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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的朋友打過招呼后,林跡堯上前與程父攀談,林羲洲和林池一左一右地跟在他身后,應(yīng)付著同輩分友人的問候。過了一會兒,程父像是有些不舒服,由程灝的堂弟扶著去休息了。林羲洲站在一旁看著程父略顯佝僂的背影,猛然想起他似乎不知聽過誰說過程家有心臟病的遺傳病史,少時并沒有什么大礙,年紀一大便會漸漸地發(fā)生某些不良反應(yīng)。程老的兄弟和女兒都是因心臟病突發(fā)而去世,現(xiàn)在便輪到他自己了。大廳里人來人往的,嗡嗡的談話聲讓林羲洲感到不耐,他壓抑地吐了口氣,走到大廳東側(cè)延伸出去的半圓形露臺里,林池看了他一眼,三言兩語結(jié)束交談后也走了過去。外面陽光正好,綠樹成蔭,花草繁盛。林羲洲避開廳中的視線,走到露臺右側(cè)背靠著欄桿,下意識地偏頭看向程灝,林池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低笑著挨近他,“怎么,想念你的情人了?”程老兩次為了他們的事而教訓(xùn)程灝,個中原因只要是肯用心的人都能探聽得到,只不過因為兩家都不同于普通商人,因此敢背后嚼舌根的人并不多。林羲洲挑眉,面色平靜,“與你何干。”“沒什么,”林池側(cè)頭看向林羲洲,笑容帶著些神秘莫測的意味,“我只是好奇,為什么你會喜歡上男人?”林羲洲微微蹙眉,兩人本就離得近,林池一轉(zhuǎn)頭,溫?zé)岬暮粑惚M數(shù)撲打在他臉上。林羲洲厭煩地扭過頭,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關(guān)你什么事?”林跡堯?qū)α殖氐脑u價真是萬分正確,他一點耐心都沒有,這幅洋洋得意的樣子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最近有什么企劃么?林池并不惱怒,只是笑道,“不過也對,你長得這么好看……”他摸了把林羲洲的面頰,然而手不過剛一貼上那片細膩光滑的肌膚就被一把打開了,林池?zé)o所謂地笑笑,語氣輕佻地說道,“這么生氣做什么,我夸你呢?!?/br>“是么,”林羲洲譏諷一笑,“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嘿,小米?!?/br>就在兩人氣氛僵硬之時,程灝的聲音突然傳來,林羲洲和林池正站在半圓形露臺的右端點上,緊靠著玻璃門。除非是有人刻意找角度窺伺,否則在有窗簾阻擋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看清這里情況的。林池拉開了點距離,站直了身笑道,“程總。”“林先生?!背虨涞卮蛄寺曊泻?。林池渾然不在意地繼續(xù)同程灝聊天攀談,他比林羲洲強得地方就是在于脾氣上,這大概也是身世經(jīng)歷使然。林羲洲顯赫的家世令他不需要對任何人卑躬屈膝諂媚討好,而林池則是從最底層一路爬上來,他能適應(yīng)各種角色,并且將其運用自如。事實上,如果林池自小便能夠得到林跡堯的教育和引導(dǎo),那么他的成就和氣量定然不會只是局限于今天這樣高不成低不就的狀態(tài)。然而,可惜的是世界上沒有如果。林羲洲倚在一邊看著,林池最終還是沒能抵過程灝不討喜的語氣和表情,聊了一會兒后便離開露臺。林羲洲也跟著要離開,在路過程灝身邊時卻被他抓住了手臂,“小米——”林羲洲回過身,冷淡的眼神讓程灝一下子就松開了手,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仍然盯著他,就像只餓了數(shù)十天的野狗突然看見了rou骨頭一般。“有事?”林羲洲的態(tài)度讓程灝不得不轉(zhuǎn)換方法,他笑了笑,努力讓眼神顯得規(guī)律一些,客氣道,“林少,不如換個地方說話?”林羲洲瞥了他一眼,沒有反對,程灝作了個請的動作,率先向外走去。兩人來到三樓不對外開放的小客廳里,林羲洲坐到沙發(fā)上,還是忍不住仰頭扯了扯領(lǐng)帶,這東西勒得他不舒服。程灝倒了兩杯威士忌,林羲洲接過杯子,輕酌一口后便放回桌上,褐色半透明的液體經(jīng)過古典水茶杯表面玻璃的折射變成扭曲如水波般的形狀。程灝左手拿著冰桶,右手用鑷子幫他夾了三塊冰塊放進去。“你可以不用加冰塊。”林羲洲說,“我沒打算多喝?!?/br>“是嗎,”程灝坐到他對面,“我還以為你喜歡喝酒?!彼α诵?,面部表情不受控制地變得僵硬,眉頭緊蹙,嘴角下撇,嘴唇緊閉。這是一個人處于憤怒情緒之中的微表情。半晌,他故作輕松地拿起杯子喝了口酒,聲音卻依然暗啞,“畢竟,你一直去酒吧?!?/br>——一直去酒吧,一直喝那個長相漂亮得雌雄莫辨的男人調(diào)制的雞尾酒,甚至是——一直不拒絕對方的擁抱和親吻。天知道程灝那時候有多嫉妒,但卻又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如果不是這樣,他連林羲洲的面都見不到。程灝向后靠著,兩腿交疊,坐姿優(yōu)雅。按理論上說,這是一個令人舒適而又放松的坐姿,但他的上半身仍然是緊繃著的,而且置于腿上的雙手盡管是交握著,可兩手拇指不斷地摩擦和勾動也彰顯了他并不平靜的內(nèi)心。緊張,焦慮,不安。林羲洲收回視線,他突然覺得自己當(dāng)初應(yīng)該選文科才對,然后專業(yè)就報心理學(xué)——剛才他觀察程灝并且分析的方法就是和心理學(xué)有關(guān),昨晚林跡堯說了些在談判桌上需要具備的技巧,其中就包括觀察對方的微表情和肢體語言。當(dāng)時林跡堯沒有說太多,這些只要掌握基礎(chǔ)知識,并不要求精通,而且沒法死記硬背,只能靠經(jīng)驗的累積再輔以理論知識。林羲洲覺得有趣,便先自行上網(wǎng)查找了一些相關(guān)資料,然后查到了一部美劇《》,通宵看了十多集,足夠他學(xué)會點皮毛了。想到美劇,林羲洲的心情頓時愉悅了許多,算上第二季他還有三十多集沒看,足夠他消磨時間了。漫不經(jīng)心地撣了撣褲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林羲洲開口說道,“找我來這里做什么,說吧?!?/br>程灝的嘴唇動了動,腦子里閃現(xiàn)過千萬種思緒,然而到了唇邊,卻只能艱澀地吐出幾個字,“……你知道的。”你知道的,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知道我的計劃,知道我根本不會和那個甚至還稱不上女人的少女訂婚,知道……我愛的人是你,只有你。林羲洲垂下眼簾不去看他,淡淡道,“哦,所以?”所以?程灝有些茫然,片刻的失神后,他攥緊了拳頭。“小米,再等我一段時間,最多一個月,再一個月,我——”“程灝,”林羲洲打斷他的話,轉(zhuǎn)而說起另一件不想干的事情來,“昨晚,林跡堯找我談了些事情?!?/br>他鮮少直呼林跡堯姓名,而這種時候,通常就代表著林羲洲沒有把林跡堯當(dāng)做是父親——最起碼,不全是父親的角色。程灝一怔,隨即便警惕了起來,雙唇抿成一條直線。“他說