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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哭笑不得又苦不堪言。終于,章路發(fā)覺男子有些支撐不住了,于是幫他翻了個身,從背后進入的姿勢會讓雙方更加輕松,而且抱著他的腰緊貼的身體讓章路感覺更真實,進入得也更深。男子開始嘗到甜頭,隨之?dāng)[動的身體和吟叫聲讓章路聽得臉紅,但動作卻愈來愈兇猛,不過好在他還沒忘記對方的需求,伸手到前面替他撫弄,男子的喘息粗重又布滿情欲,反復(fù)激烈的深入抽動,兩人的體液漸漸的溢出,尤其最后沖刺的階段,章路和男子的動作都有些走形,高潮洶涌而至后,緊緊相連的身體剎時凝固般的一動不動,半天,才相擁倒在床上。章路先醒來,醒來時還以為昨夜一場春夢,正笑自己大概是禁欲太久,結(jié)果臉一轉(zhuǎn)就看見一個俊美極了的男子睡在自己的懷里。思緒短暫的短路。但他很快就被男子熟睡時無瑕的面容所吸引,半合的唇,挺俏的鼻梁,眼形完美,連他的呼吸聲章路聽來都覺甜蜜。緩慢的伸出手,輕輕揉了揉男子漆黑的長發(fā),軟軟的,綢般感覺。章路很想就這么抱著他一起睡到天亮,但是粘濕得有些難過的下體還是逼著他去浴室清理。沖澡回來后,床上空無一人。手里拿著為男子準(zhǔn)備的溫?zé)崦恚侣分敝钡恼驹诜块g入口處,呆呆的望著凌亂的大床張大嘴--人哪?他就這樣走了嗎?連一句話一個交待也不愿意留給自己?強烈的失落和抑不住的難過涌上章路的胸腔。無力的坐倒在床,抽了抽鼻子,想著男子突然的出現(xiàn),突然的消失,想著昨晚激烈的歡愛。越想越覺得這段奇遇簡直堪比一千零一夜!手指硌到一樣?xùn)|西,章路拿到眼前一看,是一枚小小的閃閃發(fā)光的十字架耳釘。十字架。那是上帝傳來的旨意。章路珍而重之的放進口袋,按緊了暗暗發(fā)誓:不論你是誰、身在何地,我一定會找到你!驅(qū)逐我一定會找到你。章路是個簡單的人,不僅是頭腦簡單,社會關(guān)系也簡單。沒有太多的朋友也沒有人們所講的"路道"可以幫他。他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以自己的方式尋找與他春風(fēng)一度的男子。結(jié)果是可想而知的--失敗。但上天總有好生之德,或許是覺得章路還不是蠢到無藥可救又那么可憐,所以某天大發(fā)慈悲,居然讓章路在電視上看到了卓夜!那是一檔子給市民推薦吃喝玩樂的娛樂節(jié)目,湊巧節(jié)目編輯選擇了卓夜的酒巴作為拍攝地點,湊巧章路在播放節(jié)目的那一刻打開了電視,湊巧卓夜的身影就在背景里一閃而過。大概是攝影師覺得這么個大帥哥不拍給市民們欣賞一番太過可惜,因此對他遠(yuǎn)去的背影也拍了個特長鏡頭。卓夜要是知道這個多事的攝影師干的好事一定會殺上門結(jié)果了他。事實上此刻他的確就在算計著某人的性命--章路,自己該怎么解決他哪?下意識的咬著食指指甲,剛剛修剪好的甲形被他咬得吭吭哇哇。殺了他,有點兒冤。畢竟章路也算救過自己一回。不殺他,又怕他膩膩歪歪的纏著不放,畢竟他見過自己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卓夜猶豫了半天,終于決定如果那男人比較識趣的話就留他一條生路。