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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喻好像不對,連忙閉了口。 余桃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又聽她說了這么一句,不禁“噗呲”一聲笑了道: “你就不怕她以后真成了你嫂子,來找你報仇?” “她敢!”余英英撂著狠話,但明顯底氣不足。她看了一眼余桃,笑起來面若桃花,眉眼分外好看,又想到剛剛那個全身散發(fā)殺氣的人,不禁有些恍惚,魚兒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下午整個大隊的人都去北坡除草,到了天快黑了才收工回家,余桃以為余巧兒家會為了中午的事來找自己麻煩,但是到了晚上,余中路家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找上門來。 吃了晚飯,等大家都著了,余桃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不多時她就到了清月湖,剛想往前面上,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正文 試探 余桃心里已經(jīng)猜到這人是誰,便也沒有慌亂。 陳北南見她沒有掙扎,慢慢把手松開來,嘴角掛著一個邪魅的的微笑道: “小丫頭膽子還挺大,就不怕我是壞人?!?/br> “你來這里做什么?守株待兔,調戲良家婦女?”余桃反問道。 “你這小丫頭怎么翻臉不認人,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恩人,你就拿著態(tài)度回報我?”陳北南暗笑,這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的很。 “那你要我怎么回報你?以身相許?”余桃反問。 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四個字,陳北南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畢竟比起上次她撕自己衣服,摸自己胸的行為,這句話要“溫柔”多了。 “這個提議不錯,我接受,但是現(xiàn)在這場地不太適合實施,要不……我先收點利息?!标惐蹦险f完忽然一只手撐著余桃身后的大樹,身體前傾,慢慢靠近余桃。 余桃并沒有躲閃,目光還迎了上去,陳北南的臉越來越近,兩人呼吸出來的熱氣慢慢交融到一起了。 撲面而來的是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隱隱纏繞在鼻間,它帶著欲望的試探,曖昧的讓人無法不臉紅心跳。 可是余桃對這陳北南并沒有心動的感覺,就算他這樣撩撥自己,自己身體里也沒有燃起一丁點欲望來。 原本陳北南只是想逗一下這個小丫頭,但是現(xiàn)在她安分的待在自己身下,一點都沒有反抗的意思,月光下她白皙的臉龐微微泛著光,那雙清澈的鹿眼里不躲不閃迎上自己的目光,小巧挺翹的鼻子顯得十分可愛,最要命的是粉嫩飽滿的嘴唇,仿佛帶著無限的誘惑。 陳北南只感覺身下開始不安分起來。 就在兩人的唇還有一毫米要貼到一起時,陳北南硬生生的抽離了自己的身體。 理智告訴他,自己如果真的吻了她,就真的是耍流氓調戲婦女了,他的本意不是這樣的,只是原本應該反抗的她,卻安靜的過分了,才讓自己有一種她愿意的錯覺。 與他的炙熱相比,余桃就顯得淡定多了。 “你為什么不躲?”陳北南富有磁性的聲音在余桃頭頂響起。 陳北南高大挺拔,一米六多的余桃站在他面前足足矮了一個頭。 “為什么要躲,如果能還你的情,我很樂意?!庇嗵业恼f到。 上次自己試探陳北南身體里有沒有靈氣時撕了他衣服,他一臉羞怒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不過是嘴上逞能,行動上還是很有分寸,不會真胡來的。 陳北南看了看身下低眉順眼的余桃許久,忽然唇邊勾起一個壞笑來,半試探半認真的問: “你是不是喜歡我?!?/br> “不喜歡?!庇嗵业幕卮鸬?。 她為什么說不喜歡?剛剛明明她就很愿意,不喜歡她為什么不躲,不喜歡他為什么撕我衣服,不喜歡為什么要撩撥我! 陳北南瞬間找了無數(shù)個理由,輕易的說服了自己:她是喜歡自己的。 “說實話。”陳北南看著余桃臉上充滿了期待。 “不……” “想好了再說!”余桃剛要說就被陳北南打斷了,聲音里透著□□裸的威脅。 余桃暗嘆:得,這霸道總裁的人設想必是改不了了。 “好了,不逗你了,今晚你又要去湖里?”見余桃不說話傻站著,陳北南忽然又有些不忍了,故意轉移了話題。 “嗯,我要下去了,你還不快走?!边@人已經(jīng)耽誤自己太多時間了,自己不能在和他在這里說廢話了。 “你去吧,我這就走?!标惐蹦险f。 “好?!庇嗵艺f完徑直往前走去。 在水里待了一個多小時,余桃穿上衣服往回走,她知道后面有一個身影一直跟著自己,既然他沒有上來搭話,自己就當沒有看到他。 看到余桃平安回來家,陳北南摘掉皮手套,對著自己已經(jīng)完全凍僵的手指輕輕呵了呵氣,才放心地往回走。 余桃從門縫里,看到陳北南離開了,暗自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她只想快點吸取到足夠的靈氣,回到現(xiàn)世去。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屬于這里,更不能對這里的任何人動情,不然有了牽掛,就真的回不去了。 這幾天上工不太忙,天剛蒙蒙亮,余桃就起床了,洗漱后,找了一把鐮刀背上背簍,準備去后山撿些柴回來。 馬上開春了,以后挖溝渠,種水稻,種各種蔬菜就要忙起來,沒時間再去山上了,所以趁著還沒有農(nóng)忙,先多撿些柴回來備著以后燒。 “姐,我,我?!庇嗵艺P門,傻弟揉著蓬松的睡眼,要跟著她一起去。 “就你嘴饞,覺都不睡了?!庇嗵易匀恢浪敫约喝サ哪康?,喃喃說了一句,低頭時見他衣服扣子扣錯了,便細心的重新給他扣好,又找了一把鐮刀給他,兩個人這才一起出了門。 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兩人進入了后山的樹林,冬天的枯樹枝很多,不多時就撿了滿滿的一大背,見柴撿的差不多了,兩人一前一后往深處走去。 余下灣的后山深處有一處懸崖,石壁光滑陡峭,就連最壯實的青壯年都很難爬上去,不多一會兒姐弟兩就來到了這懸崖邊上。 “甜甜,甜甜?!鄙档苷f到。 “你是嘴吃饞了,我給你說,這里有甜甜的事,你可不許和別人說起,不然就沒甜甜吃了?!庇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