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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一天都沒吃什么吧……”梁伯雅笑了笑:“一會兒他醒了之后我再給他叫吃的,反正這里是酒店,沒什么不方便的?!?/br>醬油西瓜酒意朦朧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梁伯雅扶著宋子期離開了大廳。一離開大廳,被穿堂風(fēng)一吹,宋子期頓時清醒了幾分,他茫然的看了梁伯雅一眼:“……不吃飯了嗎?”梁伯雅扶著這個小醉鬼,淡淡道:“先回房,你想吃什么就叫什么。”“可是我還沒……還沒鬧洞房呢!”宋子期有點不甘心。這可是一場婚禮里最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他怎么能錯過呢!梁伯雅挑了挑眉:“你還想鬧洞房?”“當(dāng)然,”宋子期一臉不甘心,“鬧洞房啊,多新鮮,我以前還沒鬧過呢。”“下次吧,下次再有人結(jié)婚你再去鬧洞房?!?/br>梁伯雅只能安撫他。宋子期靠在梁伯雅身上,忽然說:“原來結(jié)婚擺酒是個這么麻煩的事啊,既然這么麻煩,為什么還要擺酒呢,明明只要領(lǐng)證了就是合法夫妻了?!?/br>“麻煩是麻煩了點,”梁伯雅笑了笑,“不過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人生之中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既然重要,怎么能因為麻煩就不辦了呢?”“太麻煩了,”宋子期悶悶的說,“反正我以后不想辦……”“好好好,你說不辦就不辦,”梁伯雅低低一笑,“……你說了算。”宋子期扭頭看著梁伯雅帥氣的側(cè)臉,忽然開口說:“我不想辦擺酒是我自己的事,你想辦的話,你大可以辦嘛?!?/br>梁伯雅沉默了片刻后,他輕笑了一聲,用自己的尾指勾住了宋子期的尾指,輕輕地晃了晃:“如果另外一個主角缺席了,那么我擺酒還有什么意義呢?”第79章嗶哩嗶哩宋子期一愣,他低頭看著梁伯雅與他勾在一起的尾指,眨了眨眼睛。不過他清醒了沒一會兒,又頭一歪栽倒在梁伯雅身上。梁伯雅從容不迫的接住宋子期,輕輕笑道:“餓不餓?回房間叫點東西吃吧。”說著,他便扶著站都有點站不穩(wěn)的宋子期,朝著他們的房間走去。宋子期不僅把全身的重量壓在梁伯雅身上,還嘿嘿笑著調(diào)戲梁伯雅:“餓不餓……下一句接的不是我下面給你吃嗎?”梁伯雅淡定的扶著耍流氓的宋子期:“好,你想吃的話……回房間之后再吃?!?/br>宋子期抬起頭,貼著梁伯雅的耳朵,把氣都呵到了梁伯雅耳里:“你下面給我吃?”梁伯雅喉頭滾動,隨后按住了宋子期胡作非為的手:“先回房間?!?/br>有了宋子期這個礙手礙腳的大型包袱,梁伯雅不得不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宋子期扛上了電梯,在電梯里宋子期安靜了沒一會兒,又趴在梁伯雅身上不安分的亂蹭了起來。電梯上了一樓,電梯門開了,一個男人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了進(jìn)來。這是個西裝革履一副精英范的男人,當(dāng)他看到電梯里抱在一起的梁伯雅和宋子期時,頓時大驚失色,迅速的按下了他要去的樓層之后,連忙躲到了一個離梁伯雅和宋子期最遠(yuǎn)的角落,仿佛生怕沾染上什么東西似的。梁伯雅垂下眼簾,旁若無睹,宋子期卻抬起頭來,看了那個西裝男一眼。那個西裝男不甘示弱,頓時也瞪了宋子期一眼,宋子期磨著牙笑了一下,然后當(dāng)著那個西裝男的面扭過頭去,親了梁伯雅一口。就在西裝男目瞪口呆的時候,電梯門開了,宋子期一看他們的樓層到了,便拉著梁伯雅下了電梯,徒留那個西裝男目瞪口呆的看著電梯門慢慢關(guān)上。一下電梯,剛剛還精神奕奕的宋子期頓時頭一歪栽倒在梁伯雅身上,梁伯雅熟練的扶住了宋子期,便聽到了宋子期郁悶的碎碎念:“……都什么年代了,思想還那么迂腐,老古板。”梁伯雅輕笑了一聲,扶著宋子期走到了他們的房間門口,掏出門卡來開了門。梁伯雅把宋子期扶到了床邊,宋子期正渾身發(fā)軟,一看有床立馬撲了上去,然后把臉埋在枕頭里不動了。“想吃什么?”梁伯雅拿起床頭柜上酒店里的內(nèi)線電話,準(zhǔn)備點餐。宋子期翻了一個身,擺了一個貴婦醉酒的姿勢,側(cè)躺在床上:“不是說你下面給我吃嗎?”梁伯雅淡定的說:“先吃點別的,再吃這個。”吃完晚餐之后,宋子期終于回了點血,他躺在床上揉著自己鼓鼓的肚子,扭頭問梁伯雅:“我的肚子大不大?像不像懷孩子了?”梁伯雅挑了挑眉:“懷了誰的?”宋子期朝他一笑:“當(dāng)然是你的唄,如果是別人的我懷了也要打掉,是你的我才要生下來……怎么樣,感不感動?”宋子期醉醺醺的說完之后,便看到梁伯雅走到他跟前,彎下腰來解他襯衫上的扣子。看著上方梁伯雅的臉,宋子期傻傻一笑:“干嘛,你耍流氓啊。”梁伯雅一邊幫宋子期解扣子一邊淡淡道:“幫你脫衣服,先去洗澡,一身酒氣。”宋子期乖乖躺著讓梁伯雅給他脫衣服,然后便是褲子,然后他便看到梁伯雅蹲了下來,單膝跪地,幫他脫鞋。宋子期呆呆的看著梁伯雅的頭頂,被酒精占據(jù)了的大腦忽然清醒了幾分,他暈乎乎的想……像梁伯雅這么驕傲的人,到底有多喜歡他才會愿意跪下來幫他脫鞋?等梁伯雅把宋子期脫了個精光,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剝下來之后,宋子期這才盯著梁伯雅赤條條精壯的身材恍然回過神來,還沒等他對著梁伯雅的身材yy一番,又被梁伯雅打橫抱起走進(jìn)了浴室。浴室里只有淋浴,宋子期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靠在梁伯雅身上,讓梁伯雅幫他洗澡。梁伯雅只能一只手架著宋子期,一只手拿著酒店里提供的一次性肥皂往他身上抹肥皂。這種一次性肥皂小巧可愛,只比一塊橡皮擦大一點點,拿在手里本來就滑不溜丟的,再加上宋子期這貨又不安分的像條泥鰍一樣扭來扭去,梁伯雅手里的肥皂一下子沒拿穩(wěn),吧唧一聲掉到地板上。宋子期低頭看著地板上的一次性肥皂,暈乎乎的笑:“肥皂掉了……男神~男神~這是你掉的肥皂嗎?我來幫你撿肥皂……”說著,他便掙脫了梁伯雅的手,彎下腰去撿肥皂。他本來就喝得暈乎乎的連站也不站不穩(wěn),滿是水的浴室地板非?;谑撬粋€重心不穩(wěn)便往前撲去……等宋子期回過神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撲倒在地板上,雙手抱著梁伯雅的大腿。一抬頭,便對上了梁伯雅的襠。宋子期暈乎乎的想,這一幕好像有點似曾相識啊,之前他在梁伯雅家里的時候,好像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