動靜,想方設法的問了壓差葉問不出個所以然,仿佛他們都被人忘了,就這么被關著了。進了大牢里半個月,春生最為擔心的自然是家里的事,又到了該寄家書回去的日子了,可是這一次卻是誰也幫不了自己了。春生早知道了沈皓云每晚都為自己捂暖的事,不過他還是一直保持著沉默,一直沒和沈皓云說一句話。他知道他不應該去責怪沈皓云的,畢竟這個人是沈家最好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人了,可是心里想的明白卻是怎么也不能做到,他就怨就是恨,就是不想搭理沈家的任何人。“你的家書我托人幫你寄回去了,你爹娘那里暫時不要太擔心了?!贝荷臇|西每天都會被別人搶了,沈皓云只好從自己的那份里分一半出來,和前幾天一樣把一半窩頭給了春生之后,沈皓云又說了這么一句話。春生聽了這話的當下自然是欣喜的,可是欣喜也只是一瞬,府城父母官全家下大獄,這樣的大事怎么可能瞞住人,他爹娘一定早知道了。不知道沈皓云是如何做到的,而且這么做多半也是沒有什么用處的,不過春生掙扎了半餉,還是小聲對人說了謝謝,怨沈家是一回事,大少爺確實是幫了他的。☆、第27章第二十七章一開始的時候,沈家人還會憤怒抱怨,可是被關了大半個月之后,誰都沒力氣去罵人了,只能老實的呆在大牢里,等著一日送來的兩頓殘飯。春生覺得自己是個沒立場也沒用的人,當初進了大牢被沈家人毆打還搶他飯食的時候,心里就想著就算餓死也不再和沈家人說一句話,可是現(xiàn)在…..“你別害怕,既然這么久了都還沒有處置,那全家人應該都能保住一條命?!?/br>“嗯?!敝挥性谝雇淼臅r候,兩人才能好好地說電話,白日的時候盡管沈家人已經(jīng)不會吵鬧和動手,可是飛來的眼刀和冷言冷語,還是讓春生不想多說一句話。現(xiàn)在是正月底,夜間還是冷的,春生把腿卷起,雙手也不由得放在了心口,他這個身體是真的太怕冷了一點。感覺到春生的動作,沈皓云只好把人抱得更緊一點,他覺得這兩日春生有些微微低燒,雖然春生什么都沒說,可是從臉色就可以看出來,他是不舒服的。要是再不看大夫喝藥,等到這病發(fā)出來了可就晚了。或許沈家人運氣還是好的,被關了起來將近一個月,也只是把他們關著,沒有拉出去做苦力,牢房里的犯人可是都要去干活的。春生覺得自己是越來越不好睡覺了,以往醒來的時間都是一樣的,可是現(xiàn)在卻是醒的越來越早了。睜開眼睛,入眼的是身邊人的胸膛,春生正準備起身卻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尖叫。尖叫的主人自然是沈皓云的母親三夫人黃氏,今日她是因為一個夢突然醒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