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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來拆我臺,你為什么要這樣欺負人?嗚嗚……”沈國珍越說越傷心,說到最后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臺下的鄉(xiāng)民雖然沒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看人美心善的沈知青哭得梨花帶雨,都有些不忍了,紛紛為沈國珍打抱不平起來: “沈知青平時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怎么可能殺人放火?!?/br> “余桃老師這是怎么了?沈知青和她無冤無仇,她為什么要冤枉沈知青。” “沈知青這是造了什么孽,要被人這樣冤枉?!?/br> 沈國珍提聽著大家都在為自己打抱不平,心稍安了下來,她知道余桃肯定拿不出證據(jù),心里倒也不那么慌張了,看著余桃道: “余知青我們知道你要和陳北南同志結(jié)婚了,但是陳同志回了城里一直沒回來,所以你精神不太好,我都理解,所以你說出這些污蔑我的話,我并不怪你,我知道你肯定是受了刺激,才會口不擇言的。” 臺下的人聽了沈國珍這話以后,大致明白了,余桃被陳北南拋棄了,所以精神失常,加上嫉妒沈知青要回城了,所以才了這么一場鬧劇。 余桃知道沈國珍的做戲功力一直很好,博取別人同情一直是她最拿手的,所以她便不再和她說廢話了,看著臺下道: “你上來吧。” 片刻后從角落里走出一個穿著黑色長衣褲的蒙著面紗的人。她一步一步的走上臺來,露在外面的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沈國珍,面紗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那兩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卻是充滿了仇恨。 村民們看看沈國珍又看看這個黑衣女人,徹底被弄懵了,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走上臺以后,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摘掉了臉上的面紗,只見一張被火燒過,留下恐怖疤痕的臉露了出來。 這人正是前兩天被火“燒死”的朱玉華。 沈國珍看著面前的朱玉華,瞪圓了眼睛,那句“你怎么沒死”差點就要脫口而出了,這……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把她殺了,還用火燒了她住的地方,她不可能逃出來的!絕不可能! 人群里開始sao動起來,這朱知青前兩天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這事情又和沈知青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沒死,你很難過吧,沈知青?!敝煊袢A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沈國珍問道,她揚起了嘴角,扯出一個笑容來,臉上燒傷的皮膚,凹凹凸凸的,這個笑容看起來詭異極了。 沈國珍被嚇得后退了幾步,她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看著朱玉華說: “玉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沒事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難過?!?/br> “少惺惺作態(tài)了,前幾天不是你來房間用被子想要悶死我,還放了火,想要燒死我嗎?怎么現(xiàn)在又不敢承認了呢。”朱玉華說著一步一步慢慢的像沈國珍走了過去。 “國珍,你好狠的心,無論我怎么掙扎,你都不肯放過我,生生的要用被子燜死我?!?/br>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我沒有!”沈國珍顯然被嚇到了,她一邊反駁著,一邊向后退。 “你殺了香梅和方瑤還不夠,最后連我也不肯放過,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怎么這么歹毒,知青點第一次著火那天晚上,我親耳聽到,香梅說是你害她被人輪J,也是你把香梅打暈了,最后又為了槍方瑤的水,把她打暈了,如果不是你,她們都不會死,你怎么就能心安理得的活著,難道你不怕她們化成厲鬼來找你報仇嗎?” 朱玉華越說越激動,大步跨到沈國珍的面前,兩只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的搖晃著質(zhì)問道。 “你放開我!你瘋了,得了臆想癥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害香梅和方瑤,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一定是被余桃迷惑了,才會胡說八道?!鄙驀溆昧ν崎_朱玉華,走到臺子中間,看著臺下的村民道: “大家知道嗎,余桃她根本不人 ,她是只妖怪,是只狐貍精,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她才會編出這些事情來置我于死地,我和香梅的關(guān)系大家都知道,我們是那么好的朋友,我怎么會害她……” “因為你想害的人是我媳婦兒余桃,但是那些人陰差陽錯把姜香梅當成了她” 沈國珍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被人打斷了,只見陳北南快步從人群后走了上來。 正文 第55章 驚變 余桃抬起頭來, 見陳北南正看向自己, 她唇角向上,勾勒出一個好看的笑容,然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仿是在無聲的安慰著她,在這個笑容里, 余桃的焦急的心漸漸變得平靜與坦然。 他,終于回來了。 見了陳北南突然出現(xiàn), 沈國珍臉色一僵,但是很快又恢復(fù)了過來,雖然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兆,但是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 她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咬緊牙關(guān), 打死不承認, 就算他陳北南回來了又怎樣,只要他沒有證據(jù),也拿自己沒辦法。 “沈知青,我黨站在宣傳去四舊、破封建迷信, 你這樣公然招搖,傳播妖怪鬼神之說, 難道是不把黨的政策, 放在眼里嗎? 陳北南看著沈國珍冷冷的說道, 語氣雖然不高,但是帶著與生俱來的強烈氣場。 沈國珍聽了陳北南的話臉色變了變,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拿不出證據(jù),就算自己咬定余姚是只狐貍精也沒有人會真的相信。自己還會背上一個傳播封建迷信的惡名,自己可是進步知識青年,絕不能有這樣的惡名,于是她閉口不談狐貍精的事,只是避重就輕的道: “陳同志,我想我們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余桃同志,更沒有做過害她的事情?!?/br> 沈國珍聲音里帶著哭腔,一雙杏眼滿含熱淚,但卻又極力的止住委屈,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 “呵呵,誤會?你打暈香梅是誤會?你搶了方瑤的水,打暈她,讓她被火燒死是誤會?你威脅我不許講出事實,不然就要我死是誤會?你殺我,燒我宿舍這些都是誤會?”沒等陳北南開口,朱玉華惡狠狠的看著沈國珍,一連串問題就質(zhì)問了出來。 “你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鄙驀渥兊漠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只聽她接著道: “我從來沒有打暈過香梅和方瑤,她們的死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我也從來沒有威脅過你什么,更沒有做過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