燃起一根香煙緩緩?fù)铝丝陔硽?,煙霧環(huán)繞中的卓夜,冷峻而美麗。渾然不知自己剛在陰曹地府門口轉(zhuǎn)了半圈的章路,正拔拉兩口碗里的飯,傻笑一陣,再拔拉兩口,再傻笑。一邊還在想入非非的做著自己和卓夜重續(xù)前緣的美夢!因為要看店,中飯晚飯他們都是擠在店里的賬臺邊解決的,通常時間總是很緊促,但吃得卻很好,章路總會用心做兩樣精致美味的小菜喂養(yǎng)小麥,誰讓他正是發(fā)育身體的年齡哪。只是用餐環(huán)境如此簡陋,再加上一個章路--小麥叭唧一聲放下筷子震得章路不得已的回過神。"怎么,菜不好吃?""再美味的菜在你面前都成了毒藥!"小麥氣得不行,"拜托你不要從早到晚整天犯花癡行不行?已經(jīng)長得夠蠢了還笑成那樣,帥哥見到你逃都來不及!"章路好脾氣的笑笑,挾了滿筷子的牛柳塞到小麥的碗里轉(zhuǎn)移話題。"家里人有沒有找過你?"小麥低頭大口吞rou,模模糊糊的說:"誰要他找!"頓了頓,陰著臉,"想趕我走了是吧?"章路急忙搖頭:"沒??!有你幫忙我高興還來不及。你做事認(rèn)真,人又聰明,附近的女孩子都被你招來了,最重要的是你工錢也不貴--"及時合攏嘴,章路繼續(xù)低頭扒飯。小麥哭笑不得,眉頭一揚,不懷好意的說:"對面的帥哥好久沒來我們店啦。"章路頓時展現(xiàn)出被人戳了屁股般的惴惴不安。小麥笑嘻嘻的望著他,大聲的說:"那么喜歡人家???要不要我?guī)湍悖?"小孩子別胡說八道。"章路想要逃了。沒辦法,他天生臉皮薄,小麥說的又是他最最私密的感情問題,他根本無從招架。收了自己的碗筷轉(zhuǎn)過身,卻差點和身后的男人撞個滿懷。"耶--"章路退后一步,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臉脹得通紅,"你什么時候--""剛進來。"卓夜淡淡的瞥了眼兩人的晚餐,"明天晚上有沒有空?"這句話說出來,小麥的筷子隨聲而落,滿面的不可思議:有沒有天理???啥時候輪到丑男當(dāng)?shù)懒耍?/br>"有空。"章路還沒怎么明白。"明天晚上我的酒吧有場PARTY,很有趣。老板你要不要一起來玩?"卓夜一邊瀏覽碟片一邊說出這樣的話,漫不經(jīng)心似的,仿佛在邀請一個熟人好友般的自然。章路自然無法拒絕,他也壓根兒沒想過拒絕。滿腔的歡喜要炸開似的,他一個勁的點頭。"明晚九點。"整個過程,卓夜沒有看他一眼。一天一夜,章路陷入了嚴(yán)重的精神分裂狀態(tài)。卓夜為什么突然間邀請自己參加PARTY?他記得他了?如果他真的記得他,為什么不明講?他到底記沒記起自己?還是小麥夠清醒也夠?qū)嶋H。眼瞅著老板癡癡顛顛的樣子,當(dāng)即掛出關(guān)店歇業(yè)一天的牌子。然后拉著興奮過頭的章路往美容院跑。"就你這老土發(fā)型,不鼓搗一下也敢泡吧?"小麥坐在一旁助陣,指導(dǎo)發(fā)型師這樣那樣那樣這樣,一個小時之后,章路原來的七分頭變成了小板刷,涂了發(fā)臘的發(fā)稍一簇簇錚亮錚亮的,整個人看上去立刻精神了許多!"刮個臉。"小麥盯著章路的臉皺眉。"又不是猛男,一下巴的絡(luò)腮胡子有屁用??!"于是,在小麥監(jiān)導(dǎo)下,章路原本青白不接的面色終于得以改善。摸著光滑滋潤的臉孔,章路自己也覺得很清爽。耳邊的美容師還在嘮叨:"先生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