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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緊張,她的女紅不是太好,選秀前半年雖被母親拘著在房里做過一些,但是效果不是很明顯。 果然考評秀女的時候,每人的桌前都擺了一套做針線的工具。 米朵根據(jù)現(xiàn)有的材料,繡了個香囊,上面繡的海棠活靈活現(xiàn),倒是博得了上面主子們的好感,順理成章的被留了牌子。 復(fù)選以后,接下來就是要在宮里住上一段日子的考察期。 在住進宮的當(dāng)天,米朵除了雅寧只見到了玉容這一個熟人,心怡因為考核的時候女紅沒做好被撂了牌子。 米朵覺得這對心怡也是件好事,以對方的性子還是適合家里人給她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親事,而不是留在宮里或指給那些宗室子弟。 在宮里生活的這段日子其實過得很快,米朵因為跟榮妃關(guān)系,去過兩次鐘粹宮。倒是和她同住的玉容因為太子妃的關(guān)系,常常被叫去各宮。 臨近出宮的時候,玉容忍不住松了口氣,她實在是不大喜歡跟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宮里的妃子們,說起來都是她jiejie的長輩,她自己失儀倒沒什么,就怕丟jiejie的臉面。 從宮里出來以后,馬佳氏已經(jīng)命人準備好了熱水和吃食。米朵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后又吃了點雞絲粥,這才躺下來休息。 在宮里生活這么多天,累倒是不累,就是白白耽誤了她一個月的修煉日子,想起來就覺得可惜。 其他秀女在忐忑不安等著選秀結(jié)果時,米朵正一門心思的沉浸在修煉中。 指婚的消息下來時,米朵只覺得在意料之中。 倒是馬佳氏有些意外,私下里她對著老太太道:“當(dāng)初我也沒說什么,只讓嫡福晉幫我們挑一個差不多的女婿。哪里想到最后雅柔竟進了他們家里?!?/br> 老太太含笑道:“這難道不好嗎?你對端華有恩,他以后能不對你的女兒好嗎?” 馬佳氏便笑道:“老太太說的是。只是我實在是想不到,先前我從未想到過這上頭。因此指婚的消息一下來,我才覺得這么意外?!?/br> 可是米朵卻沒感到意外。她自從修煉有成以后,對未來的事情有了幾分預(yù)感,早猜到會有這么一個結(jié)果。所以選秀的時候,她才會那么放松。 當(dāng)日也跟端華有關(guān),那樣一個豐神瀟灑的少年,就是米朵歷經(jīng)了幾世的人見到他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何況自己還對他有恩,將來的日子肯定差不到哪去。 米朵這邊如愿獲得了一門好親事,雅寧那邊就不大如意了。 大抵是上面覺得伯爵府已有兩個指給宗室的姑娘,雅寧的才貌也不夠做妃嬪,所以就被撂了牌子。 其實對于米朵來說,這個時候被撂牌子也是好事。起碼可以有婚姻自主權(quán),又因為過了復(fù)選,條件自是比其他在初選就篩下來的秀女要好得多。 可是雅寧一心想攀高枝,本來復(fù)選過了以后,就開始做起了美夢,可惜臨到最后卻落了個這樣的結(jié)果,她平日又是心高氣傲的性子,加上又有米朵的好親事在面前比著,消息出來沒幾天她就病了。 米朵也懶得裝大度去看她,而且對方多半不會歡迎她去,只以為她是幸災(zāi)樂禍,所以她根本沒到二房露面,一心和丫鬟們趕嫁妝。 主要是定的婚期有些早,簡親王府那邊想在過年之前就把米朵娶進門,所以婚期就被定在了十月份。 而簡親王府那邊是出了名的應(yīng)酬多,親戚多,米朵嫁過去以后,光是打賞人的荷包就夠丫鬟們忙上一陣了。 至于嫁衣,因為端華在定親以后被賜了一個貝子的爵位,所以到時內(nèi)務(wù)府自會派人送來禮服,倒是可以省去一層麻煩。 米朵現(xiàn)在所要忙的都是將來要送給公婆和小姑子以及端華的繡活,比如給婆婆的八雙繡鞋,給小姑子的帕子和荷包,還有給端華的鞋襪。 雖然兆佳氏名義上并不是米朵的婆婆,但是畢竟是端華的生母,所以她那邊也要奉上四雙繡鞋。至于府里的那些小姑子們,米朵數(shù)了一數(shù),足有五六人之多,要繡的東西多了去了。 為著趕嫁妝,米朵修煉的時間都被縮短了一半。所以婚期到的時候,她還松了口氣,終于不用每天都忙著做繡活了。 成親那天,米朵按照滿族人的習(xí)俗穿戴一新,然后由幾個嬤嬤扶上了轎子。 拜過天地后,米朵就和端華被眾人簇擁著到了新房。 挑蓋頭,吃子孫餑餑等一連串的繁瑣禮儀后,端華便出去敬酒去了,留下米朵一人面對一堆女眷。 距離米朵最近的是端華的大嫂,也出自瓜爾佳氏一族。從前米朵上門的時候,也曾見過她幾面,是個脾氣很隨和的人。 她身后就是端華的生母兆佳氏,因為對米朵印象很好,所以她整個晚上都坐在米朵身旁,問她要不要喝茶,肚子餓不餓之類的。 好容易熬到前面席散了,端華也回來了,倒是沒喝醉,人還非常清醒。 “有大哥和弟弟們擋酒,所以我喝的比較少。”端華看出米朵在想什么,便解釋了這么一句。 米朵有過為人妻的經(jīng)驗,光聽這一句就知道端華這人脾氣不錯,便笑了笑:“你肚子餓不餓,庶福晉讓廚房做了些餛飩,我給你留了一碗。” 端華在席上雖沒喝多少酒,但是也沒吃多少東西,聽說生母叫人做了自己愛吃的餛飩,便點頭說了聲好。 餛飩吃完,米朵也已卸了妝洗漱完畢。 端華放下碗筷,在丫鬟們的服侍下凈了手,便吩咐她們這些伺候的人下去。 米朵坐在梳妝鏡前,有一下沒一下梳著頭發(fā)的時候,從旁忽然遞過來一只藥盒。 “夫人的恩情,我一直都記得?!?/br> 作者有話要說: 沒買滑梯,買了件羽絨服。 渣作者自己結(jié)婚的時候,也是農(nóng)歷十月份。記得那天刮了一整天的風(fēng)。 ☆、清穿女 那只藥盒裝的是當(dāng)初米朵托林褔家的交給端華的祛疤膏藥,米朵一聞到那熟悉的味道, 就意會了端華的意思。 “你是怎么知道的?” 端華含笑看了一眼燈下的嬌妻, “林褔家的一心想要討好我, 被我試探了幾次,就和盤托出了當(dāng)初的經(jīng)過。我才知道要不是你, 我當(dāng)初可能已經(jīng)沒命了?!本退懔舻靡粭l命在,面容也已損傷,日后再見不得人。 想到此,端華的聲音里就帶了些溫柔,“如此大恩大德,我端華會一輩子記在心里的。” “你我已是夫妻, 再說這個就見外了。”米朵猶豫了一下, 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 到底是何人出手害得你?” 端華眼中便閃過一絲晦暗,“本來我和阿瑪都覺得, 我遇害以后,誰獲利最大,誰便有可能是兇手??墒俏矣龊σ院螅税⒏缟磉呺m立刻補上了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