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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在,她抿唇笑道:“你一個小姑娘家要端硯做什么,二嬸那里還收著不少首飾,你要是贏了,不如來找二嬸要簪子或是手鐲什么的,還能戴出去。那方端硯還是留給你哥哥考科舉用!” 秦老爺便道:“二丫頭你也是胡鬧,要什么不好,非要端硯,你又不寫字畫畫,要來作甚?” 大夫人忍不住開口替二女兒說話:“好了,你少說兩句。二丫頭不過是跟她大哥開個玩笑,你又何必當真?” 二姑娘順勢道:“對啊,爹,我不過是跟大哥開個玩笑而已,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br> 秦老爺橫了大夫人一眼,“你就慣她!” 章哥適時的開口道:“我是長子,就先由我來開個頭!我當眾給大家畫一幅畫!” 章哥去年剛剛考得了秀才的功名,因為鄉(xiāng)試還要再等兩年,讀書余下來的時間,他便用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比如畫畫。 當下他當著眾人的面,畫了一幅淡墨山水圖。 從米朵的眼光看,水平只能算得上尚可。 秦老爺?shù)溃骸爸€行,就是手法不夠熟練。不過書畫本是怡情之物,倒也不需在這上面耗費太多精力,還是以科舉為主?!?/br> 章哥就應了聲是。 接下來就是秉哥,他吸取了大哥的經(jīng)驗教訓,寫了一幅字。 秦老爺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仿佛有些不大滿意似的,不過到底沒說話。 輪到大姑娘時,她坐下彈了一首琴曲。她的琴藝還是當年秦家相對寬裕時,大夫人特地請師傅教的,大姑娘在這上面頗有幾分天賦,彈得相當不錯。 秦老爺?shù)谝淮温冻隽诵δ槪骸安诲e,大丫頭的琴彈得很好?!?/br> 大姑娘謙虛的笑了笑。 大姑娘后面就是米朵,米朵早已讓梅青取來了她用的那一套茶具。 她笑道:“我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藝,就只這分茶之技還算是尚可,就當給大家取個樂!” 大姑娘道:“meimei這話就是謙辭了。爹娘,你們可不要相信她這話。上次在張家,她的分茶之技可是得了第二名,把張家的二姑娘都比了下去?!?/br> “哦,那我倒要看看清歌你的分茶之技?!鼻乩蠣斪哉J是個雅人,聽到米朵的分茶之技如此了得,便起了興趣。 兩個表哥以及下面的三個小的,也都帶著好奇的目光朝米朵的茶具看去。 當著眾人的面,米朵開始了行云流水般的炙茶、碾茶、羅茶,最后茶膏調(diào)好,在茶盞里注了七次水以后,茶盞里便浮現(xiàn)出了重重雪沫,很快在那雪沫之上卻又綻放出了三片荷葉以及一株亭亭玉立的荷花。 秦老爺在旁聚精會神的看著米朵的一系列動作,當看到茶盞中的湯花以及變幻出的那幅荷葉蓮花圖時,他想起了故去的蕭老爺,久久沒有說話。 章哥和秉哥一齊贊道:“表妹當真是好茶技。”他二人常在外面行走,也參加過不少文人間的斗茶會,一看茶盞里的湯花就知道米朵的這手分茶之技不俗。 大夫人不懂什么分茶之技,為防露怯一直沒說話,倒是二夫人道:“我倒不成想清歌的分茶之技竟然這么高超,似乎是受過名師指點。” 米朵笑道:“在家時,父親看我喜歡分茶,請過一個師傅教過我?guī)滋?。不過那師傅只不過是有些經(jīng)驗,名師倒談不上?!?/br> “蕭老弟自己就喜歡分茶,清歌這點多半是隨了他。”秦老爺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 二夫人接話道:“不管像誰也好,清歌在這上面有天賦是真的。大老爺不如給清歌請個名師,也許我們秦家將來能出個可與胡夫人比肩的人物呢!” 胡夫人是當世有名的一個茶技出眾的女子,可惜紅顏薄命,不到三十歲就病故了。她在世時所創(chuàng)的分茶之法別具一格,不僅可以分出丹青書法,就連蟲草都不在話下。 只是她故去的太早,在世時又沒有收徒,因此那自創(chuàng)的分茶之法也就失傳。 秦老爺本來只是感慨當年的一些人和事,聽二夫人這么一說,心里就有些意動。如果米朵真能成為胡夫人那樣的人物,那么秦家的聲譽多半會聲名遠播,也許秦家的女兒還能憑借米朵的聲名嫁個好人家。 秦老爺想到此,就覺得二夫人這句提醒的真對。 “這話不錯,我明日就去給清歌尋個名師。” 米朵倒不曾自己在眾人面前展示茶技,竟然還有這意外之喜,當下就謝過了秦老爺。 秦老爺一心想要米朵成為胡夫人那樣的人物,于是第二天他就開始著手打聽這件事。 半個多月以后,終于讓他打聽到一個茶技高手。 這個茶技高手是當?shù)匕准沂毓训娜倌棠?,只是當秦老爺試著向白家的當家人提出要這位三少奶奶來秦家教授女兒們分茶之技時,卻被委婉的拒絕了。 白家雖然不及秦家有些地位,但也是在晉陽當?shù)乇∮屑耶a(chǎn)的人家,自然看不上秦家出的那點束修,更何況這位三少奶奶是守寡之身,白家委實有些不放心她到秦家做教習先生。 秦老爺也只好無奈作罷,再找其他人選,可惜晉陽究竟是小地方,能夠稱得上茶技高手的,也就幾人而已。除去白家三少奶奶外,崔家的主母也是一個茶技高手,可是這樣的人比三少奶奶還難請來。 至于剩下的兩人,則都是男子,而且還都是年輕男子。秦老爺自然不放心請這樣的先生來家里教授女兒茶技。于是請名師這事就一拖再拖,后來大姑娘成親的日子一天天臨近,秦老爺顧著家里的事,慢慢就將此事撂在了后頭。 大姑娘出嫁以后,暮春快要過去的時候,有天米朵正在窗下擦拭茶具,忽然想到一事,問旁邊正在做針線的梅青,“今天是初幾?” 梅青抬頭道:“初五。姑娘忘了,昨兒初四是大姑娘的生辰,大夫人還當著姑娘們的面念叨了大姑娘好一會兒?!?/br> 米朵道:“你去給我撿一身不顯眼的衣裳,待會兒我去回稟了大夫人,我們出去買些茶餅?!?/br> 這兩三年,米朵為了分茶的事,經(jīng)常要出門。大夫人為著米朵客居的身份不好多管,所以只要她想出門,沒有不準的。 因此米朵到和安堂請了安,說了來意,大夫人便吩咐底下人給了她一副出門的對牌。 從秦家出來以后,米朵便帶著兩個丫鬟去了常去的茶樓。 只是沒多久,梅青就得了米朵的吩咐,從茶樓上下來,吩咐車夫去二夫人的別莊。 路上,她非常“巧”的遇到了一行富商打扮的隊伍,當他們中的一人向車夫問路時,車夫按著梅青的提點,給他們指了一條遠路。 梅青完成米朵的囑托救下齊王殿下一行人時,后者正在茶樓的雅間賞鑒伙計送來的茶餅。 茶樓里的伙計一一向米朵介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