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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他炙熱甜蜜的親吻…… 要是他在該多好! 她不知道此刻陳北南正在趕回來的路上,他到縣城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公共汽車,這公共汽車一天來回各一趟,錯過了,就只有等到第二天下午才能回公社了。 他心里一直惦記著余桃,歸心似箭,哪里能等那么長時間,便決定徒步走回來,從縣城走回公社一般人大概需要十個小時左右,但是陳北南長期鍛煉著,速度自然比一般人快,他算過了從下午五點走,最晚十二點到一點的樣子就能到了。 姜香梅從余桃的房間回來以后,就一直躺在自己的床鋪上,過去的種種就像電影畫面一樣,在她腦海里循環(huán)放映著,沈國珍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在她腦海里漸漸變得清晰起來,以前沒有相通的,漸漸的也變的清晰明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穿好衣服,就往門外走了出去。 姜香梅在的時候,房間里的知青都沒有說話,房間里的氣氛很壓抑,現(xiàn)在見她走了,都松了一口氣,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過了十多分鐘,姜香梅提著兩個桶往宿舍走來,走到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往旁邊的一條小路上走了過去,把桶藏在一旁的樹叢里,拍了拍手,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往宿舍走來。 宿舍的門是關(guān)著的,她剛想推門進去,就聽到里面的人在議論。 “那天她是被三個男人擄走的,回來后穿成那樣子,該不會三個男人都和她那個了吧?” “肯定那個了呀,送到嘴邊的rou,誰不想咬一口?” “這也太……” “你們說怎么就把她擄走了,還是從余桃的房間里?這也太奇怪了。” “惡人有人惡報唄,你們忘了她以前是這么對我們的了?每天用鼻孔看人,對我們吆五喝六的,成天炫耀自己要回城里了,仗著家境好就看不起人?!?/br> “就是,就是,自從她回來以后,我就覺得她陰森森的,看起來好恐怖,你們說她是不是這里出問題了?”說話的知青指了指腦袋 “我也覺得,她在這里我都不敢大聲喘氣?!?/br> “聽說她在衛(wèi)生院割腕了,你說她不會想不開,在宿舍尋死吧?!?/br> “還真有這個可能,要是她真死了,我們還怎么在這里住呀!” “你們別說了,我覺得香梅她挺可憐了,誰出了這樣的事情能受的了?”這時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唐如月,就你是好人,你別忘了她以前可沒有少欺負你?!?/br> “我沒忘,但是她都這樣了,我們不應(yīng)該在背后這樣說她?!边@個叫唐如月的知青說到。 姜香梅嘴角邊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還記得那次在破廟里,撞破了張建設(shè)和余巧兒的好事,唐如月幫著余巧兒說話,自己也拿著這話刺過她,平時自己也沒有少給她擺臉色,拿話羞辱她,沒想到現(xiàn)在只有這個被自己“打壓”過的人為自己說好話。 她沒有去推門,像想起什么事情,轉(zhuǎn)過身想往回走,卻遠遠的看見沈國珍正往這邊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她臉上還掛著笑容。 姜香梅幾步走上臺階,迎著沈國珍走了過去。 “國珍?!苯忝份p輕喚著她的名字。 沈國珍顯然沒有料到會在這里遇到姜香梅,她以為姜香梅還在衛(wèi)生院,突見她,連忙收起了笑容,略帶驚訝的問道: “香梅,你怎么在這里,你好些了嗎?怎么不在衛(wèi)生院再待幾天?!?/br> “我好多了,醫(yī)院里藥水味太重,我不習(xí)慣,所以就回來了。”姜香梅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看著沈國珍繼續(xù)道: “我們?nèi)ツ沁呑桑矣性捊o你說?!闭f著指了指旁邊的石階。 沈國珍看了看姜香梅,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今天中午還要死要活,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這么淡定了?來不及多想,就見姜香梅走過來挽住了她的手胳膊,一如既往的親昵。 看了看姜香梅的手,沈國珍強烈的壓著心里的惡心,跟著她坐到了一旁的石階上。 兩人坐下來以后,姜香梅把頭靠在沈國珍的肩膀上,許久沒有說話。 四月的天氣白天熱,晚上冷,沈國珍穿的不多,現(xiàn)在只感到冷颼颼的,她強壓著心里的不滿,陪姜香梅在石階上吹著冷風(fēng)。 “國珍,我想好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我不打算找余桃報仇了,我出了這樣的事,公社里會給我補償,讓我近期就回城里去,只要離開這里,就沒有人會知道我的過去,我要努力把這一切都忘了,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br> 過了許久,姜香梅緩緩的開口說道。 沈國珍一驚,她沒有料到姜香梅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以她的性格怎么會就此善罷甘休,她不是應(yīng)該去找余桃拼個你死我活嗎? “你不打算找余桃討個說法了?”所謂心急則亂,沈國珍不假思索就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我不想在糾結(jié)這件事了,我只想快點離開這里。”姜香梅輕聲說到。 “你就這樣走了,不就太便宜她了嗎?你想想到底是誰把你害得這么慘的?憑什么她能逍遙快活的活著,你卻要受這樣的罪,你不知道現(xiàn)在別人都在背后這么議論你。” 沈國珍的聲音提高了幾度,極力的想說服姜香梅,她沒有想到一向暴躁的姜香梅,這次居然這么冷靜,如果她真不找余桃報仇了,那自己做了這么多不就白費了嗎?余桃依舊和陳北南卿卿我我,回城的名額依舊是姜香梅的。 “誰把我害的這么慘的?”姜香梅重復(fù)這沈國珍的話話,空洞的看著前方,眼里的淚水順著眼角無聲的滴落下來。 她又想起了余桃的話: “如果你仍然懷疑,你一會回去告訴哪個人,就說你想通了,不打算找我報仇了,準備回城里去,忘掉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到時候你看看她會說什么,做什么,你就明白了。” 國珍現(xiàn)在在做什么?她不勸自己忘了這些,好好生活,而是叫自己報仇,讓余桃不得好過。 “自然是余桃把你害得這么慘,要不是她,你也不會被擄走,也不會被三個男人……”話比思想更快,沈國珍說到這里才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過了,不該在這個時候揭露姜香梅的傷疤。但是她忍不住,如果自己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