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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jīng)淚滿襟!這傷了舌頭,恐怕真的想聽將軍罵他都成了奢望了。一股深深的懊悔把王子折磨得五臟六腑都生疼了,罷了罷了,如果將軍再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等將軍醒了,他可不敢再這麼硬逼著他了。畢竟能讓他如此感興趣想要擁有的人,天神或許都沒有制造出第二個。就當是天神給他的歷練,一定要仔細著自己的脾氣,讓將軍好好養(yǎng)傷,不能再惹他生氣。把人輕輕地抱起來,放置在用鹿皮鋪設的大塌上,確定了他身上沒有別的需要用藥的傷痕後,年輕的王子呼出一口氣,把將軍連人帶被地圈進自己懷里。曾經(jīng)肖想過無數(shù)回和他同床共枕的畫面,如今真正實現(xiàn)了,不管是不是蕭凌帆自愿的,耶律燃的心像是在火里滾過一圈,燙熱燙熱的滿足,幾乎融化了自己。總有一天,要讓將軍心甘情愿地在他懷里入睡!硬的不成,他堂堂一個王子,來軟的還不成嗎?就不信這世上真有軟硬不吃的人!又在蕭凌帆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滿心郁悶的王子打了個哈欠,摟著他最寶貴的人一同小憩了起來。作家的話:咳咳,rourou很不好意思的說,王子的鬼畜特權到此結束。。。咱二哥是鐵漢子,比誰都狠,靠強權是搞不定的哼哼??!王子你就去淚滿襟吧☆、(15鮮幣)06蕭凌帆是被疼醒的。身上的骨頭每一塊都是又酥又疼,仿佛被重若千金的石塊壓過,舌頭上的傷患更是難以言喻的疼痛不堪。意識從一片黑暗中逐漸恢復清明的蕭凌帆第一個清晰的感覺就是自己的身體被另外一個人摟抱在了懷里。身體很熱,那個人的懷抱更熱。蕭凌帆經(jīng)歷了一瞬間的恍惚後,渾身血液沖擊到頭部,幾乎是立刻意識到,擁抱他的人不可能是別人,只會是那個折辱了他半天的下流王子!昏迷前受到的羞辱一幕幕地倒映在他的腦海中,以俘虜?shù)纳矸荼凰麕Щ財橙说臓I地。作為一個在前線奮勇作戰(zhàn)了那麼些年的將軍,他清楚地知道這些野蠻的敵人在抓住俘虜後會如何兇殘地虐待,借以發(fā)泄他們在自己手上戰(zhàn)敗無數(shù)次的怒意。不管是火鶴族還是涼域族,這些來自蠻荒之地,毫無禮義廉恥的嗜血侵略者的所作所為,每一件都讓蕭凌帆這個正直的將軍不齒到了極點。他們jianyin婦女,殺害普通的老百姓,對待不幸被俘虜?shù)氖勘?,更是做盡殘忍的事,尤其是最近越來越壯大的涼域族,蕭凌帆一直認為他們是閻羅地獄來的羅剎,血腥殘暴,甚至做得出把俘虜大卸八塊懸掛於利箭之上射出示威,這種人神共憤的行為。兩國交戰(zhàn),理應有著最基本的底線,除了戰(zhàn)略的考慮外,不應該對俘虜使用重刑,畢竟就算是異族的士兵,他們也是父母生出來的,是活生生的人。在蕭凌帆的治下,被俘虜?shù)氖勘?,投降的便發(fā)配他們修葺軍事工程,頑強抵抗,不得不殺的也會保留他們最後的尊嚴,給予安葬。這些蠻族的所作所為,無一不突破蕭凌帆的認知底線。為了保護他的士兵,守衛(wèi)他的百姓,他身先士卒,在這兩年牢牢地守住了大耽西北面最重要的防線。可再精明的將軍也有馬前失足的時候,被涼域族圍困後,他已經(jīng)想好自己這些畜生不會放過折磨他的機會,卻沒想到原來自己是背腹受敵,火鶴和涼域已然不知在何時結成了軍事同盟,并且最後,他落到了耶律燃的手中。這個火鶴族手握兵權的三王子,歷來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他帶領的軍隊往往兵行詭道,極難應付,自己同他交戰(zhàn)這些年,即便是敵人,也生出了些對強者的惺惺相惜,甚至在一年前,明明有把他斬於馬下的機會,卻最終放了他。若是當時他知道自己縱虎歸山的後果是像一個玩物一樣被扒光了肆意羞辱,那他一定會把這個混蛋大卸八塊。如今,想什麼都沒有用了,作為俘虜,他不得不承受尊嚴盡喪的局面。縱然如此,他卻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如同一個懦夫,在敵人的挑逗之下生出了yin邪的快感。原本,他只是嘗試著用咬舌的方式增加痛感,以此來保持清醒。那軟筋散的藥力卻是太過難以捉摸,一合牙關,竟會生生把自己疼昏過去。只是想象中自己應該被扔在陰冷的,重兵看守的牢房里,為何他會躺在溫暖舒適的床榻上?還被這個混蛋牢牢抱著?舌頭上的劇痛讓蕭凌帆冒出了些微的冷汗,想使出力氣推搡猶如銅墻鐵壁的懷抱,那輕輕一推,耶律燃立刻便像是得到了召喚一般醒了過來。“你醒了?天神保佑,將軍真的醒了。”耶律燃忙喚人點燃了蠟燭,頃刻間,帳篷內(nèi)便燈火通明了起來。眼皮還很沈,蕭凌帆痛苦地皺著眉,眼睛剛適應了室內(nèi)的光線,就見到一雙閃爍著精光的藍眼熱切地盯著自己。“你傷了舌頭,已經(jīng)請了大夫給將軍上了藥,這些日子少說話,不吃硬食便是,將軍的傷很快便會好的。”這個男人一反昏迷前對自己百般的折磨,竟用上這等溫言軟語,蕭凌帆一下愣住,似乎沒搞清楚自己作為一個俘虜竟讓高高在上的王子對他這般說話。“將軍餓不餓?要不要喝水?我方才叫人備上了熱水,等我給將軍兌上些,溫溫的,不傷你的嗓子?!?/br>蕭凌帆喉一愣,想說些什麼,可舌尖上的疼痛提醒著他之前所受的折磨,完全無法言語。眼睜睜看到耶律燃又迅速地下了床,再出現(xiàn)之時,耶律燃輕輕地半扶起他沈重的身體,青花瓷杯里盛著尚且冒著熱氣的水,遞到他的嘴邊。嗓子火燒火燎的,此時很需要一點點清水,可水是這個混蛋遞給自己的。喝還是不喝?短暫的糾結後,蕭凌帆英氣的眉頭一擰,把瓷杯奪過一飲而盡──他需要活下去,在被這個下流的混蛋折磨的時候自己都沒想過輕生,更何況是現(xiàn)在。熱水在冰天雪地中何等珍貴,暖暖的水流淌進干渴的喉嚨中,可愛的喉結上下動了兩下,耶律燃也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將軍連喝水的動作都這般帥氣好看,他沒有拒絕自己給的水,這一認知讓王子之前被嚇到快要停止的心臟又再一次活躍了起來。“慢慢喝,不夠還有,粥已經(jīng)在熱著了,一會兒也給將軍端來。本王子親自伺候將軍?!?/br>也許是清水的作用,蕭凌帆的臉色比剛清醒的時候好上不少,聽了他的話,只是用鼻子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扭過頭去,用被子緊緊蓋住自己的身體不去看耶律燃。他的身體到現(xiàn)在還是光裸著的,連一條遮羞的褻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