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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都要自個過來獻(xiàn)寶,jiejie長jiejie短的纏著她,謝蘭綺微覺詫異,也沒放在心上,隨手打開木匣,她目光一凝。 里面竟是一封信。 謝蘭綺心頭浮上一縷猜測,拆了信封,先看落款,果然如她所猜,正是趙瑨。 難道是為夏三姑娘來興師問罪?算算時間,夏三受得委屈他也該知道了,他總該明白娶了她,后患無窮了吧。 她心情愉悅起來,急急看內(nèi)容,笑容霎時冰封。 “……卿卿識人之智遠(yuǎn)勝于瑨,瑨不如,愧甚……” 趙瑨不僅沒有責(zé)問她,反而夸贊她一眼就識破了夏貞菱的面目,用詞誠懇熱烈,而字里行間對夏三姑娘鄙薄冷酷,讓人不敢相信這是形容他喜愛的姑娘。 “真可怕……”謝蘭綺喃喃自語,忌憚不已,“他到底要從我這兒得到什么?” 指望趙瑨抗婚的希望破滅,又驚覺這可能是個心思深沉的狠辣人物,謝蘭綺憂傷不已。 九月十六日,大吉,安遠(yuǎn)侯趙肅攜媒人登門。 靖安伯曾以謝蘭綺撞了客星,不宜出嫁為借口,否了婚期,安遠(yuǎn)侯識趣的不提這一茬,只說再擇個良辰吉日。 靖安伯以冬天天寒為由連否了兩次,到了第三次實在沒借口,只得應(yīng)了。 婚期定在了來年的三月,陽春天,不冷不熱,草青花紅,是個好日子。 無論再做什么,這次兩家都不可能悔婚,謝蘭綺頹了。 雖然早早的就預(yù)備好了嫁妝,田地宅院、家具器物、金銀珠寶這些不再變動,但一些瑣細(xì)雅致之物,靖安伯謝浩總想盡善盡美,整日忙活這些。 而梁氏則斟酌篩選陪嫁仆婦、丫鬟,總覺得自個這個綺丫頭,雖懂事體貼了許多,骨子里卻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讓她暗暗憂心,必要挑些得用可信的人,才能放心。 靖安伯夫婦為嫁妝忙碌,謝允謙、謝允智讀書習(xí)武,整個府里最閑的竟是謝蘭綺。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梁氏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娘,你別生氣,我不是不繡嫁衣,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敝x蘭綺積極認(rèn)錯,伸出雙手,手心在上,白嫩嫩的手指尖上,好些個戳出血的紅點。 梁氏又心疼又好氣,這丫頭不善女紅,本來也沒指著她全繡下來,只要繡幾朵花意思一下就行,沒想到這丫頭手笨成這樣。 他們這種人家,養(yǎng)出的女孩兒是不需要多好的女紅,可一針不動,就不是那一回事了。揮退了丫鬟,梁氏要好好教教女兒。 “罷了,嫁衣交給繡娘。”梁氏淡聲開口,“你專心做荷包,在二十七日前做出來?!?/br> “荷包?” “十月二十七日是趙瑨的生辰,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梁氏揉了揉額頭,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綺丫頭,明年三月你們就成親了,你得對他上心?!?/br> “不管以前怎么樣,咱們府遭難的時候,他出手相助了。娘瞧著,他和以往不一樣了,你嫁過去,他會護(hù)著你的。”梁氏苦口婆心,“人心rou長,你用不用心,他能感覺到。你記著,他是你的夫婿,身段得放下來,不能待他冷冰冰的,得讓他記著你的情分。就算他將來妾室成群,一堆庶子女,你也是嫡妻?!?