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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江夏的褲子,“你忍著,有點痛?!苯恼胫悬c痛,難道還能比剛才被抽打更痛?事實證明,可以的。那個藍色的液體竟然是會腐蝕肌膚,發(fā)出“滋滋”的聲音,看著皮膚慢慢的變得血rou模糊,然后微微長出了點新皮來,這感覺還真是新奇的體驗。再然后江夏又拿出一瓶子的粉末,那是綠色的,倒下去的時候,先是火燒火燎的痛,剛剛放松身心的江夏,突然就慘叫出聲,再然后手指忍不住緊緊扣在夏邑的胳膊上,咬的嘴唇發(fā)白,夏邑一時間竟然跟著江夏一起,心都揪起來了,他長吐了口氣,“你別咬傷了自己,小心感染,要不你咬我,我……”他一邊說一邊解開扣子,掀起袖子,話還沒說完,就被痛的眼淚汪汪的江夏給一口咬住,他想自己皮糙rou厚,可誰知道對方柔軟濕潤的唇剛碰上他的手臂肌膚,他整個人就抖了一下,像是觸電一般,接著他牙齒之后,感受到了一種溫?zé)彳涘Φ挠|感,他覺得似乎自己的腦袋都僵硬了,他可以從對方的血腥氣中聞到一種淡淡的甜香味,那曾經(jīng)是屬于omega的味道,可即便是割除了腺體,也還是有些微的氣味跗骨隨行。接著江夏又是一陣冰涼的感覺,他感動舒服極了,不同于剛才的慘叫,這回才是真正的□□出了聲音,但是他自己似乎沒發(fā)覺。再然后夏邑抽出了一支小小的注射器,里頭裝著一點透明的液體,他直接插到江夏的手臂上,江夏慢慢的感受到身體疲憊,頭腦暈眩,眼皮不堪重負,沉沉的睡了,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夏邑的懷里。就這么維持著這種姿勢過了好一會兒,夏邑看了看天,天空早已經(jīng)放亮,此刻大概已經(jīng)是早晨了,如果是在營地里頭,他們早已經(jīng)訓(xùn)練了多時了。夏邑確定對方睡的沉了,才收拾好一旁的東西。給江夏換了個舒服的位置,他也不知道自己處于什么心態(tài),即便是調(diào)整了位置,江夏也還是在他懷里,不過由之前的面對,到現(xiàn)在,江夏窩在夏邑的懷里頭,頭靠在他左肩膀的位置,而從夏邑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對方白皙細膩的側(cè)臉,高挺的鼻梁,以及長而黑的眼睫宛如小扇。他忍不住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摸摸對方長長的睫毛,可剛一觸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猛然縮了回來,仔細看了江夏還處在甜甜的睡夢中,嘴唇微微嘟起,露出一副天真稚氣的表情,那是他清醒時候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的。他忽然想起,他們總是針鋒相對,像現(xiàn)在這樣的相處情景,若是兩人都清醒,那真是絕對不可想象的。就這么靜靜的做了好一會兒,他才把江夏靠在一旁的樹干上,人迅速消失。江夏聞到了一股久違的香氣,將他從黑甜香中引誘起來,他肚子鬧得歡快,他有點惱怒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夏邑此刻生了一個小火堆,上面烤著一個奇怪的看不出原來形狀的烤rou,上面滋滋的冒著油光,而夏邑還在往上面撒著什么粉,聞著就更香了。江夏雙眼冒光,忍不住發(fā)聲,“這是什么?好香?!?/br>“一種變異的兔子,rou質(zhì)肥嫩,烤來吃不錯?!?/br>“要不要來試試?”這句話才是亮點,江夏的眼睛亮了起來,立馬手撐地一躍坐到了夏邑的旁邊,結(jié)果一塊rou,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個手藝啊,這rou油而不膩,還帶著點辣和咸,好久沒吃這么過癮了?!