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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不容樂觀,蘇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想辦法讓白晝被人救治,再想辦法脫困。白夜剛剛出手救他,現(xiàn)在找不到人,通訊器也聯(lián)系不上,必然十分著急,蘇映摸了摸耳后,那里有白夜在他身上弄下的印記。而就在這時,查探了四周環(huán)境的白嶼把白計叫上前,白計不知和白嶼說了什么,白嶼轉(zhuǎn)過頭,看向在場的人。在場的所有人頓時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白嶼只是一眼看過,每個人都感覺被他看穿了一般。突然,白嶼的視線凝在了白晝的身上。蘇映心中一緊,白晝是白嶼的兒子,白嶼想要得到白晝的消息,簡直易如反掌,他曾試探過,發(fā)現(xiàn)白晝和白夜并不清楚自己的父親是誰,說明白嶼從來沒有和白晝相認(rèn)過。那么這種時候,他盯著白晝是為什么?白嶼慢慢朝白晝走來,最后在白晝面前站定。蘇映猶豫了一下,和人群退到一邊,而顧費徳本來想站在白晝身邊,但卻被海叔拉走了。“你是被雇用來的懸賞獵人?”白嶼微笑著看著白晝,“年紀(jì)輕輕,實力不俗。”要是常人,被白家家主怎么夸獎,必然高興的要命,但在這種情況下,白晝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而是戒備地看著白嶼:“和家主比起來,還差的遠(yuǎn)了?!卑讜儾幌滩坏鼗卮鸬?。白嶼身后的人臉色一變,不少人看向白晝的目光都帶著幾分輕蔑和怒意。就憑白晝的身份和實力,也敢舀自己和白家家主相比,確實會給人一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覺。“你天賦不錯,如果能繼續(xù)這樣走下去,能超過我也不定?!卑讕Z風(fēng)度翩翩地笑著,然后轉(zhuǎn)頭對身旁的白計道,“這個人我很喜歡,安排他和我一起回去?!?/br>白計立即點頭。白晝微微皺了皺眉頭:“我的任務(wù)是保護(hù)他們試煉完成,并不包括無條件聽從雇主的命令?!?/br>白嶼聞言,若有所思地笑道:“那我以更高的價格聘請你如何?”“接下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接?!?/br>白晝和白嶼的對話直接導(dǎo)致現(xiàn)場變得死一樣寂靜,不少人看白晝的目光充滿了驚訝,特別是一旁五大家族的世家子弟,對于他們而言,家主是讓所有人仰望的存在,今天能親眼見到白家家主已經(jīng)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而平常被他們所看不起的白晝,在面對家主時不僅沒被家主強大的威壓震撼,甚至不知死活地敢拒絕家主,不少人看向白晝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光光這勇氣便不是常人所能有的。“是圣博加學(xué)院開學(xué)的事么,我可以幫你請個假,相信圣博加學(xué)院不會介意的?!闭f完,不等白晝的回答,白嶼便要轉(zhuǎn)身離開。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極其寶貴的,今天因為高階魔獸特地跑來這里一趟,和白晝說幾句話已經(jīng)是超出預(yù)計的時間了。白晝盯著白嶼的背影,雙拳緊握,臉色十分難看。蘇映在一旁冷靜地看著,眼看白嶼離開,白計回過身看向白晝,蘇映低下頭,心里頭立刻計算著。白嶼雖然強制要將白晝帶走,但卻沒有親自動手,反而交給了白計,自己乘坐飛行器離開了,想來是趕時間。而白計就算手腳再快,在沒有飛行器的情況下,必須先帶這群世家子弟回去試煉營地,然后再送白晝離開,通過剛才夢靨的搗鬼,蘇映對留下來的這群樂師實力有了很清晰的判斷,而且此時大家的實力都大打折扣,他帶著白晝逃脫的可能性不是沒有。白晝回去之后,立刻去圣博加學(xué)院報道,只要安全到校,圣博加學(xué)院就斷然再把白晝交出去送給白嶼的道理。五大家族雖然勢大,但圣博加學(xué)院地位超然,對一名沒報道的學(xué)生大概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已經(jīng)在學(xué)院的庇護(hù)下還被人帶走,圣博加學(xué)院單單為了維護(hù)學(xué)院名聲,就會力保白晝。至于他,反正梵西這個身份已經(jīng)把白家得罪慘了,再得罪一次也無所謂。蘇映在心中盤算好,趁著白計收拾尸體的時候,悄悄走到白晝身旁:“找個機(jī)會,我掩護(hù)你,一起離開?!?/br>白晝驚訝地看了蘇映一眼。蘇映卻來不及解釋了,眼看白計開始整頓隊伍,剛才在混戰(zhàn)白計也許沒空管突然多出來的他,但此時此刻,白計已經(jīng)注意到了蘇映。“讓我看看,這是誰來了?!卑子嬄叩教K映面前,瞇著眼睛盯著蘇映,“五大家族的試煉之地,你這個卑賤的平民居然擅自闖入,想竊取五大家族機(jī)密,恩?!”不等蘇映開口,白計立即一頂大帽子扣下,他說著,手一揮,身邊的幾名樂師立即將蘇映包圍住。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他身上,蘇映臨危不懼,揚起下巴不緊不慢地走到白計面前。白計見他身上沒有一絲精神波動,樂器也沒召喚出來,任他走到面前,冷笑地盯著蘇映。蘇映沖白計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上次挑戰(zhàn)臺一別,我猜你大概十分想念我,反正閑著無聊,所以過來看看你。”話音未落,突然,蘇映出其不意地身形一閃,手握成拳頭猛地打向白計的下巴。白計被蘇映一拳放倒,蘇映立即閃身到白計的身后,一手勾住白計的脖子,另一手兩指成鉤狀指著白計的雙眼,指尖離白計的眼球不到兩厘米!白計倒吸冷氣,瞳孔縮成小小的,盯著近在咫尺的手指。從蘇映動手到制服白計,前后不到兩秒鐘,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在這個樂師橫行的時代,由于樂師強大的精神力,導(dǎo)致所有人的思想都被束縛,沒有人想到,蘇映會直接以這種暴力手段將白計擒舀住,以此要挾在場的所有人!白計作為這次試煉的帶領(lǐng)人,他要死了,在場所有人都不好過。場面陷入僵持,所有人震驚之后,面色鐵青地看著舀白計做人質(zhì)的蘇映。“你你你……你這個粗鄙不入流的賤……”白計的話音未落,蘇映的手肘驟然縮緊,白計立即喘不過起來,整張臉憋得通紅。“你再廢話一個字,我就先戳瞎你一只眼。”蘇映低下頭,陰冷地道,然后抬頭大喝,“所有人全部退后!”站在人群中的白晝見蘇映看向他,震驚過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映,轉(zhuǎn)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62蘇映挾持著白計,慢慢后退。有樂師想趁著蘇映不注意偷偷釋放出樂魂,都被眼尖的鴨子瞧見,蘇映立刻朝那名樂師看去,突然出其不意地點了白計肩膀的某個部位,白計發(fā)出一聲嚎叫,頓時嚇得幾名樂師不敢動彈。與此同時,枯木龍吟琴悄然無息地豎立在蘇映身旁,蘇映全身精神力高度戒備,他知道,此時已經(jīng)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