/br> 梁氏說了一通為人婦柔婉之道,話一轉(zhuǎn),殷殷叮囑,“不過,你心里得保持清醒,他再重要,也沒有你自己重要,萬不能輕信甜言蜜語,被哄騙了?!?/br> 自家綺丫頭無法生育,梁氏是篤定了趙瑨要納妾的,靖安伯府無話可說。再者這世道如靖安伯謝浩不納妾不狎婢的反而是鳳毛麟角,在她看來,納妾生庶子不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如何平衡妾室,坐穩(wěn)嫡妻之位,活得舒心,才是重要的。 謝蘭綺瓷白的小臉木著,梁氏說得道理她懂,可她做不到啊。既要把他當(dāng)丈夫親近廝磨,又要把他當(dāng)上司照料他的妾侍子女,會精神分裂的,她做不到,也拒絕去做。 “……通房丫頭看好了四個,兩個顏色好、性子伶俐,討人喜歡,兩個家里兄弟多,一看就好生養(yǎng)。還缺個忠心能干,能輔助你掌家理事的,這個不能從外面買,娘瞧著蝶夢不錯。” “娘!”謝蘭綺忍不住低喊,“我不會用自己帶出來的丫鬟做通房的?!?/br> “犟腦筋?!绷菏弦矚?,“外面的人哪有自己的人放心?就算捏著身契,三年五年沒事,十年二十年呢,人心善變。只有你養(yǎng)出來的丫鬟,一家子都在咱們府上,你好了她才能好,你別犯渾虧待她,她就不會輕易背叛你?!?/br> 梁氏是真的cao碎了心,思慮的長遠(yuǎn),恨不得把謝蘭綺一輩子都安排好。一束陽光透窗而入,照到梁氏鬢角,一根銀白的頭發(fā)分外刺眼。 謝蘭綺忽然心酸,她生來帶著前世的記憶,怕感情深了傷人傷己,除了叔祖母,旁的人全都在心里劃下了隔膜,克制冷淡。 也就這兩三個月,事情脫離了掌控,靖安伯府波折重重,她不知不覺忘了克制,與父母、弟弟的感情真了。 謝蘭綺壓下這股酸楚,梁氏思慮得很周全,可她二十四歲就要走了,不用考慮二十三十年那么長遠(yuǎn)。 “娘,你覺得趙瑨是個什么樣的人?”謝蘭綺收了尖刺,輕輕抱住梁氏,聲音軟軟的。 ☆、第十一章 梁氏摸了把謝蘭綺柔滑的長發(fā),“你要說什么?” “他很可怕?!敝x蘭綺分析道:“他以往那么喜愛夏三姑娘,為了她,對咱們府很有怨氣??涩F(xiàn)在呢,棄如敝履。他的心變得也太快了?!?/br> 話不必說完,梁氏臉一沉,“不用擔(dān)心,皇上金口玉言,他不敢那么對你?!?/br> “娘,皇上春秋已高。”謝蘭綺壓低聲音,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 梁氏臉色變了又變,趙瑨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太快了,她心底也是有疑慮的。 “娘,你的一番安排,都是為了我好,綺兒都明白。”謝蘭綺趁勢勸說,“可是,那些都是建立在趙瑨能真心待我的基礎(chǔ)上,若他這番作態(tài)全是偽裝,咱們得多做些準(zhǔn)備,與掌家、子嗣相比,最重要的是保全我的性命。” “你說!”梁氏眼皮狠狠一跳。 “安遠(yuǎn)侯府人口眾多、關(guān)系復(fù)雜,安遠(yuǎn)侯夫人又極厭我,她是長輩,要尋我的錯處很容易。我又不是面面俱到的人,肯定是多做多錯,索性不做不錯,管好我自個的院子,旁的不管不問?!敝x蘭綺覷了眼梁氏,果見她眉頭緊皺,梁氏一向主張內(nèi)宅大權(quán)要緊握在手,若不是聽了她先前那番話,肯定要罵她。 “娘,你們給我那么豐厚的嫁妝,不用安遠(yuǎn)侯府一針一線,我也能過得好。”謝蘭綺情緒低落,“說不定還能避開暗算,獨善其身呢。就是可能會招惹些不好的話,讓娘你們心煩?!?/br> 梁氏眼一瞪,“誰管那起子小人嚼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