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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從心底蔓延,眼中也再藏不住了。蕭凌孤?lián)u了搖腦袋,不得已妥協(xié)道:“我……我說,你別碰我。你不能碰我?!?/br>男人詭計得逞一般地賊笑著,用他火熱的下體磨著蕭凌孤快被弄壞的,濕漉漉的花xue兒,道:“那太傅大人便認真地回答我,你是不是處子,是不是從未被男人這般碰過?是不是第一次射精,嗯?乖乖說了?!?/br>狠狠咬住嘴唇,蕭凌孤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防線,痛苦萬分地望著男人尚未卸去易容妝的嬌美容顏:“我是處子,我沒被男人碰過。剛才……剛才是我第一次射精?!?/br>能占有尊貴而冷傲的太傅大人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段清朗從心底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他俯下身子在蕭凌孤紅紅的臉頰上胡亂地親了好幾下,含住他的嘴唇輕輕呢喃:“親親,我忍不住了,就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吧?!?/br>毫無溫柔可言的長驅(qū)直入,甚至連讓他適應的機會都沒有,碩大的東西便破入蕭凌孤柔軟青嫩的身子。一股鉆心的疼痛讓他眼淚崩了出來,大聲叫罵道:“你個無恥之徒。我定要……唔……要你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疼……啊啊……好疼……”那兒又緊又軟,像個溫暖的小嘴一樣把自己含住吮弄,一股熱流噴涌而出,知道那是自己這是開了這太傅大人的苞,把人的處子之血引了出來,段清朗心口微微發(fā)熱,有著難以言說的興奮。不過,這麼小的嘴兒被破身不疼倒是不正常了。段清朗沒有把他的咒罵當一回事,吻住他上邊不停叫疼的嘴,邊溫柔地親著,手撫摸著他熱乎乎的身子,又特地在圓潤白皙的屁股上揉捏了好幾下,邊等著他剛開始的疼痛過去,等他感覺到xue腔稍微有所松動,一鼓作氣全部捅看進去,像個木塞子一般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感覺xiaoxue從最開始的不甘愿,到後來自發(fā)地,熱情地裹著自己的巨大,交合中,不斷地淋出讓兩人結合得更順暢的蜜液,等他終於緩解了無處發(fā)泄的情欲,可以好好地待蕭凌孤的時候,蕭凌孤已經(jīng)出氣比進氣多,眼淚從眼角不斷往下淌,眉頭緊緊地皺著,看他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隨著他的頂弄而律動,不時哼出些好聽的聲音。“怎麼不罵了?是不是干得你舒暢了?嗯?”欺負矜持冷淡的太傅大人,竟會有這般讓人愉悅的效果。段清朗把自己在情欲上所有的惡劣都用在了折磨蕭凌孤的身上,見他不答話,也不勉強,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人硬生生地抱坐起來,碩大深深楔入他柔軟的身子,頂弄挑逗他深處的從沒被人碰過的領地。“不,一點都不!我恨你!唔……不……”這個時候,任何的口是心非只是給了男人更多更深地折磨他的借口。坐在男人的身上,用窄小柔軟的地方套進男人的碩大本來就吃力很深,段清朗見他嘴強不老實,更是沒了體貼,重重地把他往自己下身按,讓他白皙柔嫩的臀rou撞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兩人的契合之處貼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空隙,那根靈活的在蕭凌孤身體里作亂的大東西頂進身體內(nèi)部最敏感多情的花心,蕭凌孤就算嘴上再不愿意承認,身子卻陡然顫抖起來,這種花心被撞得蘇蘇麻麻,身子被頂?shù)冒l(fā)sao發(fā)熱的感覺根本就騙不過男人的眼睛。“怎麼不說恨我了?太傅大人是恨我這麼搞你?還是恨我讓你流了那麼多水?你聽聽,你就是這樣恨別人的麼?那我倒是歡迎你多來恨恨我,越是恨我,你的小嘴兒就夾的越緊,待你恨我入骨了,恐怕都要把我給吸出來了,你說是不是?”段清朗兇狠地戳刺著已經(jīng)被撞得開開的,毫無反抗之力的羞洞,那根東西折磨了花心,就開始鑿弄他發(fā)熱的xue壁,來回抽插之間,就像是要把xuerou拉扯出來一般讓人心悸。身子深處又酸又疼,被撞擊時一陣陣不要臉的水聲漫漫,蕭凌孤不愿意相信這是自己身子產(chǎn)生的反應,咬牙硬忍著被人cao干的快感,實在憋不住了,才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段清朗沒想到這一本正經(jīng)的太傅大人sao起來連青樓的花魁都要甘拜下風,他難道不知道這種時候咬男人的肩膀會讓男人更想干死他麼?不管他知不知道,反正現(xiàn)在的自己欲望已經(jīng)勃發(fā)到無法自制的地步了,埋首在軟xue兒中的roubang又膨脹到了新的程度,太傅大人柔軟的xiaoxue根本就不夠他自由馳聘的。段清朗惡狠狠地罵了句:“sao貨,把腿再開大一點我,讓我好好地cao你。”蕭凌孤如何肯,眼淚已經(jīng)無聲地盈了出來,可憐兮兮的模樣,卻一點都不肯動,在他心里,被人強暴同自己有反應是兩回事,被強暴還能說自己不是自愿的,若是男人讓他張腿他便聽話地張開,那自己以後別說在朝為官了,就算是做人,自己恐怕也是沒臉再做下去的了。☆、05這太傅大人禁欲久了,其實是不懂一個再淺顯不過的道理。人的欲望,便同那吃飯睡覺是一樣的,餓久了,便會龍騰虎躍,困久了,便會貪睡。他沒人教導男歡女愛的事,以為靠著圣賢之書便能壓抑正常的情欲,殊不知那也是因為他沒遇到個能把他開發(fā)徹底的男人。段清朗就是個深諳如何讓矜持之人張開大腿的,見太傅大人還端著架子不肯張腿,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淺短地快速抖動了幾下,直感覺戳刺到了蕭凌孤的敏感之處,聽他忍不住哼哼了,舔著他性感的脖子,哄道:“不張腿,我便一直這般弄你,很快你就會高潮,會噴水,還會尿出來,太傅大人要不要試試?”這種威脅讓蕭凌孤臉色難看至極,在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不堪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是有本事描述出他更加不可接受的底線。像失禁的孩童一般被人弄得尿出來,蕭凌孤怕得渾身發(fā)抖,卻也知道男人不是在開玩笑,身體被這般有技巧地逗弄,他的腰膝酸軟不堪,身子內(nèi)部也酸澀不已。和第一次被人弄出了高潮一樣,仿佛只要男人再多耕耘一點點,自己就會控制不住做出丟臉的行為。比起高潮,他更害怕真的如男人所說,會尿出來……身子本能地懼怕著,還尚且來不及思考,在案板上任人魚rou的太傅大人顫抖著腿根,圈在了段清朗有力的腰上。段清朗邪邪一笑,對這個老男人喜歡得緊,邊yin猥他道:“這就對了,你可圈緊了,老子這就來讓你爽到哭出來?!毙垩土σ煌?,身子內(nèi)部被迫完全打開,承受著他又重又刁鉆的入侵和討伐,蕭凌孤累積的快感已經(jīng)到了快要爆棚的地步,心里恨極男人說話不算話,眼淚卻沒自尊地拼命往下來,在人身上挨著cao還又哭又叫,哪里有一點平時老持穩(wěn)重的人前模樣,他這樣子,即便是最尊敬他的弟弟們,看到了也不會相信那是他們的大哥。“你的身子太敏感了,吸得老子這麼緊。放松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