苯恼f的沒錯,雖然他這個身體記憶里頭吃過各種美食,可是他一來沒過多久的好日子,就打包來部隊,部隊的食物是在會讓江夏一言難盡,身心疲憊的時候,吃上一頓美美的,簡直是中極致享受了。夏邑不餓,咬了兩口慢慢嚼著,看到對面的人吃的臉頰鼓鼓,嘴唇油潤,他的眼睛微微瞇起來。又想起記憶中那種觸感,忍不住心頭一動。接著他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轉(zhuǎn),看了旁邊的空處。“再來一塊!”江夏簡直是跟餓了幾輩子一樣,醒來就餓得厲害,感覺每個細胞都在吶喊著好餓,他不知道和當(dāng)時超支體力有沒有關(guān)系。“好。”夏邑臉上撤出幾分笑,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此刻的表情帶上了名為溫柔的笑容,他遞過去最后一塊他特意剩下來的,盡量用正常的渾不在意的語氣問了句,“傷怎么樣了?”江夏吃的興起,含糊不清的說了句,“挺好。”醒來就沒怎么感覺到痛了,他剛動了動腿,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礙,這藥還真是不錯,難怪人家都說最高的醫(yī)療研究都在軍-隊里頭產(chǎn)生的。等到吃飽喝足了,夏邑埋好了火堆,處理好痕跡,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追來就不好了。“卡爾和奇恩估計已經(jīng)到達地點了,我們也快去吧,都已經(jīng)下午了,再不抓緊就來不及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虐狗節(jié),我特意發(fā)動了全身的細胞,寫了一章我自認為甜甜甜的,不知道你們覺得甜不?。?/br>虐不?。?/br>希望是虐到了QAQ我是被虐到了,叫一個單身狗寫甜的,怎么這么苦逼_(:зゝ∠)_不知道晚上有沒有時間來三更,你們必須留爪子!我這么拼?。?!速來一發(fā)!加入今晚上評論多多的,我就就拼死自虐再來一發(fā)~~好不好~快回答~☆、男人,是我的兩人終于到達來時的地點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點暗了??梢钥吹皆诹诌呌腥思苤鸲眩没鸢扬灲o烤軟,就著營養(yǎng)劑補充體力,幸好兩人之前已經(jīng)吃過了,此刻不餓??绿岬驴吹絻扇藴喩砝仟N的回來,倒是冷哼一聲,“菜鳥很沒用嘛,進去一趟就軟了腿,整個人像是從床上被女人踢下來一樣,鼻青眼腫的。”江夏的臉上是有點淤青,早些還不明顯,時間久了,就透了出來,衣服也是東一塊破掉,西一塊臟了,雖說對方的比喻有點讓人開心不起來,但還是挺貼切的。突然一個東西劃了一道拋物線,他習(xí)慣性的伸手一接,是一個小藥瓶,江夏抬頭,看到一個碩大,頭發(fā)剛硬的腦袋,悄悄裂了嘴,露出了白牙齒。似乎某個人嘴硬心軟。他也就不說,其實他的傷已經(jīng)被夏邑處理過了,免得下了某人的面子。柯提德掐著表,打開光腦點了幾下,不一會兒就看到那架破破爛爛的飛機又哀鳴的降下來,“菜鳥們,動作都快點,上去——”“剩下的人呢?”有人開口問出了大家心中的問題。“管那么多做什么,先管好自己吧?!笨绿岬?lián)]舞著手中讓人膽寒的棍子,在底下看著飛機化作小點,看不清楚了,才打開光腦,開始大吼,“你們他奶-奶的打算什么時候出發(fā)!再不來,勞資的菜鳥都要被干掉了,你們再不來,等我回去看不大鬧一頓!”說的激動,光腦上噴滿了唾沫星子,說完他關(guān)上,粗魯?shù)牟亮艘幌鹿饽X的表面,大步朝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