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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沒有了熟悉男人,便滿是陌生的氣息。想到這個地方將是自己未來生活的地方,蕭凌帆不由得有些感慨。十六歲參軍,自己幾乎踏足了大耽的每一個角落,而十年後的今天,自己竟然來到別的國家,和異族的王子發(fā)生了感情,并且做好和他相伴一生的準(zhǔn)備,這在他的戎馬生涯里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可是耶律燃對自己如此深情,這種從未嘗試的感情便無端的美好得過分,即使趨於人下,每天被那混蛋欺負(fù),自己好像也并沒有多少不甘愿,反而期待著等兩國真的實(shí)現(xiàn)了和平,太子和耶律燃都能順利繼位,那自己便能沒有政治上的負(fù)擔(dān),一心一意和耶律燃在一起便好。「將軍,可要沐浴更衣了?」敲門的女子聽聲音,像是在蒼靈山上伺候過自己的流蘇,蕭凌帆咳嗽一聲,定了定心神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應(yīng)道:「進(jìn)來吧,確實(shí)滿身疲乏,需要好好洗個澡?!?/br>比起駐守邊關(guān)時簡陋的條件,耶律燃府邸的條件可謂是好得讓蕭凌帆甚至有一些不習(xí)慣了。阻止了侍女幫他擦背洗澡,蕭凌帆把自己洗了個清爽,又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驚喜地發(fā)現(xiàn),除了火鶴族的美食外,還有不少中原菜的做法,便多問了一句:「耶律燃的王府還養(yǎng)了個我們那兒來的廚子?」「回將軍,」正在布菜的流蘇道:「知道將軍要跟著王子回來,王子早就安排好了大耽那兒學(xué)過做菜的廚子,不但是廚子,還有給將軍做衣裳的裁縫,能想到的將軍都準(zhǔn)備了,哦,王子怕將軍無聊,還請了一班會唱中原那兒的戲曲的戲班子,供將軍消遣?!?/br>無奈地?fù)u了搖頭,嘴角卻是不自覺地?fù)P了起來,那家夥倒是周到,只是戲班子什麼的,大可不必如此鋪張,他又不是來游玩享樂的。不知道他在火鶴王那兒的接風(fēng)洗塵宴還順利否,嘴里吃著耶律燃精心為他安排的菜,心思卻早就去了王子那兒。耶律燃這一個晚宴吃得頗晚,蕭凌帆原本想等他回來,說了話再睡,可架不住突然來到個溫暖的地方,有一張大床能睡,不免整個人放松了下來,迷迷糊糊地合衣睡著了。☆、(10鮮幣)2929睡得正香甜,感覺到臉上被輕柔地親著,衣裳被脫了下來,將軍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啞著聲音問:「回來了?」「讓將軍久等了。」這將軍最近被他剝慣了衣裳,極其配合地伸手抬腿,被他剝得只剩下一條褻褲,再用柔軟的大被把將軍包裹起來,在自己的懷里安放著,身上還有些酒氣的耶律燃覺得特別特別幸福,又親了親他的額頭,嗯,他的將軍真香。「酒鬼,這是喝了多少?!故捔璺€在半夢半醒之間呢,本能地皺了皺眉,嫌棄他。「沒多少,是我們火鶴的酒烈,日後讓將軍嘗嘗便知曉了?!闺y得的,耶律燃抱著赤裸的蕭凌帆竟然沒有動手動腳不規(guī)矩,蕭凌帆也覺著有些怪,身子往他溫暖的胸膛上靠去,輕輕喃道:「都可還順利?」「十分順利,父汗想見你,明日又是我們火鶴的傳統(tǒng)的狩獵大會,所以將軍別往我身上蹭了,不然沒了體力,到底是去打獵呢,還是當(dāng)獵物被本王子打?」本來迷迷糊糊中做的親密行為被他曲解成求歡,蕭凌帆臉有點(diǎn)熱,當(dāng)真身子不再動了,趕緊岔開話題:「狩獵大會?這不是為了慶祝你們火鶴的新年,只有王族才能參加的麼?」「唔半個月後便是新年了?!挂扇家怖У煤?,又有愛人在懷里,含含糊糊地解釋了一句,等蕭凌帆再問,竟然已經(jīng)沈沈睡去了。蕭凌帆沒了辦法,幫兩人把被子蓋緊了,想著有什麼明日再問,在火鶴睡了他的第一個好覺***蕭凌帆曾經(jīng)從火鶴國志里看到過,每年的狩獵大會,是火鶴最隆重的王族活動,地位相當(dāng)於在大耽,天子在天壇祈福保佑國家風(fēng)調(diào)雨順。沒想到自己才來這火鶴第二天,竟然可以跟著耶律燃去參加如此重要地活動。他有些忐忑,幾個月前兩國還是敵對的關(guān)系,就在上個月,他以誅殺火鶴二王子為己任,冷不丁地要被火鶴汗王召見,多少感覺怪怪的的。「怕什麼,有我在,你還怕我父汗吃了你?」正在親自幫將軍換上火鶴傳統(tǒng)的狩獵服的王子心情格外雀躍,自己的男人真是穿什麼都俊朗無比,他都有點(diǎn)舍不得放他出去見人了,屬於自己的將軍被別人看一眼,都是巨大的損失!「畢竟我們還是名義上的敵人。。?!?/br>「好將軍,別理那些。我父汗都愿意你參加我們的狩獵大會了,難道還不說明了他也有停戰(zhàn)的意向嗎?」「那你二哥呢?」耶律燃一撇嘴:「你以為我會讓他有機(jī)會跟我父汗告狀?」不想現(xiàn)在提那麼掃興的人,耶律燃把將軍的衣領(lǐng)衣擺都細(xì)細(xì)整好了,贊嘆道:「真好看,如果將軍生在火鶴,當(dāng)仁不讓是我們的第一美男子,恐怕求親的姑娘要踏破將軍的門檻?!?/br>「胡說什麼呢?!」瞪了他一眼,什麼第一美男子,自己長得哪有那麼好,啊不對,一個男人長的好不好根本就不重要!「沒有胡說,不過也不重要了,將軍是我的,誰都搶不走?!狗路鹨粋€擁有了被全世界覬覦的寶貝疙瘩,耶律燃又虛榮地想向全世界炫耀,又生怕寶貝被搶,這種矛盾的心情,絕非一般人能輕易理解的。兩人整裝待發(fā),騎著駿馬,一同來到了皇家的獵場,只見耶律燃的大哥和小弟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早早地等著他們父汗的御駕。除了兩個王子,還有不少和皇族有著姻親的部落首領(lǐng),看到耶律燃都恭敬地行禮。「三弟,這位就是你從大耽帶回來的蕭將軍?昨夜聽你介紹將軍的英勇事跡,大哥我便心生仰慕,如今一見,果然是天之驕子,一表人材?!?/br>不動聲色地把蕭凌帆往自己身後藏去擋住大王子打量的目光,耶律燃陪笑道:「大哥仰慕也沒用,今日將軍同我一起,打到的獵物可是算我的?!?/br>「你有將軍助陣,我和大哥兩人之力也未必不敵你們?!顾耐踝硬辶艘痪?,兄弟幾人說著表面上兄友弟恭的話,暗地里的暗箭已然不知來去了多少哥回合。「都到了?」已經(jīng)六十有余的火鶴王身著皇家打獵服,騎著一披駿馬,攜隊(duì)而來。他頭發(fā)和胡須已經(jīng)白了,也許是狩獵大會太過隆重,汗王的精神看著很是振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