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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剛才在打斗的時候碰到什么地方。蘇映抬手摸了摸,居然腫了個包。他看著死在地上的三個保鏢,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竄上來,剛才還將他死死壓制的保鏢,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已經(jīng)躺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白夜繼鴨子之后,再次給蘇映上了生動的一課。這已經(jīng)不是他曾經(jīng)所在的世界了,沒有實力的人,隨時隨地地會死,不會有法制束縛群眾,主持公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虛假都被揭破,這個世界的法則更殘忍,卻也更真實。白夜看向已經(jīng)完全嚇呆了的幸存的保鏢,以及那個男人。“你……不是白晝……”男人愣愣地看著白夜,道,同一時刻,他悄悄地將手中那枚紅色的戒指按了按,一道淺淺的紅光在戒指表面一閃而過。白夜看了一眼那枚戒指,男人頓時心驚膽顫起來。然而白夜卻沒有下一步動作,恐怖的氣勢也漸漸收斂起來,他站在原地,面容冷厲,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人一樣。幾分鐘后,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服裝店。服裝店里的智能機器人在白夜發(fā)飆的那一刻,早就全跑光了,此時服裝店里空空蕩蕩的,那個黑色的身影慢慢走了進來,腳步聲在寂靜的氣氛中顯得有些詭異。白夜站在原地饒有興致地等待對方走到自己面前。“不知閣下來自何處,我是顧家的家仆,這位是我們顧家少爺,顧家家主的親侄子顧費徳?!焙谟白叩桨滓姑媲?,這是一個看上去年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開口輕聲說道,聲帶就像被破壞過一樣,沙啞中帶著幾分刺耳,非常難聽。他一來就立刻報上家門,顯然對白夜十分忌憚。蘇映站在白夜身后,聽著中年男人的話,立刻想起鴨子曾和他說的,五大家族,蕭白顧葉蘇,果然是世家子弟。“你可以代表他?”白夜絲毫不為對方的家門所動,冷冷地問道。“閣下的意思是……”“按照你們的規(guī)矩,他傷了我的人,得罪了我,我可以向他挑戰(zhàn)。”白夜冷聲道。顧家家仆聞言一愣,站在白夜身后的蘇映也一愣。挑戰(zhàn)?還有這規(guī)矩?可惜鴨子不在蘇映身邊,沒人給他解答,蘇映只好靜觀其變。他雖然沒有鴨子的眼力,但如今也算是入了樂師界的門檻,眼前這個中年男人雖然看似不起眼,但敢站出來和白夜說話,絕對不是普通人。將這個中年男人和曾經(jīng)見過的六階樂師對比,蘇映發(fā)現(xiàn),他更看不透這個中年男人。“閣下,我認(rèn)為這件事還是不用鬧大比較好,顧少爺來到本市的事情不想驚動任何人,更不想讓遠在都城的顧家關(guān)注到這件事?!敝心昴腥说吐暤馈?/br>蘇映微微皺眉,他這是在威脅。白夜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你們輸了的話……”他說著,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蘇映,想到蘇映每晚都要出去賺錢,便道,“交出二萬樂師點?!?/br>中年男人聞言怒極反笑:“閣下好生幽默,那如果你輸了呢?!?/br>“我把這個送給你。”白夜說著,手上多出了一片黑色的東西。蘇映仔細一看,那居然是白夜的鱗片!他把自己的鱗片拔下來干嘛!蘇映扯了扯白夜的衣角。白夜回頭看了蘇映一眼,轉(zhuǎn)頭將目光停留在中年男人的臉上。中年男人終于為之動容,他緊緊地盯著那片鱗片:“這東西,你是從哪來的……”他說著,幾乎有些著迷地走到白夜面前,癡迷地道:“是最純正的黑色,里頭蘊含的能量,這個鱗片的主人絕對蛻變過六次以上……而且這個色澤,這個飽和度……”說著,他突然臉色一變,“這片鱗片是從活龍身上拔下來的!”他看白夜的眼神終于不一樣了。能夠得到一片活著的地獄龍王的鱗片,如果不是這個少年本身實力強悍的話,就是他身后有什么神秘的勢力。要知道,地獄龍王作為這個世界最頂端的存在,可遇而不可求,除非親自從地獄龍王手中得到鱗片,否則要從蛻變六次以上的地獄龍王身上拔下鱗片,簡直就是觸及地獄龍王的逆鱗,就是他們顧家也不敢保證能夠做到,蛻變六次的,未成年的地獄龍王他們并不懼怕,但他們害怕的是已經(jīng)成年的地獄龍王!這個世界地獄龍王只剩下這么寥寥幾只,他們的尊嚴(yán)絕對不容許任何種族挑釁,每一個未成年的地獄龍王都需要出去歷練,他們可以受傷,可以死亡,但絕不容許別的物種玷污他的身體,哪怕是一個鱗片也不行,否則站在未成年龍王身后的成年龍王則會出手。已經(jīng)成年的地獄龍王的實力……中年男人想想都覺得可怕。中年男人的臉色變了又變,青一陣紫一陣的,和他剛剛面癱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十分精彩。蘇映看著,心想如果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地獄龍王的話,不知道又是何等表情。“這東西,你是怎么得來的?”中年男人死死盯著白夜問道。“放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卑滓估涞氐馈?/br>蘇映發(fā)現(xiàn),雖然他每天出去打工,和不同的人接觸,但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不如失去記憶,每天關(guān)在家里的白夜。什么挑戰(zhàn),什么麻煩,他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蘇映分外想念起鴨子來。中年男人眼中貪婪的神色一閃而過:“好,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br>“海叔!”顧費徳立刻喊道,他快步走到白夜和海叔之間,看了一眼白夜,低聲對海叔道,“競技臺太血腥了,這個人雖然不是白晝,但是這么像,肯定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可不可以放過他……”顧費徳的聲音不大,蘇映聽得模模糊糊的,隱約中也猜到他在說什么,不由得重新打量顧費徳一眼,這個人看來很喜歡白晝啊。不過他不是很滿意這個小子,想象以后親生兒子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蘇映立刻在心中給顧費徳打了個叉。蘇映轉(zhuǎn)頭看白夜,他本意是不希望白夜去冒險的。此時見白夜雖然面無表情,但根據(jù)蘇映多日和白夜相處的了解,看得出白夜此時是十分輕松的,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海叔很快將顧費徳說服,和白夜交談了幾句關(guān)于輸贏的細則,便一同走出服裝店,朝競技場走去。在這個世界,在擁有合理的理由下,任何人都可以向?qū)Ψ桨l(fā)起挑戰(zhàn),如果對方答應(yīng)的話,可以去競技場一決勝負,競技場是每一個城市公共地區(qū)內(nèi),唯一合法的戰(zhàn)斗區(qū)域。競技場占地面積十分廣大,分出了好幾個區(qū)域,其中甚至有斗獸場,奴隸場等各種各樣的競技臺。蘇映跟著白夜,和顧費徳等人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